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胡東一腳將小毛孩踹飛,抓住起白婦的長發,獰笑道:“幹,真他媽好貨,老三狼真他媽懂享受。小娘皮,現在你是我的貨了。”
中年白婦被揪得生痛,卻不敢叫喊。
看到胡東淫笑著的賊臉,還要陪上笑臉相迎。要不然,她以後的日子就難過了。
“真他媽軟,”胡東狠狠地捏了幾把,神色更興奮:“脫,給老子脫光光。你娘的,老子想幹你很久了。今天,老天當眾人的麵幹了你。馬上爬到老三狼這死貨身上,趴好,老子要當著……”
胡東看白婦脫衣不快,正待撕扯,一支利劍貫胸而出。
“黑狗……你……你……”
回頭之時,胡東的小弟黑狗,正執著利劍將自己的老大穿了個透心涼。
黑狗貪婪地看了白婦幾眼,正想拿起銅令牌。一個飛輪模樣的兵器,削過他的脖子。
身,首,分離。
七個黑衣半甲的蒙麵怪人,慢慢走到場中。他們的黑衣上,都紋有一個怪鼠的圖印。為首者,撿起銅牌,腳踩黑狗的腦袋,大聲吼道:“從今天開始,城東第六大街,就是我們黑鼠團的了,有誰不服?”
“有誰不服?”
見眾人無聲,黑鼠首領又吼了一聲。
“有誰不……”
第三次正要吼完,忽然傳來一聲:“我不服。”
街角處,走出五個黃衫鐵盾的大漢。盾牌上,都紋著一個怪異的牛頭。其中為首者,獨眼,雙刀,氣勢更凶猛得多:“黑鼠團的渣滓,放下令牌。否則,別怪牛頭團的大爺不客氣。”
黑鼠團眾人,對視一眼。
微微退後。
“怎麼,想跟本大爺練練?”牛頭團的首領,以五對七,似乎很有把握。
黑鼠首領,四下打量了一眼。
將銅牌扔出,落到一群暗紅舊衣,手拿鐵棒的漢子麵前。這群漢子本不想生事,看到銅牌落到自己等人麵前,不由雙眼發亮。一行十四人都手心生汗,握著鐵棒的力量更大了。
“死苦力,想跟牛頭團搶銅牌?”
牛頭團五人,紛紛抽起大刀,對著被稱為‘苦力’的鐵棒漢子們。
鐵棒團體其中一位麵目老相的漢子,猶豫了很久。對著同伴們搖了搖頭,用鐵棒將銅牌挑起。雙手一挑,將銅牌帶起飛到半空,朝人多的地方飛去。
黑鼠團等人,沒想到禍水東引不成功,馬上衝上去接著。
牛頭團,也不慢。
銅牌落地,眾人避如蛇蠍。唯有一個三角漢的瘦漢子,想衝上去撿,被趕過的兩幫人馬亂刀分屍。臨死前,他又將銅牌扔到高空,朝街道中心扔去。
瘋狂的事情,持續發生。
葉揚一直靜觀其變,心中感歎不已。
他並不明白,所謂衛兵長的官位,不是上官賜封,就憑一個銅牌而定?
更離譜的,胡東方才撿了銅牌,似乎連那什麼老三狼的妻子也一同接收了。難道說,這塊銅牌就代表了原主人的一切?職位,財產,家庭都隨之易主?
“幹什麼?”
終於,一隊穿著正式的城衛士兵到了。為首者,是一個身寬體胖的大胡子。
牛頭團和黑鼠團激戰正烈,聽聞有‘官’聲,馬上停了手。
大胡子打量了一眼,看到地上銅牌,再看到老三狼的屍首,心中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看到那位茫然的白婦時,大胡子眼神狂亮。心中在想:早聞老三狼搶了一個好貨色,沒想到是這種高級品。
“都住手,本官知道事情了。”
大胡子揮手示意,大吼道:“這麵銅牌本官先收著,歸屬是誰,等你們打完了再定。這婦人,我先領走啦。”
聽聞大胡子要‘收’銅牌,牛頭團和黑鼠團馬上槍口對外。
“大膽,你們想幹什麼?”
牛頭團首領和黑鼠團首領見衛兵才六人,加上沒什麼戰鬥力的大胡子,不由眼生凶光。兩人對望一眼,都明白各自的意思:殺了他,每人一塊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