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誰稀罕那破玩意(2 / 2)

呂天成一邊與她耳鬢廝磨,一邊霸道地向她宣誓權力。

胡狸一邊逃避著他,一邊推拒他,反對道:“沒有契約,我也不該你錢,你沒有資格這樣對我說話,你不能決定我的感情,我的一切都是我做主。”

她剛說完,他懲罰的吻便落了下來,將她的唇堵住,她準備好一肚子的話都沒有機會說出。她想要推開他,她想要避開他火辣的舌頭,但她心有餘而力不足,隻能被他吃得死死的。

她想掌控自己的理智,她想一直保持清醒,她不要被他迷惑,不要為他淪陷,但就這麼一個吻,她就繳械投降了。

他不僅能輕而易舉地占有她的身體,他還能易如反掌地讓她沉淪,遇到他,注定她這一輩子都要“栽在”他的手裏了。

起初,她拚死防守,閉著唇,咬著皓齒,死守著不讓他“攻城略地”;但沒一會兒,她就敗下陣來,為他啟齒,還慢慢回吻他,到後來,便跟他較勁,他狠狠地吻,她便狠狠地與他糾纏。

兩人忘我地激吻、纏綿了好久好久。直到胡狸的紅唇腫了,呼吸不暢了,方才不舍地分開。

“狸,你明明還深愛著我,卻偏偏裝作從未愛過我。從你的回應裏,我能深切地感覺到你有多愛我……”他張開胳膊,讓她枕著;他的另外一隻手不安分地摩挲著她那誘人的紅唇,極為自信地對她道。

胡狸離開他的臂彎坐了起來,抱著雙膝,扭頭看著他,“一個吻什麼也說明不了,像這樣的吻戲,在一部劇裏,我都不知道要和多少人上演。換句話說,我對這樣的親熱已經麻木了,它於我不過就是一種形式而已,不需要付出感情的。”

“你在跟我演戲?”他也坐了起來,迎視著她的忽然冷淡下來的眸光質問她。

胡狸毫不遲疑地對他點頭,“可以這麼理解。看在你等了我好久的份上,剛才那個吻,就當我送你的,若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可就要收費了!”

說完,她起身,拍去身上的塵土,正欲冷漠都離開。

呂天成好不容易逮到一次見到她的機會,他才不想就這樣放她走。

他伸手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既然你這麼喜歡‘做生意’,這麼喜歡錢,好,我付給你,要多少都可以!”說完,將她拽入懷中,摟抱著她一邊吻,一邊撕扯她的紗裙,並將她推倒在綠草地上。

胡狸一邊捶打他的胸,一邊護著她的紗裙,“不要!我不要跟你這種人做生意!住手,你快點住手。呂天成,我恨你……”

剛哭喊到這兒,他突然住手了,憂傷地直視著她含淚的眼睛,問:“我不過就是犯了所有男人都會犯的一個錯,你就要恨我嗎?我就真的那麼不值得你原諒嗎?難道我們之間的感情就這麼不堅定,被一張豔照就擊碎了?我不信你真的舍得棄我而去……”

“不是豔照,也不是出軌,我離開你,隻因為你從來沒有愛過我,我沒有理由留在你身邊,你懂嗎?”胡狸回看著他道。

呂天成詫異地道:“我對你的喜歡難道表現得還不夠多嗎?我心裏自始至終都隻有你一人,你還想怎樣?”

“不夠。你肯心甘情願對我說一句‘我愛你’嗎?你肯為了我而不再去糾纏其他女人嗎?你肯給我一個完完全全的你嗎?你能做到一生一世都對我不變心嗎?”胡狸問他。

呂天成沉默了稍許,正要回應她時,胡狸滿臉失望地擺脫他,起身絕望地對他說:“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懂了。”說完,轉身便走,在轉身那一刻,淚水肆意,但他看不到。

“你的狐狸吊墜還要嗎?”他不想她離開,但又想不到更好的法子挽留她,他隻好拿出吊墜,希望能夠留住她。

胡狸在距他五米之外頓足,沒有轉身,也沒有回頭,“誰稀罕著破爛玩意!我家店裏多了去,你若想要,便留著;你若嫌礙事,扔掉便可。”

“你真是這麼想的?”她的話讓他很不可思議,向來,她視它比命還重要,此刻,她卻不再把它當回事兒,這未免也轉變得太快了吧?

胡狸沒有回應他,繼續快步離開。

呂天成不相信她真的舍得扔下這個吊墜不管,便握緊吊墜,做勢要扔掉,“既然你都不在乎它了,那我替你扔掉它便是!”他故意把聲音拔得很高,唯恐她聽不到似的。

這樣的戲碼,他已經上演過了,胡狸篤信他不會扔掉她的狐狸吊墜的,依舊不搭理他,從他的視線裏逃走。

她此刻心情亂糟糟的,她必須逃離他的世界,找回失去理智,擺脫他的蠱惑。

見她沒有半點回應,走得如此決絕,呂天成的心痛得裂,他不會就此罷休的,他一定要把她追回來。

視若珍寶地把她的吊墜放回口袋,目送她徹底走出視線後,他方才朝他的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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