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呂天成推開房間門時,胡狸正好背對著他坐在床邊,她低著頭不知在幹什麼。
呂天成靠近她,從身後摟抱住她的腰,她被嚇了一跳,待發覺是他時,她趕忙把盛裝鑽石吊墜的禮盒蓋上,用胳膊遮著,不讓他看到。
但已晚,他什麼都看到了!
“天成,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也不事先給我打個電話,太讓我驚喜了……”胡狸仰頭看著他,臉上的笑容難掩她心裏的慌張。
呂天成一邊拿過她胳膊肘下的禮盒,一邊道:“這裏是我家,我回家還需要向誰報備一下嗎?我突然回來,給你的不是驚喜,而是驚嚇才對吧?”
他的話讓胡狸更加地慌亂,“沒有了,我是說你已經好幾日沒有回來了,今晚回來,有點突然。怎麼可能是驚嚇呢,當然是驚喜,我早就盼著你回來。”
“從你的話裏,我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你在責怪我忙著公司的事而冷落了你。所以你孤單、你寂寞了。所以你背著我以逛街為名去私會別的男人,對不對?”呂天成壓製著怒火,盡量笑著對她說。
胡狸趕忙向他解釋:“我沒有。不是這樣的。他不過是一個朋友而已,我和朋友敘敘舊罷了!”
“朋友?男朋友?我們說過,不準有秘密瞞著對方,要坦誠布公的。他真的隻是一般的普通朋友嗎?你敢跟我說,你和他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嗎?”呂天成死死捏著禮盒,禮盒都變了形,慍怒地質問她。
胡狸理直氣壯地回道:“我有什麼不敢說的。沒錯,他就是一般的普通朋友而已,我和他之間,清清白白,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你還要對我撒謊到什麼時候?如果真的隻是一般的朋友,你至於得像凝視愛人一般看著他送給你的吊墜嗎?連我進屋都沒有引起你的注意。”呂天成把手中的禮盒重重地往地上一摔,對她吼道。
胡狸蹲下身,趕忙拾起吊墜,查看有沒有摔壞,檢查完,吊墜完整無缺,她方才鬆了一口氣,用禮盒小心翼翼地把它收藏好。
“你今天吃錯藥了嗎?你發的哪門子瘋?這條吊墜,我還要還給他,你若把它摔壞了,你叫我怎麼麵對他?”胡狸也生氣了,對他喊道。
呂天成冷聲大笑,“他們說,你跟他不清不楚。我還不信,因為我相信你,我相信我的老婆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看來,不是他們在造謠,而是我錯信了你。”
“你在胡說什麼?就算你現在對我有誤解,開始不相信我了,我還是要告訴你,我敢對天發誓,我胡狸絕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問心無愧就好。”胡狸無比失落地道。
丟下這番話,她就取了浴袍朝浴室走去,不再理會他。
在她關上浴室那一刻,呂天成大步跟進來,把她往裏推了一把,然後關上浴室的門。
“你快出去,我要洗澡。”胡狸大聲對他嚷道。
呂天成為她調了水溫和大小,猛地摟抱住她,一邊脫她的衣服,一邊狠狠地親吻她,“我要在你身上落下烙印,你是屬於我的,誰都不能搶走你!”
“我很累,你不要這樣,我想好好洗個澡,我要休息會兒……”胡狸推拒著他,躲避著他的親吻。
她越是躲避,呂天成越是吻得激烈,“和他曖昧就不累,和我親熱就喊累,你到底是愛他,還是愛我?”
“幼稚!”胡狸對他拋了一個白眼,不想再回答他這些無理取鬧的問題。
她越是不回答,他越是生氣,落下的吻都帶著懲罰。
在他的撩撥下,胡狸沒有再掙紮、反抗,而是慢慢攀住他的脖子,主動地回吻他。
溫暖的水珠噴灑下來,浴室的溫度在他們激烈地親熱中節節攀升。她的熱情回應,消解了他心裏的怒氣,消除了他的懷疑,稀釋了他的醋味,心間充滿了甜蜜。他的吻也變得溫柔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