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變得這麼嚴肅,胡狸很不適應,心裏不禁發毛,“你……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我都看到了,你居然不敢承認!大哥為公司為這個家廢寢忘食,你卻是這樣對他,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子?”沈昊拔高聲音吼道。
胡狸推開他,退了兩步,拉開和他的距離,“既然你看到了,你還明知故問做什麼?對,沒錯,是沅顥送我回來的,我今天也是去見他了,而且是我約的他。但是,我們之間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找他是有事求他幫忙,不是你想的那麼齷鹺……”
“我齷鹺?你就高尚了嗎?背著老公去約會別的男人這種行徑就高尚了?”
他斥責的話剛落,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他的臉上,響聲劃破了靜謐的夜景。
沈昊不可思議地看著她,“我說錯了嗎?你都親密地稱呼他的名字了,還處處維護著他這個外人,你們之間還會是清白的嗎?再說了,你能有什麼事求他幫忙的?”
“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質問我?是小叔子還是……”胡狸盡力控製著情緒,質問他。
不等她說完,沈昊突然一把將她拉入懷中,緊緊地抱著她,“看到你從別的男人的車裏走下來,聽說你和別的男人約會,我承認我吃醋了,我受不了了。為什麼你可以接受呂天成,也可以接受邢沅顥,就是不能接受我呢?我哪方麵都不比他們差,就連愛你我也不比他們少,為什麼你總要拒我於千裏之外呢?”
胡狸一邊用力想要從他懷中掙脫出來,一邊推打他,“你瘋了嗎?你快點放開我。我是你大嫂,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對不起天成,你聽到了嗎?”
“我什麼都可以讓給他,唯獨你不能讓。我知道我這樣做會對不起他,可是我就是控製不住。”說著,他便低下頭來吻她。
胡狸擺脫不了他,也避不開,被他狠狠地吻住。
情急之下,她隻能對他嘴下不留情。當他把火舌探進她嘴中時,她用力咬住,直到他痛得自動鬆開她。
沈昊的嘴角被血染紅,胡狸的唇上也沾了他的血。
他不但被她咬,還又挨了她一耳光,“你給我記清楚了,我現在是你的大嫂,你要再敢這樣侵犯我,我絕對不會對你客氣的。”胡狸示威似的舉著拳頭在他眼前晃了晃。
“剛才的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你給我記住,下次不要再重蹈覆轍,要不然可就不是嘴巴那麼簡單了!還有,我和邢沅顥之間就隻是單純的朋友而已!”
說完,胡狸急步跑進紫園。
沈昊興許是被她咬傻了,捂著臉頰,舔著唇角的血,嗬嗬地傻笑起來,衝著胡狸匆匆逃跑的背影大喊道:“其實你隻要親口告訴我你和他沒有任何關係我就會信你的,哈哈哈……”
“真是瘋了!”胡狸一邊逃跑,一邊嘀咕。
胡狸直接跑進臥室,迎頭就撞到剛要走出臥室的呂天成,撞得他胸口悶聲疼。
“狸,你跑這麼急幹嘛?後麵有什麼怪物在追你嗎?”呂天成顧不上自己心口的疼痛,一手扶著她的肩,一手輕輕地給她揉著額頭,溫柔地笑著問她。
胡狸用胳膊摟住他的脖子,身子緊貼著他,“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這幾天都見不到你,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啊?”
他用食指輕輕刮了她的鼻梁一下,寵溺地笑著道:“我也很想你,這不,丟下一大堆公事就跑回來見你。哪知你還不在家,害我等了很久。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要出去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