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走後,莫衍長長的籲了一口氣,但他還沒徹底放鬆下來,手腕就突然被抓住,拉得他一個鋃蹌栽倒在地上,拖著他的那隻手卻絲毫沒有要放開的意思,就這樣把他在地上拖行著,他掙紮,他求饒,然而並沒有任何作用,宮律直接把莫衍拖到臥室,摔在床上,在衣櫃隨便找了一條領帶將莫衍的雙手綁了起來,壓上他,附在莫衍耳邊用極富有磁性的聲音說道:
“莫律師,勾贏人好手段居然連油鹽不進的方恒都能為你打抱不平,是我平時沒好好滿足你嗎?剛才你這雙手是主動抱了方恒吧,我非常不喜歡,所以今天我要小小的懲罰下你,不要說話,不要解釋。”
莫衍被宮律口中的‘懲罰’嚇得神經繃得緊緊的,可是他等了半天宮律的‘懲罰’沒有來,自己卻被宮律高超的調情手段撩撥的意亂情迷起來,不由自主的去迎合宮律,一雙漂亮的桃花眼蒙上了一層水霧,顯得楚楚動人,宮律看得喉結忍不住動了一下,‘該死的莫衍以為這樣就能逃過懲罰了嗎?’
宮律今天對莫衍格外的溫柔和照顧,耐心的照顧著莫衍的感受……
莫衍充聲口今著,讓宮律欲罷不能,沒有想到沉淪在晴玉裏的莫衍,跟平時那副禁玉模樣的完全是兩個人,讓人有種想要把他弄到死的衝動。
“律,啊,律啊!”莫衍被撞得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宮律看差不多了,一手幫助莫衍,一手悄悄的扣上了他被綁住手,伸出自己的五指與他五指交纏著。
‘喀嚓’
“啊……”骨頭斷裂的聲音和莫衍在GAO朝中痛苦的哀嚎聲,兩種聲音同時發出。
莫衍還沒有在高chao和巨大的生理痛苦中反應過來是接著又是一聲:‘喀嚓’
“啊……痛”
‘喀嚓’斷骨的聲音並沒有因為他的痛呼而停止
“律...停下,不……不是....那樣的”莫衍想起了剛才宮律說的‘懲罰’。
‘喀嚓’
‘喀嚓’
連著兩聲之後終於宮律終於停止對莫衍的了折磨,而此時的莫衍,因為巨大的疼痛已經沒辦法張口說話,隻能像條狗一樣的張大著嘴巴努力的喘息著,本來緋紅的臉頰也因為這十指連心的痛變得慘白,身體瑟瑟的發抖,淚眼在眼眶裏蓄著,卻始終沒有流下來,他努力睜開眼睛想看清麵前的男人卻不管怎麼努力眼前都是迷茫的一片,他不相信,他的律居然硬生生的掰斷了他的手指。
“莫衍,你給我記住,我宮律的東西哪怕是條狗,也不是別人能碰的,更不能去碰別人,如果再有下次,斷的可不就是你這五個手指了……”
這是莫衍在暈過去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然而枉莫衍是個律師,卻顯然沒有捕捉這句話的重點,鑽心的痛苦因為宮律說的‘我宮律的’這四個字變得美好起來。
宮律看到暈過去的莫衍,眼中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但很快就被他壓下去了,他甩甩頭直徑起身進了浴室,等宮律從浴室出來他多餘的一眼都沒有看床上還在昏迷的人,整理好一切他才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出去:
“秋寒,XX小區XX號,帶上手指骨折的治療器材馬上過來。”說完也不管對方的回話就掛了電話。
宮律坐在客廳沙發上,閉著眼睛回味著剛才的情事,意外的感覺很好,那種熟悉的感覺,讓他莫名感到舒心,他在心裏試圖說服自己對那個男人好點,遊戲的玩法可以換一種。
秋寒來的速度非常快,看到床上昏迷的莫衍,都忘記了責罵宮律打擾他休息時間,一邊幫莫衍處理手指的傷,一邊問宮律:
“他這手指是你折斷的?”問句卻是肯定語氣。
“是的”宮律漫不經心的回答他。
“為什麼?”
“不聽話的小狗總是要給點教訓的。”宮律依舊是無所謂的語氣。
秋寒顯然不信莫衍會不聽他的話,一個為了他連法律紅線都敢踩的人怎麼會不聽他的話?
“瘋狂的家夥,要我說這莫律師,長得也不錯,又對你千依百順,雖然追求你的手段不怎麼地道,但好歹也是你賺到了不,你這樣對他是不是太狠了點。”秋寒忍不住幫莫衍說了句話。
莫衍和宮律在一起的事他們幾個兄弟是知道的,大家都挺惡心莫衍的行為,隻有秋寒是持中立態度,他知道宮律有段缺失的記憶,是5年前哲叔讓自己父親通過催眠失憶法洗除的,這段記憶和莫衍有很大的關係,今天看到莫衍被折磨成這樣實在有點不忍心看他這麼受苦。
“你這麼有時間關心我的事,要不要去a國那邊幫下冥?”
“靠,我有時間,我都忙得氣都喘不過來了,你要不給我打電話我能出現在這裏,我多嘴,你把人弄死了也不關我事。”
秋寒臉都皺成個包子了,自己難得發次善心就差點被發配邊疆,以後還是要離宮律這個危險的男人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