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到底是怎麼回事?”看著藍然軒與千悠悠那凝重的臉龐,荀樂雨立馬知道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荀樂峰歎了一口氣,道:“皮皮中了毒。”
“什麼?”荀樂雨大吃一驚,甜兒的臉色也不好起來。不用問,看著眾人的神色就知道這種毒十分的陰險。
千悠悠緩緩走了過去,看著那陰柔的臉龐上滿是汗水,死咬著嘴唇,一動也不動。
藍然軒知道她不好受,上前樓主了她:“小悠兒,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我們得先找到解藥。”
“我知道。”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句話,一轉身,朝外奔去。藍然軒一愣,立馬追趕了上去。
“哥!”荀樂雨擔憂的叫了一聲,荀樂峰搖了搖頭,“放心,王妃不會有事的。”
千悠悠見藍然軒追了過來,放慢了腳步,直到藍然軒走到自己的麵前,看著他擔憂的眼眸,不禁自責一番,這才道:“我沒事,我們去找錢步科,他肯定有辦法。”說著,拉著藍然軒便朝賭坊跑去。
藍然軒眼裏閃過一絲疑慮,雖然不懂,但是看著千悠悠如此篤定的神色,隻好跟著她朝賭坊奔去。
剛進賭坊,幻藍便看到了她:“悠悠!”
千悠悠立馬走了過去,神色焦急不已:“幻藍,錢步科了?他在不在?”
幻藍一愣,看著千悠悠的神色不像是假的,知道她有急事,也不敢耽誤,連忙道:“我帶你上去。”說著,提裙快步向前。
“錢步科!”剛進去,千悠悠便大叫一聲,看著正悠閑的喝著茶水的錢步科,立馬奪過他的杯子,道,“七步穿腸毒,會解嗎?”
錢步科怔了半天,這才咽了咽口水,微微蹙眉:“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第一次見你。”千悠悠絲毫沒有隱瞞,“你給我倒得水裏麵有風鈴草,這種草泡茶喝十分的有味道,甘甜而且養生,但是卻能讓人神誌不清。但是,那時候,你房間裏的香是淩雲香,正是可以緩解風鈴草的毒。”
被千悠悠一針見血的說了出來,連幻藍也壓抑了。錢步科站了起來,嫵媚的臉龐上滿是笑意:“果然,你很特別。不錯,我的確會毒術,但是,我不輕易解毒。”說著,撫摸著自己的長發,微微一笑。
千悠悠微微愣神,正欲說什麼,幻藍走了過來:“悠悠,步科哥哥說的沒錯,哪怕是當今皇上來了,他也不會毫無目的的解毒。”
“條件。”千悠悠冷著臉,看著錢步科,緩緩說道。
“他對你很重要?”錢步科沒有回答千悠悠的問題,隻是挑眉問道,隨即看了一眼藍然軒,道,“比王爺還重要?”
“沒有可比性。”千悠悠冷冷的說道,“一個是我愛的人,一個是我的朋友。”
“若是他們兩個同時中毒,你會先救誰。”不知道怎麼的,錢步科突然起了玩弄的心思。
幻藍聽此,白了錢步科一眼,同情的看著千悠悠。
“兩個都救。”
“我說隻能救一個。”錢步科再次重複道。
“我不回答假設性的問題。”千悠悠毫不猶豫的說道,自然讓錢步科語塞。
“看在你的麵子上,那人我可以去看看,不過,你欠我一個承諾。”錢步科笑著說道,那笑容裏滿是算計的問道。
“好!”想也沒想,便答應了,“殺人放火我千悠悠照做。”
藍然軒微微皺起了眉頭,將她護在自己的身後:“這些事,本王來做即可。”
錢步科笑著在兩人的身上掃視一眼,笑道:“走吧,去看看你那位朋友。”數著,便與幻藍走了出去。
千悠悠的手微微輕顫著,她也沒有把握,想不到他會答應。
藍然軒歎了一口氣,道:“小悠兒,有些事情,交給我就好,何苦要為難自己。”
千悠悠搖頭:“不,皮皮救過我,我理當報恩。”千悠悠所說的便是自己被藍折霜抓住的時候。
藍然軒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剛到王府,王權便迎了過來:“王爺,陳公子來過了,說這種毒十分的難解,他已經回去研究去了。荀公子、荀小姐還有甜兒姑娘都在此照顧著。”
“嗯,你去準備吃的。”藍然軒淡淡的說道。
“是!”
錢步科看著四周的景色,微微一笑,道:“這裏的景色倒是不錯,王爺,您挺會享受的。”
“若是錢公子喜歡,大可天天過來。”藍然軒勾起了唇角。
錢步科淡笑不語。
幻藍看著千悠悠一句話也不說的模樣,不禁道:“悠悠,你別擔心,步科哥哥有辦法的。”
千悠悠點頭:“嗯,我知道,我隻是在想這樣的毒是怎麼讓皮皮染上的。”說著,皺起了眉頭。
藍然軒見此,心疼不已:“小悠兒,這件事我會處理,你就不要多想了。相信我。”
看著藍然軒眼裏的心疼,千悠悠抿了抿嘴,勉強的點了點頭,自己隻是個小女子,自然沒有他們懂得多,也罷,這件事就交給他們吧,想必他們比自己還希望知道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