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好奇,青菱從羽嘉總督府逃出來,殿下將她從追兵手下救出來,若是貪戀她的美色,又怎會熬住這麼長的時間不下手?”
“我在你眼裏,就這麼不堪?”
阿黛手伸下去摸索著,狡黠的笑道:“殿下自己以為呢?”
離開三個多月,在秋浦時,葉零兒、阮阿蠻雖然姿色怡人,不比阿黛差一分,可惜都招惹不得,讓阿黛輕輕一撩撥,就按耐不住,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尤溪、江采離、阮阿蠻等人次日離開東山,素鳴衍有意讓藏金多經曆些事情,過了幾日,就讓他隨方鏡川、岐伯一起下山去。經過上次的險境,素鳴衍每天與青菱進出學院,白術都要率領八名侍衛貼身相隨。
易非天暫時離開學院,為三個家族接手海盜貿易的事情奔波,石川華沒有人陪伴,也顧不得春江明湖的警告,整日耗在素鳴衍專有的書舍裏。時間在平淡無奇的流逝著,那些與樓迦羅海盜從事肮髒交易的商人遍布東部四郡的角角落落,每隔數日,江采離就會派人送一份名單上來,列出從事海盜貿易的商人與地方勢力。
素鳴衍不由得的心想:“帝國的臨海地區,從事肮髒貿易的商人與地方勢力也不在少數,如果能將這部分勢力收到我的旗下,足以與摩揭家抗衡了吧?可惜啊,摩揭伯岑雖然無法插手裔手商隊的事務,但是裔天商隊的一舉一動一定瞞不過他的眼睛。”
在這期間,葉零兒借著獻藝的名義上過一次東山,裔天商隊有許多事還需借助影蝶的勢力,接手海盜貿易的事,自然瞞不過葉零兒。葉零兒希望這份名單的人員可以為帝國所用,素鳴衍可顧不上帝國的利益,他隻知道裔隊商隊應該從中牟取最大的利益,增強自己的實力。
直到四月底,不知是素鳴衍的沉默讓喬羿良心裏不安,還是喬羿良察覺到裔天商隊在東部四郡的動作,此時身為王城軍司副將的喬羿雲羽再次上門求見,這時尤溪已經回到素鳴衍的身邊。
喬羿雲羽麵容冷俊,挺拔的身體透出淡淡無形的威壓,他再也不掩飾內心的敵意,釋出的殺機若隱若現,就像胸口壓著塊巨石,素鳴衍明知他不會驟然出手,但是內心難受之極。
尤溪站了起來,走到喬羿雲羽與素鳴衍的中間,說道:“不知道喬羿小將軍這次過見我王有什麼事情商量?”
喬羿雲羽斂起殺意,吊著眼睛看著站在他身前的尤溪,淡然說道:“我這次過來請少王殿下到府上一聚,明天的王廷會議過後,父親正好有時間跟少王殿下聚一聚。”
“難怪這麼大的怨氣,原來是給派來請人的。”素鳴衍笑了起來,說道:“大納言日理萬機,怎會有時間見我這個整日無所事事的郡王?”
喬羿雲羽手撐著長案,說道:“少王殿下最近與易家的人走得親熱,近臣又多半不在身邊,特別是少王殿下收的兩名樓迦羅血奴,請問少王殿下,他們都到什麼地方去了?”
“江侍領領著人采辦夏秋的衣物,我有一隻紫狻獸在雲魘澤裏走失了,我讓兩名血奴去幫我找回來,難道喬羿小將軍找他們有什麼事情?旁人我不敢說,兩名血奴是我的私產,喬羿小將軍如果有什麼事情,盡管找我說。”
“他們真是普通的樓迦羅血奴?”
“當然是樓迦羅血奴,易非天、石川華他們都親眼所見,上次本來也想在喬羿小將軍麵前現寶,想不到喬羿小將軍急著離開……哦,喬羿小將軍上次打聽過我如何讓樓迦羅人心甘情願的成為血奴,”素鳴衍恍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小王隻是誤打誤撞,所用的法子沒有參考價值,大納言府能人無數,難道就想不出一個妙策來?”
“哼,聽說他們與年初鬧事的銷金閣有關?”
素鳴衍微微眯著眼睛,避開喬羿雲羽銳利的眼神,說道:“啊,這回事啊?他們在成為血奴之前,確實是銷金閣的人,他們犯下什麼罪,我可以為他們向迦南王廷捐納銀幣贖罪?”
“從大納言府盜取重寶,少王殿下可知道這是什麼罪?”
“那就按死罪來贖,樓迦羅人命賤得很,尤溪,吩咐下去,給喬羿小將軍準備一萬銀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