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衍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裏醒來,手腳都被綁住了固定在一張鐵製的椅子上,嘴巴也被封口膠封住了,莫衍記得之前他接了一個法援的案件,對方行動不便住在M市的郊區,他按照地址到了地方,剛推門進去就被人從後麵打暈了,再醒來就在這個地方了,他的眼鏡不知道跑哪裏去了,眼前的一切很模糊,他看到有個人正向他移動著,沒有眼鏡他看不清來人的長相,隻能依稀辨認對方是個女人,直到女人走近了,看清了對方的長相,莫衍驚出了一身冷汗,這張臉真的不能稱為是一張人臉了,一半是完好的,另一半隻是一團模糊的血肉了,莫衍覺得那隻眼睛有些眼熟,可是他想不起來了。
“你醒了?”女人笑著口說道。
倉藍!這是莫衍看到這個笑容後的第一反應,這種溫柔之下藏著寒意的笑容,一定是她了,這個女人怎麼變成這樣了?按理說就算她和宮律沒有結成婚也不至於變成這樣啊!他說不了話隻能疑惑的看著對方。
倉藍知道莫衍認出了她,還是笑著,不說話,不知道從哪裏搬出去了幾個箱子,打開其中一個倒出來。
‘嘩啦嘩啦’的聲音。
莫衍聽聲音大概分辨出那是玻璃渣之類的東西,他想知道這個女人把他抓到這裏是為什麼?難道是為了報複自己當初無意中阻止了她和宮律的婚禮?他覺得有些無奈,自己現在跟他已經沒有關係但是還是逃不掉麼?他掙紮像讓倉藍把膠布給他撕了,他想說清楚。
倉藍看出了他的意圖開口說道:
“封上你的嘴就是想你安靜點,聽我講故事,等我講完了我會讓你說話的。”
莫衍不掙紮了,等著她說話,倉藍沒有看他,繼續撥動著地上的玻璃碎片,說道:
“我本名不叫倉藍,我叫俄藍,我是國際刑警頭號通緝犯俄爾的妹妹,8年前,我哥哥給我改名倉藍,讓我去接近宮律,趁機奪取‘鐵血’在歐洲的販毒線,他對我很溫柔,那樣一個完美到極致的男人,我想是個女人都會被他迷住的。”想到這些倉藍的眼神裏不自覺的有些溫柔。
“我愛上了他,為他背叛了哥哥,他不管去哪裏都會帶上我,從來不會掩飾我們的關係,他那麼完美的一個男人就應該是我的,隻有我才配得上他,我隻需要動動手指就能打發了那些圍在他身邊的愚不可及的女人,遇上一倆個不知趣的那就讓她們永遠消失好了,他縱容著我做的一切,哪怕鬧上法庭他還是不惜一切要保我,隻要我不動老宅的哪個女人,不管我怎麼做他都不會生我氣,但是我要他隻屬於我一個人,老宅哪個女人憑什麼跟我爭?律明明對她沒有感情了,她為什麼還要死皮賴臉纏著律,憑什麼像個女主人一樣住在老宅裏?明明我才是該住在哪裏的人。”說到伊婷倉藍的口氣變的狠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