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他一定是瘋了!曾經理智又冷硬的他,如今卻變得這麼感性這麼易變,變得完全不像他,這巨大的改變都源於她。
掐滅雪茄,從西服口袋裏摸出她的粉水晶狐狸吊墜,那可愛又粉嘟嘟的狐狸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恍惚間,好似胡狸在對他笑。
他微揚唇角,回予“她”笑。一會兒,他便冷下臉來,一把將吊墜團緊握在手掌裏,他幻想出來的胡狸瞬間消失不見,夜依然那麼靜悄悄。
“呂天成,你瘋了嗎?你怎麼可以因為那個丫頭而失眠呢?”
“一定是我很久沒有碰女人的緣故了,才會產生幻覺,總是想著她。”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禁欲久了,是會出問題的。”
他自語著,把狐狸吊墜胡亂地塞回西服口袋,拉開房門,急步朝曹真真的房間而去。
房門被砰砰敲響時,曹真真正做著美夢,敲門聲阻止了她和呂天成在夢中的婚禮。
她不悅地驚醒過來,穿著薄如蟬翼的睡裙下床去開門。
“誰呀?這麼晚了還不睡覺,盡擾人清夢……”她一邊開門,一邊埋怨,待看到呂天成站在門外時,她立即換上笑顏,問他:“天成,怎麼會是你?”
呂天成沒有回答她,走進她的房間,不等她把房門合上,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摟入懷中,瘋狂的吻如狂風暴雨般落下來。
他突來的熱情,她實在招架不住。一邊努力回應他,一邊喜滋滋地道:“剛才的夢居然成真了!天成,這實在是太驚喜啦!”
呂天成一門心思地想要利用她澆滅他體內的浴火,消除他對胡狸的想入非非,他根本沒有心思聽她說什麼,他也不關心。
“天成,你今夜怎麼了?怎麼變得這麼狂野?以往你不會這樣對我的?”她喜歡他這樣對她,但她好奇他今夜的轉變。
呂天成把她推倒在床上,驅身壓著她,不停地愛撫她,低聲呢喃道:“我好想你,好想要你!”
曹真真聽了歡喜不已,拋棄所有的矜持,拉開睡衣,和他融為一體。
沉淪在他身下的她,哪裏會知道他那句話不是對她說的,而是對胡狸說的。
他雖然沒有喝醉,可以說他滴酒未沾,但他卻把他身下的人兒看成了胡狸。他的甜言蜜語,他的溫柔,他的狂野都不是為她,而是為那個還在翻來覆去都睡不著覺的胡狸。
第二日,胡狸剛端著早餐走進大廳,呂天成一看到她,便立即踱到洗漱間,立在正在洗漱的曹真真身後,從後邊輕擁住她,和她耳鬢廝磨,姿勢曖昧至極。
“天成,你快別鬧了,我在刷牙……”曹真真滿嘴泡沫地笑著對他說。
呂天成用眼角餘光瞟了胡狸一眼,胳膊一收,緊抱著曹真真不放,把頭擱在她肩頭,通過鏡子看著她,微笑道:“我要你,現在就要!”
他居然不分場合、好不羞恥地提出這個要求。
曹真真頓時紅了臉,差點被嘴中的泡沫嗆到,她胡亂地漱了一下口,看了大廳中的仆人一眼,低聲對他說:“天成,你是跟我開玩笑的吧?”
呂天成對她搖頭,一言不發就吻了過來。
曹真真嬌羞地推拒著他,笑道:“不要了,他們會看到的。不如我們上樓去?”
“不,就在這兒!”呂天成堅持。
不等曹真真回應,他就吻住她,一邊與她纏綿,一邊偷偷用眼角餘光觀察著胡狸,親吻得一點都不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