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為副將,行此等苟且之事,至軍規於何處!”軒轅禦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氣憤,要不是自己習武多年,捕捉到帳篷後有些許細微的聲音出來看看,這大膽的副將是不是就真的對白霜做什麼了!一想到白霜被人抱住的畫麵他就不住的火大,一把將副將提起扔到訓練場地,引起士兵們駐足觀望。
“跪下!”軒轅禦怒斥,副將不耐煩地跪下了,白霜挑挑眉,頗感興趣地站著軒轅禦身後觀看。見副將這幅心不在焉的樣子,軒轅禦怒意更甚,冷冷道:
“怎麼?不服?”
副將聞言立刻抬起頭,大聲道:“對!我就是不服!”一句說完,還站起身來。環顧四周道:“你也不看看!周圍這些兄弟!有哪一個是服你的!”
軒轅禦微微吃驚,卻也耐心地聽副將說完。
“你不就是個王爺嗎?憑什麼就比我們優待?對,你是皇上封的大將軍,可說到底你也不過是個廢材王爺,你在外的名聲不用我說,人盡皆知!原本我等便對你不滿,”副將話至此處,一頭指向一旁看好戲的白霜,“行軍作戰,你居然還帶著孌童!你遵守軍規了嗎?身為將軍不以身作則,還有臉處置我?!”
軒轅禦冷冷地看著副將,怒火直衝頭頂。
他居然說白霜是孌童!他怎麼敢說白霜是孌童!!!
白霜見軒轅禦出於暴怒的邊緣,才涼涼的開口對副將道:“你那隻眼睛看見,我是他的孌童了?”
副將鄙夷的看著白霜,道:“行軍作戰,誰會無事帶著一個柔弱的美少年?你不是孌童,難不成還是軍師?”
白霜一下子笑開了,明豔動人。
“哈哈哈哈!你真聰明,我的確是他的軍師啊!”
副將一僵,隨即一臉輕視的睨著白霜,大聲嘲諷:“你這種人怎麼可能是軍師!別侮辱了這個官職!”白霜聞言止住了笑,看著一臉黑氣的軒轅禦,一副憑君處置的模樣站向了一邊。
“副將,你身為將領觸犯軍規已是不爭的事實,現在還膽敢對軍師不敬,你該當何罪!”
“別一臉正氣的看著我!他是你帶來的!要不是他主動勾【河蟹】引我,我怎麼會去碰他!軍師?別笑死人了!”軒轅禦的怒意太過強盛,連久經沙場的副將也忍不住有些膽怯起來,但當著這麼多將士的麵,這個臉說什麼也不能丟,再說了,軒轅禦在外的罵名可是人盡皆知的,他也不信軒轅禦真能把他怎麼樣。
軒轅禦怒極反笑,理智告訴他不能現在就對副將出手,否則就是贏了也得不到什麼好名聲,他開始有些後悔一開始以“無能昏庸”的名聲來掩飾自己了。
“是嗎?你說白霜是我的孌童,那麼自出征一來,你見過這個你口中的柔弱少年做過馬車嗎?我去過他的帳營嗎?和他有過分親密的舉動嗎?一路以來對他有絲毫的偏袒嗎?!”
軒轅禦字字鏗鏘,反倒使先前底氣十足的副將有些害怕起來,白霜見此,在一邊笑吟吟地接過話,說道:
“至於,你說的勾【河蟹】引,副將,我可有做過什麼讓你誤會的舉動嗎?我不過是請你幫忙去抬個箱子罷了,就在將軍的帳營後,我可沒有帶你去我的帳營,何來勾【河蟹】引之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