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別墅裏,莫衍自嘲的搖搖頭,嗬!若那人不放,自己又如何走得了?早在走進這裏,熟悉的裝修風格,他便知道這次抓的人是誰了,這裏的一切分明都是那個人喜愛的。
兩小時前。
莫衍順利趕到機場,並坐上了飛機,他剛鬆口氣,心又被提了起來,飛機遲了10分鍾都沒有起飛。
直到有幾個男人走上飛機‘客客氣氣’的把他‘請’下來,於是他隻能眼睜睜看著飛機毫不留情的劃過天際,而自己則是被帶到了這個陌生的別墅裏,那些人把他帶進來後便關門離去,絲毫不擔心他會逃走或者怎麼樣。
莫衍在沙發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假寐著,不是他不想逃跑,而是他知道自己根本逃不掉,那個人把自己弄到這裏卻不留任何人看守,定然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這棟別墅肯定到處都攝像頭,一舉一動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又何必去幹意圖逃跑的蠢事呢?
不過此時莫衍是真有點後悔了,早知道就不該白費那功夫了或許接下來的日子還能舒服點,不自覺的又想起了三年前手指被宮律折斷的情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次和他鬧成這樣這雙手這雙腿恐怕都不能要了吧!運氣好點他念在自己盡心盡力像狗一樣伺候了他三年的份上還能留自己條命。
宮律是晚上出現的,看到沙發上的男人眼中流過一絲轉瞬而逝的欣喜,但也僅僅隻是一瞬間而已依舊是冰冷的開口:“知道逃不掉了,莫律師倒是蠻自覺的。”或許連宮律自己都沒察覺到話裏無法掩飾的開心。
“難道宮總以為我該像電視劇裏那樣,拍著大門,嘶吼著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嗎?”莫衍迎上宮律目光繼續譏笑道:“我隻是想知道宮總的目的是什麼?我想我們之間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宮律被莫衍眼底的嘲笑激怒了,上前抓住莫衍的手腕將他從沙發上提起來也不管莫衍有沒有站穩就把他往二樓上拽,陰森的對他說道:
“既然你有膽量跑那就要有承擔後果的覺悟,莫衍我給過你選擇機會,遊戲的玩法有很多種,可你卻偏偏要選我們都不喜歡的一種。”
手腕傳來鑽心的痛,莫衍感覺骨頭都要被捏碎了,這一次他沒有求饒,他不想,不想在做宮律的小狗對他搖尾乞憐了。
宮律把他拖到主臥的門前,動手推開原本虛掩著的兩扇房門,莫衍環顧了眼麵前的房間,倒是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可怕。房間不算特別大,樣子應該是重新裝修過的,朝陽,裏麵隻有一張床,兩個床頭櫃,一個衣櫃,四麵的牆壁都是用特殊的軟牆製成,床頭床位的角也都用軟質的材料包裹起來,窗戶也是防盜窗,有些像監獄裏的禁閉室,牆角有個360°無死角的監控,莫衍因為職業的緣故監獄也去過不少次,有時候不得已也會走進監獄的內部,對裏麵的情況也很熟悉。
莫衍勾了勾嘴角,諷刺的輕笑,在這個人的麵前真是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轉頭對宮律說道:“所以宮總所謂的後果就是把我囚禁在這裏了嗎?”
宮律沒有回答他的話,既然他已經明白了自己就無需廢話了,他直接把莫衍摔上床,然後壓上莫衍的身體手指不斷向下滑去,莫衍沒掙紮,他已經不想費那個力氣了,感到腳腕被套上了一個冰涼的物體,然後‘嗒’的一聲,莫衍臉色微變,原本還稍微有點光亮的眼眸頃刻間變得黯淡無光,開口說道:
“對一個跟自己厭惡且無關的人,宮總如此的煞費苦心又何必呢?”
宮律啃咬著莫衍的肌膚一口一口的咬得很深像是要把他身上的肉咬掉一般惡狠狠的說道:“很快就就會知道我們有沒有關係,有什麼關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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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單方麵施暴的情事過後,宮律滿足起身去浴室清理,而莫衍整個人平躺在床上,胯間的物體和他的主人一樣萎靡的縮在一團烏黑裏,這場雲雨中它一次都沒有起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