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被上了(2 / 3)

藍折霜眼裏閃過一絲痛苦,立馬隱藏起來,道:“母後,然軒很安全,您不用擔心,朕已經派了許多人去保護了。”

太後聽此,這才鬆了一口氣,道:“這樣也好,已經去了一個月了,卻一封信也沒有,讓哀家十分的擔憂。”

“母後說的是,朕等下修書一封讓然軒給您一封家書,免得母後擔憂。”藍折霜攙扶著太後走在了位置上。

母子倆聊了一會兒這才分開。藍折霜剛走,太後便將自己宮裏的人揮退了出去,然後道:“青嵐,你怎麼看?”

青嵐皺著眉頭,想了想,道:“太後,奴婢也看不出來,但是皇上應該不會那麼狠心。”

“哼。”太後不屑的瞟了藍折霜離開的方向,冷聲道,“他若是真那麼好心就不會發生那件事情。青嵐,你跟著哀家已經不下去二十年了,有什麼事直說就是。”

“這...”青嵐遲疑一會兒,最終歎了一聲,“太後,這件事,還要等等,一切等王爺回來再說。”

“嗯,你說的也是。”太後沉思一會,點了點頭,“哀家累了。”

“是,太後。”青嵐連忙上前,將太後攙扶著走進了內室。

鴛鴦水閣裏,柳媽媽見夏兒一臉無精打采的樣子,不禁噴笑道:“怎麼了?如此精神不振的樣子?”

夏兒睨了一眼柳媽媽,道:“悠悠去邊界了,我也想去。這裏實在是太無聊了。”

柳媽媽無奈的看了一眼夏兒,道:“你當邊界那麼好玩?可別忘了,是李德生為主將。”

夏兒一愣,隨即直起了身子,道:“不會吧?他們應該已經忘了吧。”

“忘了?”柳媽媽冷哼一聲,“若是忘了,怎麼會三五天的就會有人打聽我們?夏兒,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啊。”

這一次,夏兒沒有反駁,看了一眼春兒的房間,微微歎了一口氣:“柳媽媽,什麼時候才是一個頭。”

柳媽媽無奈不已,緩緩道:“這樣也好,不爭不搶,隻希望悠悠能夠幸福。這樣,我們也算對得起...”

“媽媽!”冬兒一聲叫喊,打斷了柳媽媽繼續所說的話,微微蹙眉,“柳媽媽,隔牆有耳。”

柳媽媽一愣,隨即明白過來,看著冬兒,無奈道:“你這丫頭,也不要整天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多跟春兒聊聊,她心裏苦悶的很。”

冬兒微微一笑:“柳媽媽,我就這個樣子,春兒得她自己想通。”

柳媽媽與夏兒對望一眼,看著冬兒離去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冬兒,一副冷淡的麵貌,誰不知道她心裏比誰都擔心春兒。”

夏兒笑了,道:“這丫頭外冷心熱,好了媽媽,我去弄點吃的去。”說著,扭著腰肢離開了。

柳媽媽望向門外,幽幽歎道:“希望一切都好啊!”

丞相府裏,文落兒氣憤的扯著樹上的花朵兒,地上已經是殘花一片了,文宇路過,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落兒,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文落兒嘟了嘟嘴,笑臉愈發可人了:“爺爺,皇上到底什麼時候將我指給王爺啊!”

文宇一愣,看著文落兒那不像作假的麵容,緩緩說道:“落兒,你嫁給誰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嫁給王爺。”

“為什麼?”文落兒顯然不知道自己爺爺所做之事,不禁氣憤不已,強壓著心中的怒火,疑惑的問道。

文宇哀歎不已,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文落兒,搖了搖頭離開了。

“老爺,您這是何苦啊!”管家走了進來,看著文宇落寞的背影,不禁心疼的歎了一口氣。

文宇轉身,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一雙手背在身後,道:“你跟著我有四十幾年了吧。”

“是。”管家恭敬的點著頭。

文宇歎了一口氣,道:“當初我已經做了那個決定,現在想反悔也來不及了,隻能一步一步的往下走,不然,便是滅門之禍啊!”

“老爺,話是如此,可是小姐可怎麼好啊?那次的事情,少爺與少夫人全都死了,就隻剩下小姐了啊!”

“不,她不能嫁入王府,管家你給我留意一下與落兒年紀相仿的男子,記得品行家室要好。”文宇略微帶著威嚴的說道。

管家一愣,看著文宇已經消失的背影,無奈的點了點頭:“小姐啊!哎...”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文落兒此時已經去了陳九兒房間裏,看著陳九兒道:“千悠悠已經去了邊界,看來我們已經沒有辦法了。”

“不。”陳九兒勾起笑容,“明日我便去邊界。”

“什麼?”文落兒大吃一驚,“陳將軍可同意了?”

“我爹自然是不同意的,但是我有武功,我一個人去也不怕。”隨即轉頭笑道,“姐姐,我知道你去不了,你放心,若是千悠悠死了,我定當告訴姐姐。”說著,得意一笑。

文落兒可沒有那麼笨,但是麵上依舊笑著說道:“那就有勞妹妹了,妹妹準備什麼時候離開?”

陳九兒微微一笑:“明日子時。”

文落兒點頭,兩人寒暄裏幾句便離開了,走出將軍府,文落兒在小翠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小翠立馬離開了。

冷笑一聲,自言自語的說道:“陳九兒,你也太小看我文落兒了,若是你一個人去了那,處死了千悠悠,正妃之位怕就是你的了!我又怎麼會讓你得逞?當然一路上太危險,姐姐我這也是為你好,還是在將軍府好好呆著吧。”說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夜晚,一絲光芒都沒有,月亮星星似乎是明白今日有什麼事情一般,全都隱藏在了雲霧裏。

藍然軒、皮皮影、千悠悠還有不少的武功高手全都一身夜行衣的朝敵軍躍了過去。

高岩幾人在一個帳篷裏鐵青著臉,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白絮微微掀起簾子,見三人並沒有什麼動作這才放下心,囑咐門外的人好生看著,然後帶著一二十個士兵,將他們的家眷抓了起來。

“現在,我們隻能賭一把了,我打頭陣,定要將這裏的消息傳出去。”高岩沉聲說道,然後猛的衝了出去。

劉將軍與柳將軍兩人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裏看到了決絕,也跟在了身後。

剛出去,那兩個士兵便攔了過來,可是還沒等他們說一句話,高岩便抽出一個士兵的劍,絲毫不留情的砍了下去。

高岩冷哼一聲,大步朝外走去,不要怪他狠心,若不是王爺不顧自己的求情將自己的夫人與女兒打成殘廢,自己也不會有異心,要怪,隻能怪你們太殘忍!

皺了皺眉頭,看著身後的柳將軍與劉將軍,點了點頭,兩人立馬跟了上去,快步走了出去。

可是,剛一出去,三人都愣住了,漫天的火光下,不少的老弱婦幼,三人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身邊的白絮。

白絮微微一笑,道:“王妃早已洞察了你們的心思,三位將軍,你們是要執意出去還是束手就擒?出去嘛,那便從你們妻子兒女身上踏過去,若是束手就擒,那麼我們也會將你們的夫人孩子完璧歸趙。”

高岩冷哼一聲,吼道:“你不要在這危言聳聽,我就不信就憑你們這些人能擋得住我們!”

“嗬嗬。”白絮不屑的笑了一聲,微微向前。

“白絮姑娘。”身旁的士兵連忙拉住了她眼裏滿是擔心。白絮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這才走了過去。

“高將軍,你還記得我嗎?”白絮勾起唇角,嘲諷的看了一眼高岩冷笑道。

高岩一愣,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白絮,皺起了眉頭。

“高將軍貴人多忘事定當是忘了我了,可是我的母親,白纖纖可是到死了都還記得你了。”說著,白絮嫵媚一笑,眼裏閃過一絲痛苦。

高岩的腦海裏浮現了一個柔弱的身影,那嬌柔的麵孔、梨花帶雨的神情,讓他的心口生疼生疼。

白絮抬眸,嘲諷道:“怎麼?想起來了?我的母親,一個平民家的女子,為了我,逃出了這裏,一路乞討去了京城,卻沒想到追兵一直沒有放過我們。高將軍,你的心,還真是狠!”白絮那眼眸裏流露出了恨意。

高岩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緩緩閉上了眼睛。

白絮不再看他,一個揮手,所有的士兵都衝了過來,拿下了他。柳將軍一劉將軍兩人見此,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白絮看了一眼被人拖著的高氏,冷笑道:“你也有今天。”

高氏認出了白絮,驚恐的看著她,但是白絮見高傲的離開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千悠悠早就看出了白絮的不同,特別是看到高岩時候的眼神,便留了一個心思,她在等,等白絮自己告訴她。白絮沒有讓她失望,昨天晚上將所有的事情告訴了她。

原來白絮本來是高岩妾侍所生,但是高岩將軍的夫人高氏根本就容不下她們母女,陷害她們。讓高岩誤認為她們是敵人所派來的奸細,讓管家去刺殺她們。管家憐憫二人,將她們放了。

這對母女這才逃到了京城,但是白絮的娘因為心力交瘁而死。白絮卻活了下來,本來她已經沒了報仇的心思,但是聽說王妃要來此,她也沒有阻止,隻是找機會報仇,本來想自己來報仇,但是奈何她的力量太小,於是在昨天晚上跟千悠悠坦白了。自己這才有了機會。

而李德生陣營之中,千悠悠皺著眉頭,看著周圍,微微一笑,道:“看來,經過上次燒糧草的事情,李德生有了防備了。”

皮皮衣不解的看著千悠悠,藍然軒若有所思。

千悠悠微微一笑,指著不遠處的帳篷開始解說起來,這些帳篷雖然看起來雜亂無章,但是卻有有規律可行的。

藍然軒與皮皮影由先前的疑惑變成驚訝,震驚的看著千悠悠。

千悠悠微微一笑,纖纖素手拂過自己的額頭:“在方陣祖上布陣,是不是太高估了自己了?”

皮皮影看著得意不已的千悠悠,嘴角微微抽搐:“這個,王妃,其實你可以謙虛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