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姐自然就是楊薇薇。
夜如斯聽到楊小姐三個字本想掛電話,卻被對方的來電意圖勾起了好奇心,輕聲道:“幹嗎不送她回家?”
“現在送她回家恐怕對誰都不好,小小姐們可能又要被她打罵。”
小小姐們?
他指的自然是那對雙胞胎孩子,夜如斯的心一沉,“你們現在在哪兒?我過來。”
“您約媒體人士見麵的包廂。”
“別讓她回家,我一會兒便到。”
夜如斯氣憤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本來已經被玻璃割破的掌心又流出血來,他己顧不上疼了,更顧不上換衣服,匆匆地從書房溜出來,順便拿起桌上的車鑰匙。
夜如斯從書房出來後沒見到邱天,她應該是去用早餐,或是直接上班了。
也好,此時若是邱天守在書房外問他去哪兒,或是誰來的電話,他還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呢。
他一向不是個會扯謊的人!說實話,仿佛又不太妥當。
等他解決掉楊薇薇這個大麻煩,他們有的是時間互訴深情,相親相愛。
又是煩躁的一天,夜如斯來到包廂時,楊薇薇已經喝得酩酊大醉。
夜如斯走過去,扯起楊薇薇的手臂,看著她厭惡的臉直想抽她幾巴掌,斥責著“起來”。
醉酒的人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楊薇薇便是如此,看著麵前的夜如斯,心緒斷難平複。
獨自想著過往,她心是孤獨的、寂寞的、疼痛的。那些與夜如斯在一起的難忘往事,心酸的兩行熱淚滾落。她在這世上隻在乎過一個男人,憑自己的條件,居然得不到他的心,真是失敗。
“放開我,你不愛我,又跑來管我幹嗎?”一邊哭訴著,一邊甩開夜如斯的手。
她現在除了喝酒,不想做別的。纖細的手握紅酒瓶,因為用力過度指關節泛白。怎麼看她,都是一副不醉不休的樣子“你為什麼不愛我?那個叫邱天的女人到底哪點比我好。”
隨著嘴裏的哭訴,心頭糾結的嫉忌將酒瓶甩在地板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一個喝得爛醉的女人,一片狼藉的地麵,一股子難聞的酒味,一切都那麼令人心生厭惡之情。
夜如斯聽著她的話,反倒笑得很好看,腦中浮現出邱天姣好的麵容,明眸閃亮,特別是對他投以柔情蜜意時,豈是麵前的這個楊薇薇能及得上的。
夜如斯隻有這樣簡單地想著邱天的臉,心裏就很幸福,很滿足。這樣的深愛,楊薇薇哪能及得上一分呢。
他的聲音極其平靜,淡淡地,很好聽,“她比你心地善良?她不會為愛不擇手段?她長得可愛又溫柔,不化妝也比你漂亮。”
“哈哈哈,她就是你心中的白蓮花嗎?”楊薇薇一陣陣地狂笑起來。
夜如斯忍著心中對她的厭惡,打橫將她抱起來,轉身時,保鏢早早幫他們打開大門。
出了酒店,將她甩進轎車的後座。
他要帶她去哪兒?保鏢好奇,楊薇薇混沌的腦袋也好奇。
保鏢想上車,夜如斯低沉且吐字清楚地對他們嚷著:“滾回楊家!叫他們帶孩子來贖人。”
楊薇薇身子一僵,與保鏢麵麵相視。他們隻是一秒鍾的目光交流,也沒有逃脫掉夜如斯的雙眼,他迅速坐進駕駛位置,扭動鑰匙,汽車向前行駛,車門自動落鎖,楊薇薇想逃也逃不掉。
再看楊薇薇和保鏢,一副詭計落空了的失敗相。
夜如斯來這裏見她,不是一個人,是一大群的保鏢。後麵跟著的幾輛黑色轎車就是鐵證。
“你可真是花樣百出。想出那麼多的招數為對付我,成心不讓我過安穩日子是吧。好,要玩,咱們就好好玩玩。”
“你放我下去。”楊薇薇本就沒醉的酒更醒了。
夜如斯怒不可遏,冷聲道,“閉嘴,今天我讓你好見識見識我的本尊。”
“你想怎樣?”
“等下你就知道了?”夜如斯森冷地回道。
楊薇薇渾身一冷,從未見過他如此陰冷的模樣,有些透不過氣。
轎車在A市的著名酒吧門前停住了!
夜如斯下車後硬拽著楊薇薇下來,找到位置後坐了下來。
夜如斯叫伺者送來五大瓶酒,打開一瓶烈酒後捏住楊薇薇的下頜,對著她的嘴直接將酒倒進去。
楊薇薇身子想掙紮,卻怎麼都動彈不得,隨著烈酒一瓶瓶倒進她的胃,直感到一陣陣的頭暈目眩。
被他這樣粗魯地對待,她眼眶一陣陣地濕潤,淚水不自覺地奪眶而出。
黛眉緊蹙,心髒“咯噔!咯噔!跳個不停。
夜如斯森冷地笑笑,“醉不需要裝,隻要不停地往嘴裏灌酒,保證你醉個十年八年都醒不過來。”
“不要……”。
“要不要不是你說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