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鳴衍盯著岐伯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暗道:他身上的刺青難道就是能變幻人形的秘術?轉頭看向阮阿蠻,隻見她將學岐伯那樣解開上衣,坦然無畏的露出柔膩嫩滑的胸脯,白嫩的上赫然誘著一朵耀眼奪目的瀲豔花。
葉零兒不知道殿下跟眼前的樓迦羅人有血契之約,見岐伯、阮阿蠻露出身上的刺青,想起傳說中的秘術來,朝千賀長琴淡淡一笑,說道:“將術法固化在上,啊,扶桑島也出現天榜強者了,難怪數十年來,樓迦羅人能夠迅速崛起。”
岐伯將牙齒咬得吱吱直響,想來是連續施展變形術讓他有些吃不消,費力的走到素鳴衍的身前,一字一頓的說道:“讓我立下血契不難,但是請少王答應我一件事。”
“說出來。”
“岐伯願為族人跟少王立下血契,但是請少王給岐伯留下自剄的權力,因為岐伯有些事是萬萬不能做的。”
“我也是……”阮阿蠻費力的說出三個字,身子猛的一晃,就一頭栽倒下來,胸脯上紅豔的刺青尤其刺目。素鳴衍將她從地上挽起來,忍不住要用手去摸她乳上的刺青。阮阿蠻奮力掙開他的懷抱,毅然說道:“就是立下血契的奴仆也是有尊嚴的。”
素鳴衍嘴角抽搐了一下,說道:“就依你們所求。你們若不想聽從我的命令,可以自行了結性命,那就奉獻你們的精魂之血吧。”指頭抵著阮阿蠻的胸口,金色的光芒在迅速的聚起,形成一支尖銳的芒刺緩緩紮進阮阿蠻的胸口,一滴豔紅的心頭血沿著芒刺的血槽流出。素鳴衍屈指在腕脈一劃,割破腕脈,凝視著阮阿蠻那滴心頭之血滲入腕脈之中。
“你就對著精魂之血起誓吧。”
“弓月婆葛紗羅願向眼前之人奉獻精魂之血,立下血契之誓:不得以任何形式傷害或幫助別人傷害眼前之人;在服從第一原則的基礎上,必須服從眼前之人的命令……”
“弓月婆葛沙羅,這名字真麻煩,還是叫阮阿蠻得了。”
“是……”立下血契大誓已經耗光她的精力,阿蠻輕聲應了一聲,身子就軟了下來,素鳴衍將她扶住,交給葉零兒,說道:“阮阿蠻是我的私產,你可得小心照顧好,有個好歹,讓你頂替她。”
葉零兒心裏驚詫,不知道殿下做了什麼事,竟然能讓兩名樓迦羅人立下血契之誓。阿蠻身負重傷,看不出有多厲害,但是岐伯絕對是一名高手,雖然還沒有突破地階的頸瓶限製,但是六階的樓迦羅武士萬金難請。
“換你了。”素鳴衍將那支用丹力凝成的銳刺緩緩戳進岐伯的胸口,收集他的心頭之血,溶進自己的身體。
“千賀裴沙岐伯願向眼前之人奉獻精魂之血,立下血契之誓:不得以任何形式傷害或幫助別人傷害眼前之人;在服從第一原則的基礎上,必須服從眼前之人的命令……
與阿蠻一樣,岐伯隻立下血契三大盟誓的前兩條,這樣一來,隻要他們不願聽從素鳴衍的命令就有權選擇自行了結性命。
素鳴衍此時忍不住想笑出來,哪裏還會在意這個?轉身對千賀長琴笑道:“千賀家主,有我一日,一定會極力阻止青嵐與迦南結盟,我立刻讓人安排你出城,也會動用一切力量,保護迦南境內的樓迦羅人。”
千賀長琴留戀的看了阿蠻、岐伯一眼,若不是為了大計,他真不舍得將這兩名得力的部下丟棄,又看了素鳴衍一眼,暗道:能換得眼前這人的幫助,也算值得,如果他真能調動迦南境內的影蝶,族人將少損失許多。毅然決然的走出靜室,說道:“還請少王不要忘了今日所立的誓言。”沒等素鳴衍回答,就振翅躍上夜色,身子在眾人的視野裏迅速的縮小,直至消逝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