成功了,他終於生氣了,說不定會一氣之下把她拋出去吧。
可惜,她想錯了。
他並未將她拋出去,而是霸道地用薄唇封住了她的小嘴,雙手緊扣她的後腦勺,帶著憤怒和無奈狠狠地吻了她。
男人冰冷的薄唇與女人柔軟的溫唇接受,恰似溫水與冰的交彙,一種別樣的情緒在唇瓣間隱現。
雖然生氣,他卻依然小心地嗬護著她的肚子,帶著懲罰的吻僅限於她的小嘴,這張小嘴太可恨了,盡是冒出一些令他心疼的話,不得不好好懲罰。
很快,他霸道又強勢的吻喚起了以前的回憶,擄獲了女人原本不怎麼堅定的意識。
隻是簡單的一個吻,便激起了夜如斯所有的正常反應,西褲也變得有些緊繃。他開始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衝動,渴望來得太快,連他自己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開始對懷裏的女人進行行動了,大掌從衣下滑進去……
邱天大腦一片空白,離開那麼久,突然被他如此對待,既慌亂又期待。
他們離婚了!不應該再這樣有親昵的行為了!
這個男人真是個混蛋,怎麼可以對前妻如此放肆。
她不高興了,想到他這消魂的吻不但給過她,也給過別的女人,內心立即湧出一些嫌棄和不屑。
嘴被他封得牢牢的,根本沒機會說出反抗的話,隻能手腳並用想推開他。她的動作有些遲拙,不但要推他、打他,還要小心翼翼地照顧著肚子裏的寶貝。
這樣的情形不能容忍,她的拳頭落在男人身上。可惜,並未如願擊退男人的掠奪,她的抗拒更像是一劑催化藥,胸前接觸到她灼熱的小掌,情緒在興奮和麻癢間徘徊。
供他喘氣放開她的機會,她立即吼道:“放開我,渣總裁。”
不等她後麵的話再說下去,嘴巴又被男人堵住,而且較之前更強勢霸道,吻得她身子一陣陣地顫栗。如此往複幾次,她徹底閉嘴,不敢再多說一句,也不敢亂揮拳頭了。
夜如斯得意地看著她,心中的怒氣消退了不少。
她的身子被他的吻折磨得更柔更軟,臉蛋更紅更豔,這樣抱著她,男人眼眸更沉了,想要了她的渴望已經很強烈了。
她很了解這個男人的身體,畢竟,他們不止一次結合過。
她眼睛裏有迷茫和委屈,她不想在離婚的情況下被他睡了。那種拒絕寫滿了全身,夜如斯輕睨了一下她的手腕,白皙的肌膚上泛著鮮紅的抓痕,醒目得令人心疼。
夜如斯心中被什麼東西狠狠地紮了一下,他對這個懷了孩子的女人做了什麼。
剛剛那樣粗暴地待她,不像他應該做事……
偏偏這個女人就是個小妖精,輕易地就挑起了他的憤怒至高點。這個房間他不能呆下去了,太危險了,生氣的時候他很難控製自己的情緒。
想著想著,輕輕放開了她,關好門,走了出來。
來到樓下,喝斥隨從,上了自己的賓利車,飛速地駛向郊區,在昏暗的路上飛速前行。
腦海中閃過剛剛邱天說過的話,不知道怎麼形象自己的心情。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給皇甫霆和楚劍華,約到山頂去泡生態溫泉。
短短數月,邱天和他的關係徹底變了樣。想到她移情蕭景然,他的心像被人拿刀剜似地難受和疼痛,連呼吸都感覺到有些窒滯,憋得難受。
他的女人斷然不可以愛上別人。她是他的第一次,無人取代的第一次,絕對不可以放她走。
他心頭翻滾著愛而不得的疼痛、憤恨、暴躁、狂怒、苦澀、怎麼勸慰自己,這些負能量的情緒都無法消退。
所有這一切怪罪誰呢,還不是楊薇薇給他下致癱藥惹出的事端。
繞上曲蜒的盤山路,轎車在一處燈火霓虹的住處停下來。下車後直奔大廳,刷VIP卡取牌,走貴賓通道換好衣服來到升騰霧氣的溫池邊。
皇甫霆和楚劍華早就到了,見到夜如斯黑著臉,深知他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了。知是因為邱天移情別戀的事,忍俊不笑,竅笑道:“怎麼不在家陪寶寶和寶寶媽,跑這兒來幹嗎?”
夜如斯冷眉挑著,眸光微微一凜,額上青盤爆起,雙手緊緊攥著拳頭,朝他們揮了揮,“還有臉問?能有今天,是拜誰所賜啊!”
說完,抓起浴巾甩到皇甫霆臉上。
皇甫霆嘻笑著,拿出旁邊的煙盒回甩給夜如斯,“抽煙解悶,來一支。”
夜如斯接住煙盒,從裏麵抽出一支,又拿起楚劍華遞過來的火機,拇指輕按扳扣火苗躥動,低頭,將香煙點燃,用力吸了一口,輕輕一吐,一個好看的煙圈形成了,煙頭的微亮跟著他的力道忽明忽暗。煙霧彌散,他焦愁的麵容籠罩在其中,朦朧了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