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天成,我打死你,打死你活該,誰叫你誤會我,誰叫你傷我的心,誰叫你摔我的吊墜……”胡狸揮舞著酒瓶,歪歪扭扭地原地轉著,都不知道自己闖了大禍。
酒保捂著被她砸破的腦袋叫來老板,還有酒吧裏的打手,“老板,這位小姐喝醉鬧事,還砸傷了我……”
滿臉絡腮胡子的老板對身後的打手揮了一下手,“給我拖出去。”
打手們緊緊抓住胡狸的兩隻胳膊,正要把她往外拽時,老板突然叫停,“都住手。我怎麼覺得她長得很像一個人。你們都給我想想,她長得像誰?”
“她好像是一個明星,我看過她演的電視劇,叫什麼……”
“她很像前不久嫁給天成集團總裁的那個女人。”
“對,沒錯,她和那個胡狸小姐真的很像!但不可能是胡小姐。你們想啊,人家胡小姐如今是什麼身份?人家可是有頭有臉的天成集團夫人,這麼尊貴的身份,她會跑這裏來醉酒鬧事嗎?”
“不錯,她隻是和胡小姐長得像而已!”
他們圍觀著她,對她指手畫腳,議論紛紛。
胡狸衝他們笑著 拍著酒吧老板的臉頰,道:“你們真有眼光!一眼就認出我是誰了!沒錯,我就是堂堂天成集團的總裁夫人—胡狸!不過,很快就要在總裁夫人這個稱呼前加上一個‘前’字了!”說著,她又哭又笑,不但拍了老板的臉,還把手中喝過的酒使勁地灌進老板的嘴巴裏。
酒吧老板被她折磨瘋了,口吐著酒水,怒不可遏地命令手下:“把她拖出去,給我狠狠地打。嗚嗚,我長這麼大以來,還沒有人敢這麼對待我。”
“是,老板,你放心吧,我們會替你報仇的!”那些打手又一次抓住胡狸。
正當他們要拖走胡狸時,在不遠處默默注視著她的沈昊剛要出現救她,就被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邢沅顥搶了先。
沈昊隻好隱藏回去,繼續注視著胡狸這邊的狀況。
邢沅顥手下的幾個人迅速地把酒吧老板的打手按倒在地、哭爹求娘的。
酒吧老板一見到邢沅顥,立即臉色大變,惶恐地低下頭,“邢先生,您來了?真讓您見笑了……”
“你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邢沅顥一手夾著雪茄,一手端起酒吧老板的下巴對著胡狸,邪笑著問他。
酒吧老板猶豫了一會兒,對他點著頭,“她……她是天成集團的總裁夫人……”
不等他說完,邢沅顥甩開他的下巴,道:“錯,她是我邢沅顥的朋友。你居然敢對她無禮,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邢先生饒命,我不知情啊,請您繞我這一次,下次再也不敢了!”酒吧老板噗通一聲跪在他腳前,冷汗涔涔地哀求他。
邢沅顥的屬下覆在他耳邊低聲提醒道:“大哥,此處是是非之地,不宜見血。”
“僅此這一次,沒有下一次。暫且饒你狗命,但你得先跪下向她道歉。”邢沅顥居高臨下地道。
酒吧老板胡亂地抹了一把冷汗,暗自大大地鬆了一口氣,轉向胡狸,一邊給她磕頭,一邊道:“胡小姐,對不起,剛才冒犯你,希望你大人大量原諒我。”
胡狸曲身看著他,笑著捏住他的臉頰,用力地左右晃著,“呂天成,你是在向我道歉嗎?你知道錯了?可是,已經晚了,你把我的心都傷透了,我不想再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