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拜二,我們整整鬱悶了一天,糾結了一天!
禮拜三,下午,最後一節自修課:
伴隨著“同學們,上課時間就要到了,請……”的上課鈴聲,我們非但沒有安靜下來來,反而更加熱鬧了。
“賤人,快點,你讓他們安靜點,煩死了,他們妨礙到我做作業了。”其實,是妨礙到我和妮子聊天了。
“幹嘛要我喊,要喊你自己不會喊啊。”
“身為副班長,你有責任管好班級。”
“那你幹嘛不讓班長喊。”
“班長離我太遙遠了,沒辦法。”
於是乎,他醞釀了半天,用了全身力氣,喊了一句:“安靜!!!”
我頓時覺得我的耳朵快被他震聾了,我深深地體會到了一句話:不喊不知道,一喊人死掉。(當然,那是被嚇死的。)
張三七童鞋(此人姓張,學好三十七,因此得名。)還特別給麵子地向他磕了個頭(賤人同桌喊道時候此人好像在翹凳子,一聽見賤人同桌的喊聲,就摔倒了。)這下,同學們非但沒安靜下來,反而更活躍了。
“你們誰英語做好了,拿過來!我就剩英語的了。”不知是誰喊了這麼一句。
“我——還沒動。”也不知道是誰那麼無聊。
“我好了!”於是,英語作業本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
“把你的科學給我!”
“數學給我!”
“語文拿來!”
就這樣,一本本作業本在教室裏飛來飛去,不小心砸到了人,可憐的作業本就被無良的蹂躪了。
當放學鈴聲響起的時候,我們的作業基本上都已經做完了,等老師們開會開好之後,我們都快睡著了。
禮拜四,又是糾結的一天,因為輪到我值日,當然,和我一起的還有妮子、兮子、不二和賤人同桌,還有一個隻會倒垃圾的張三八(張三七他兄弟。)
早上,我起了個大早(6.30),從家裏出發的時間是七點整,無疑,這下又被某人噴了一臉口水。
一路上,我的耳朵都快被震聾了:
“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都快半個小時了啊!!!!!”
“不知道啊。”我視力又沒那麼好,還能從我家看見你。
“那你知不知道今天輪到你自己值日啊??”
“這我知道。”自己值日能不知道嗎?
“那你還那麼“快”?踩螞蟻踩過來的啊???”
“我也覺得我很快了啊,平常禮拜四的這個點,我還在家呢,”今天已經很早了好不好!“我可沒你那麼殘忍,這一路要是踩螞蟻踩過來,那螞蟻不是都死一大片了嘛?”
“得,我不跟你說!”
就這樣,可憐的影子也就是我,又被無良的無視了。
到校後已經7.15了,我慢悠悠地放下書包,拿起掃把,在教室裏認認真真地掃了半天,掃出了一大堆垃圾呢~可是這麼多垃圾怎麼辦呢?我拿出苯基,丟在地上,直接用掃把吧垃圾掃進去,結果掃了半天,還沒弄幹淨,我們的值日生組長,也就是不二童鞋很無奈地過來,“得了,你讓開吧,等你弄好,天都亮了。”
“天不是已經亮了嗎?”
“天暗了然後又亮了。”
“……”有那麼誇張嗎?
不二見我還站在那裏:“你回去讀課文吧。”那語氣分明是在說:你礙著我了,快滾吧。
而我,還是一臉平靜地站在那:“沒事的,你幫我弄,那我陪你吧,看我對你多好~”
“是你自己不想讀課文吧!”
“哎喲,你知道就好了啊,用不著拆穿我吧!”
“……”我又被無視了。
今天中午,我很快就到學校了的,才11.40,比禮拜一那天還早了五分鍾呢!結果他們都已經弄好了。
“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弄好了?很辛苦吧?怎麼不等我來了在弄啊?”我很殷勤地問著他們。
“大姐,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還早?知道我們辛苦還來那麼早~還等你來,等你來都不用幹了,直接可以回家了!!!”可愛的兮子吐出了這麼一段不可愛的話。
“可以直接回家了?那不是很好嗎?現在可以回家了嗎?”
“你可以直接回去了。”兮子沒好氣地說。
“……”用得著嗎用得著嗎??我有那麼慢嗎??不就晚了那麼十幾分鍾嗎?我在心裏無聲的呐喊!!還有我可憐的耳朵,她們再這麼吼下去,會不會真的要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