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頌脂瑟瑟發抖地抱著自己走在夜深人靜的街道上,此時已半夜,昏黃的街道上除了偶爾行過幾輛車外,空無一人。
相比身子的寒冷,她的心更加冰冷,她好希望能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裏,讓她冰冷的心暖一暖。
踉踉蹌蹌、無力茫然地走著,她不知道要去哪兒,她無家可歸。
這時,從旁邊的巷子裏躥出兩個染了紅藍色頭發的痞子男,一邊吹著口哨,一邊靠近她,“喲,小妞長得不賴嘛!怎麼了,不認得回家路了?別擔心,我們帶你回家。來……”
他們痞氣地說著,不安分的手一會兒拉扯她這兒,一會摸她那兒。那張臭嘴不住地在她的臉上、脖頸上親著。
夏頌脂很厭惡,但她沒有推開他們,而是任他們為所欲為。她已經殘敗不堪,她不在乎更殘敗些。
“大哥,你看,她好像很喜歡我們這樣對她。看不出來她這麼寂寞,想必是很久沒被男人親過、摸過了吧?大哥,咱們一起讓她爽一爽!”藍色頭發的小弟對紅毛大哥賊笑著說。
紅毛大哥給他使了一個眼色,他們一起把夏頌脂拖進昏暗的巷子深處,把她往地上一扔,餓狼撲食似的壓在她身上,三下兩下地就把她的衣服扒光了。
當看到她白嫩光滑的胴體時,他們饞的直流口水,兩眼淫光閃閃,“大哥,咱們可以好好‘飽’一頓了,哈哈哈……”
“老子睡過無數的女人,這次終於碰到一個好貨色,發了!賺了!哈哈哈……”狂笑著,他用力進入她的身體,猛勁地律動著。
而那個藍毛小弟則從她的腳一路親到她的嘴巴,一臉的享受,好似在品嚐人間珍饈。
夏頌脂受了如此淩辱,沒有掙紮反抗,也沒有任何反應,她好似一個木頭人,已麻木到什麼感覺都沒有。
這兩個流氓狠狠地折騰著她,意猶未盡地。
要不是曹真真突然出現,夏頌脂可能會被他們折騰死。
曹真真的助理是個肌肉猛男,三下兩下就把那兩個流氓打跑了。
“夏頌脂,你怎麼會落到如此地步?他們那樣欺負你,你怎麼不喊救命?要不是我拍夜戲路過這裏遇到你,你可能就被他們弄死了,你知不知道?”曹真真一邊訓斥她,一邊扶她起來,用助理的外衣遮蓋住她光著的身子。
“你為什麼要救我?讓我死了更好!”夏頌脂絕望地看著她,沒有感激,反而是冷漠的質問。
曹真真很生氣,“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此時的你,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夏頌脂。原先自信、好強的頌脂不見了,現在的你,跟街邊拉客的小姐有什麼區別?”
“你也認為我跟那些出賣肉體的小姐沒有區別,是嗎?嗬嗬嗬,你說得對,你們說得都對,我就是賤,我連她們都不如。”她眸中含著淚笑了一陣,然後推開她,用盡全力爬起來。
曹真真伸手要去扶她,被她打開,“我不需要你幫助,我不需要你可憐!”
說完,她狠狠地摔倒在地上,並暈了過去,隻有眼角的淚仍然還在流淌。
曹真真頭疼地撫了一下額頭,然後叫助理把她抱上車,帶回曹家。
胡狸和呂天成試了一天的婚服,剛回到紫園,她就接到穆廣駱打來的電話。
但電話那端卻傳來一個陌生而彬彬有禮的聲音,“請問你是胡狸小姐嗎?”
“對,我是。您是?”胡狸問道。
“穆先生在我們這裏喝醉了,他一直嚷著你的名字,我們不知道該找誰來接他,隻好給你打電話了,麻煩你過來把他接走,我們這裏要打烊了,行嗎?”那個陌生而有禮貌的聲音請求道。
胡狸看了身旁的呂天成一眼,然後答複道:“好的,我馬上過來,實在對不起啊!”
掛了電話,她正猶豫著該怎麼跟呂天成說這件事,呂天成先開口問她:“怎麼了?是誰打來的?”
“是學長。他喝醉了,店主要打烊了,找不到人接他,所以給我打了電話。天成,你先睡吧,我把他送回去就回來。”胡狸著急地道。
呂天成不樂意,也不放心,“他怎麼這麼麻煩?我和你一塊去,這麼晚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他的話還沒說完,手機不是時候地響了起來,是曹真真打來的。
“天成,你快來我家一趟,頌脂在我這裏,她快活不成了!”曹真真帶著哭腔道。
呂天成問:“她怎麼了?”
“你不要問了,你來看看就知道了!她真的快不行了!”曹真真把情況說得非常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