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狸一邊和他跳舞,一邊繪聲繪色地跟他描述。
邢沅顥不關心他們如何上天入地,隻關心她和那些男人到底是什麼關係?雖然她每次都稱呼他們為她的男朋友,可是她和他們又做著男女朋友之外的事。這是他通過暗查和旁敲側擊中得出的結論,她和他們之間隻是徒有這個稱呼而已,但他還是想聽她親口說。
“你所謂的刺激樂子是指什麼?”邢沅顥像個好奇寶寶刨根究底地問她。
古月狸又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你覺得我們尋找的刺激樂子會是什麼?”
邢沅顥對她搖頭,他可不能實話告訴她,這樣的話會暴露自己的,到時候她知道他暗查過她的話,恐怕他又要費很大周折才能把她哄好。
“你整日忙著公司的事,肯定不會知道。老公,你知道什麼是野戰嗎?”她很得意地問他。
此話一出,邢沅顥不禁一怔,差點害得她踩到他的腳,“老公,你怎麼了?”
“你怎麼可以和他們做這樣的事?”邢沅顥忽然抱緊她,壓低聲音嚴肅緊張地問她。
古月狸完全不知他為什麼又嚴肅了起來,懵懂地問他:“老公,不就是野戰嘛,有什麼不可的?你這麼嚴肅幹嘛?”
“你把我當什麼了?我才是你老公,你怎麼可以和他們……那……那樣呢?”邢沅顥又氣憤又難以啟齒。
古月狸回他:“我當你是老公,我當他們是朋友。我和朋友之間玩玩野戰犯法了嗎?”
“看來,我果真把你給寵壞了,把你寵得無法無天,連這種事你都做得出來,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邢沅顥甩開她的手,生氣地就要走。
他們突然吵起來,還是當著眾嘉賓的麵爭執起來,熱鬧融洽的氛圍瞬間安靜下來,跳舞的都停了下來,音樂也停了,眾人疑惑不解地看著他們倆。
從來沒有吵過架,一向在大家眼中恩愛有加的夫妻公然爭執起來,讓他們很是吃驚。
“怎麼回事?剛才不是還挺好的嗎?”
“好像是因為古小姐和她的那些男朋友們野戰的問題造成的。”
“野戰?不會吧?邢先生的這頂綠帽子戴得也忒大了點!”
“野戰有什麼的?朋友們經常玩,邢先生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吧!”
“你們都不清楚情況,最好不要瞎議論,待會兒惹得邢先生不開心了,可就不好了。”
“……”
他們雖然議論得很小聲,但還是有些隻言片語落進邢沅顥和古月狸的耳中。
邢沅顥不想讓他們看笑話,便給秘書和木昀嫣使眼色,讓她們遣散嘉賓。
古月狸覺得自己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不怕別人笑話,便阻止木昀嫣和他的秘書:“慢著!不用送走他們,我又沒有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讓他們聽聽又何妨?”
木昀嫣和秘書不知該聽誰的好,為難地看著邢沅顥。
邢沅顥用目光遣退她們倆,生氣地看著她。
古月狸繞著嘉賓們轉了一圈,掃視著他們,然後隨意指著一個男嘉賓,問他:“你和你的朋友玩過野戰嗎?”
男嘉賓覺得這項遊戲太幼稚,很是不好意思承認,在古月狸的注視下,他隻能紅著臉點頭。
古月狸接著追問:“你覺得野戰有不妥嗎?”
“妥倒是很妥,但有些幼稚。我們男人之間都不玩這個了,相約在一起就玩一些更複雜更刺激的遊戲。”男嘉賓撓著頭說。
古月狸又走了幾步,在一個女嘉賓麵前停下,問她:“你玩過野戰嗎?”
女嘉賓搖頭道:“我不愛刺激,也不喜歡遊戲,所以不知野戰為何物。”
她的話音剛落,她背後的一個女嘉賓冒出一句話道:“我喜歡挑戰,也很喜歡遊戲,我經常約我的男女朋友一起野戰。因為我很厲害,所以我現在都榮升為隊長了,再戰一次,我就可以升為首領了。”
古月狸看著邢沅顥,“老公,不用我解釋,你現在應該知道什麼是野戰了吧?”
邢沅顥的氣消退了,但他生出尷尬,“原來是遊戲,我錯怪你了,老婆,對不起啊!”說著,他主動走向她,把她摟入懷中,一邊親吻著她的額頭,一邊向她道歉。
能讓他道歉的恐怕隻有她一人,對於別人,就算他真的錯了,他也不可能道歉的。
古月狸摟著他的脖子,笑眯眯地看著他說:“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你老婆,我是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的。你不要因為一點小事就想歪了,你要記著,但凡那些親熱的事,我是不會跟別人做的,我隻跟你親親,嘿嘿……”
古月狸沒羞沒臊地對他承諾,讓他欣喜不已。他摟緊她,旁若無人地直接吻住她,對那些豔羨、嫉妒的目光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