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禦剛剛回京,便傳來皇帝駕崩的消息。他匆匆安置了韓舒文,便急忙進宮。

“小禦,先皇駕崩已是定局,隻是沒想到皇上走的太早,沒等你我回來便走了,和政王怕是已經行動了,如今事情對我們發展十分不利。”未冥坐在馬車內,皺著眉頭說道,他們果然還是太年輕了,不如和政王考慮周到,被調虎離山,這下子失了先機,他們怕是連先帝遺詔都篡改了。

“軒轅明澈這人太棘手,既然失了先機,短時間我們不會是他的對手。”軒轅禦冷冷一笑,“他不是想做皇帝麼?我便滿足他幾年,讓他做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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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在皇城門口突然停下,軒轅禦掀開車簾,冷聲道:“出了什麼事?”城門口的衛兵板著一張黑臉,道:“先帝駕崩,皇宮不許任何人進出。”唇角微微勾起,軒轅禦玩世不恭地笑道:“本宮也不可以?”衛兵瞟了軒轅禦一眼,硬氣道:“太子也不可以。”

“可是皇叔的命令?”

“是。”回答一絲不苟。

“怎麼辦呢?本宮還有重要之物交給皇叔呢~現如今本宮進不去,皇叔又要打理父皇後事。這事可拖不得啊~”軒轅禦裝模作樣的皺起了英眉。一副紈絝子弟的不恭模樣。

衛兵皺起了眉頭,開始懷疑軒轅禦話的可信度。“呐呐,你說你要是耽誤了我皇叔的正事,他會不會砍了你啊?嗯?”軒轅禦戳了戳衛兵的胳膊,笑得一臉燦爛。衛兵頗有些問難地想了好一會,才對著軒轅禦行禮,“屬下這便去稟報王爺,還請太子稍等。”

“不礙事。”軒轅禦眯著一雙墨色的眼,半點不見方才馬車上的氣勢。仿佛他真是那個宮中謠傳的廢物太子一樣,隻顧現時享樂,胸無大誌的紈絝子弟罷了。

“哦?重要之物?”軒轅明澈半眯起雙眼,俊美的臉上帶著狐狸般的笑意,對著密室中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龍袍男子戲謔道:“皇兄,你這個兒子,還真是不能小看呢~你說他到底是真廢物,還是假廢物呢?”

“你要江山,殺了我便是,禦兒搶不過你,你又何必煞費苦心地如此設計....”皇帝垂下眼簾,不再看著自己的親弟弟。“皇兄,你可真是傷我的心呢!臣弟不過就是為了讓你看看,當初你放棄我選擇的江山,會如何毀在你的手裏。臣弟對你情深至此,你為何就是不明白呢~你的禦兒,可是你和別的女人的孩子呢.....”軒轅明澈撫摸著皇帝的臉蛋,眼神越加迷戀。後者卻閉上了眼,不願再看弟弟淪落的模樣......

半柱香的時間過去,宮中才傳來接見軒轅禦的旨意。“唰——”軒轅禦打開華麗的銀扇,乘坐著步攆,進入了皇宮。

“皇叔許久不見,對侄兒可是生疏了很啊。”軒轅禦淡然對著紫衣男子笑道,軒轅明澈挑了挑眉,收起軒轅禦手中的銀扇,正氣地教育道:“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怎的還如此不明事理,堂堂太子,像些民間的紈絝子弟成何體統?還好你父皇沒將國家交予你手,否則,還不知道會在你手裏變成什麼樣子!”

軒轅禦爽朗的笑開了,“知我者莫過於皇叔!侄兒對些國家之事半點沒有興趣,要那麼正經做什麼?我這上頭不是還有個皇叔麼?還輪不到我操心!”軒轅禦這話說的圓潤,往好的方麵想,是一個意思,往壞的方麵想,卻又是一種意思。軒轅明澈看著他的樣子,依舊眯著眼,也不知他是聽進了哪種。

“你說有重要之物交於我?是何物?”軒轅明澈輕輕帶開話題。軒轅禦勾勾唇,從懷裏掏出一物,在手裏晃了晃,道:“自然是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