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夏頌脂看向怒不可遏的呂天成,苦笑著對他道:“天成,你還是我所認識的那個天成嗎?我熟知的天成不會這麼無情,不會隨意玩弄女人。所以,你不再是我愛的那個天成了!我對你好失望!”
說完,夏頌脂用胳膊胡亂地擦了把眼淚,傷心地轉身離開。
在經過曹真真身旁時,夏頌脂微微頓足,詭異地笑著對她低聲道:“他可不止我一個女人,被他玩弄過的女人不計其數,你還想成為下一個被玩弄者嗎?哦……對了,剛才的視頻很精彩吧?你若是想要,我這裏還有很多,可以傳給你分享分享。”
“你……”曹真真氣憤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最終隻能捶胸頓足地目送她離開。
呂天成走近曹真真,正要牽住她的手,被她冷淡地拒絕了,她冷笑著當著眾人的麵道:“我曹真真不會嫁給對感情不專一的男人,所以,我要跟你取消婚禮,我不嫁了。”說完,淚流滿麵地跑了。
“真真,你誤會我了……”見她頭也不回地離開,呂天成壓製在胸腔裏的怒火瞬間噴發出來,一把扯下胸前的花,狠狠地扔在地上,然後叫來所有的屬下,厲聲命令他們:“給我把那個瘋女人抓回來,我呂天成跟她沒完!”
嘉賓散了,好好的婚禮被一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女人給攪黃了,雙方父母弄得不歡而散。
收拾好殘局的呂天成頭疼欲裂地倚著靠椅,心情簡直不爽到了極點。
這時,他的秘書王傑愷變魔術似的變出一個粉水晶的狐狸吊墜放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未等王傑愷開口,呂天成不耐煩地推開眼前的吊墜,“別煩我,現在,我很想殺人!”說完,他握緊雙拳,重重地砸向方向盤,一點痛都感覺不到。
“總裁,你息怒,消消氣。我雖然沒有替你逮到那個瘋女人,但我找到了這個……”王傑愷指著手中的吊墜道。
呂天成睜眼瞧了狐狸吊墜一眼,餘怒未消地問:“一個極其幼稚的飾品罷了,如何叫我咽得下這口氣?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你們也要給我逮到她,我呂天成一定要把她碎屍萬段!”
“總裁,這可不是普通的飾品。我查過了,這個吊墜是那個瘋女人的!這是逮她最為有力的線索。依我推測,她一定會為了這個吊墜自投羅網的!”王傑愷邀功地道。
呂天成一把奪過狐狸吊墜,仔細打量起來,目光幽冷地道:“我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的!”說完,隨手將吊墜扔進西裝口袋裏。
“你速去媒體那邊處理一下,我不想把這件事鬧大,對天成集團影響不好!”呂天成吩咐王傑愷,然後把他推下車,狂踩油門,朝曹家而去,還有一堆亂子等著他去處理呢!
王傑愷追著他的車子跑了一段,一邊狂揮手,一邊扯著嗓子大喊大叫:“總裁,你去幹什麼?我沒有車,你不會是叫我走路去吧?等等我,載我一程……吧!”他是徹底絕望了,呂天成的車飛速消失在他的視線裏,隻留下撲鼻而來的灰塵。
混亂的婚禮,呂天成的憤怒,嘉賓的震驚,新娘傷心離開……這些精彩紛呈的情景,全數落入一個墨鏡男的眼裏。
他默立在婚禮場外,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雙手環胸抱著,嘴角微彎,露出似有若無的邪笑。墨鏡遮住了他的眼睛,他的麵容看不真切,但從墨鏡裏透出來的寒冷目光,像殺人的利劍,令人膽戰心驚,不敢靠近。
“呂天成,看到你這副模樣,我很開心!終有一天,我會奪回原本屬於我的一切!你等著接招吧!”墨鏡男心想,他的心在猙獰地扭曲著。
這時,他身旁的女人開口道:“昊,我們該走了!”
這個女人幹練利落,對他很順從。齊脖的短發,長相一般,看別人時目露凶光,唯獨在看他時,眸光異常柔和。
“這出戲很精彩!你找的這個人還不賴!往後還會有很多地方用到她!”墨鏡男回頭看著她,淡笑著道。
她回道:“你滿意就好!”
“待會給她開一張25萬的支票!”墨鏡男吩咐她。
她不理解他的意圖,“說好的20萬,怎麼就……”
“我對她很滿意,那多出的5萬是嘉賞她的!”墨鏡男頭一次這麼耐心地解釋。
她不敢再多嘴,“是,我這就去辦!”
“記著一定要第一時間催媒體把呂天成的婚禮相關報道曝出來,我要讓他接下來幾日都不得安寧!”墨鏡男冷笑著囑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