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渝派人在山溝口附近埋伏著,嚴加看守,以防反賊來襲。
過幾日,會有一場殊死之戰,季昶與聶武城都帶上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都是非贏不可,這一戰決定了南陵今後的命運到底會如何。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緊繃著神經。
瀧祖在旁邊打著哈欠跟了過來,“小子,你幹嘛呢。”
“前輩,我正在看沙盤,看能不能幫上武城什麼忙。”
“人各有命,是死是活你沒辦法,你沒必要這麼操心。”瀧祖看起來很不在乎。
“他是我的戀人,我看他那樣整日整日不睡覺,我心裏麵很難受。”
瀧祖打了個寒顫,“女人有什麼不好的,你們偏偏喜歡男人……”
邵渝笑了笑,沒有說話。
就在此時,外麵飛入一個小刀直戳戳的射向邵渝,瀧祖眼疾手快的拿起沙盤上的小鐵杆子一把打落了小刀,瀧祖把邵渝拉到身後,“快去喊人。”
邵渝趕忙轉身就走,從屋外來了兩個人,想去攔住邵渝,卻被瀧祖纏住了,瀧祖“嘿嘿”一笑,“老夫陪你們玩一玩。”三人就打了起來。
邵渝趕緊去通知了眾人,除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其他重要的將領們都在呼呼大睡,喊都喊不醒,邵渝心中大罵一聲,又是下藥,這滁南官府中也有叛徒啊!
邵渝趕緊去找聶武城,聶武城昨天並沒有吃這裏的任何東西,所以馬上就醒了,聶武城醒了之後,邵渝把事情三言兩語的解釋清楚,聶武城勃然大怒。
“這可真是內憂外患啊!”聶武城嘲諷一笑,持劍出去,然後囑咐邵渝,“你先在這裏躲著,事情解決之前千萬不要出來。”邵渝點點頭,“將軍,你小心些。”
聶武城來到屋外,就看見鳶娼與一個不知名的人與瀧祖纏鬥在一起,那個當初就邵渝所言救了自己的鬥篷人檮杌卻不見了。自從聶武城知道了是那個鬥篷人救了自己,就一直十分不解。
聶武城縱身去與繁玥閣派來的那二人打了起來,四人“劈裏啪啦”打作一團。
漸漸的,繁玥閣的人就落了下風,鳶娼與另一個人根本敵不過聶武城與瀧祖。就在聶武城即將快殺了那二人的時候,從旁邊又來了一群殺手。聶武城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吹了一聲口哨,從四麵八方出來了許多暗衛,又與殺手打了起來。
兩撥人又打了起來,事情幾乎成了一個僵局,一支穿雲利箭從旁邊無聲無息的射了過來,等聶武城反應過來之後,那支箭已經來到了他的後肩膀,正躲閃不及的時候。
遠處的另一支箭打落了那支射向聶武城的箭。
左右兩邊飛身來了兩人,一個是身穿白袍的戴著麵具的男子,一個就是手持黑色蛇蘭弓的鬥篷人檮杌。
那男子哈哈大笑,聲音渾厚,繁玥閣的所有人都退後停止了爭鬥,聶武城手一揮,暗衛們也退了回來,靜觀其變。想必這就是傳說中那繁玥閣的神秘閣主了。
男子笑聲停止,看向檮杌,“果然啊,你一直都是不願聽我的。”
檮杌聲音沙啞,“是你毀了我,我為什麼聽你的。”
男子搖搖頭,“不,不,是我成就了你,是我把你打造成了一個最完美的兵器,隻可惜還帶有些感情,隻要殺了聶武城,你就能變的無情我心了吧。”
檮杌繼續道,“那我隻會殺了你。”
“你殺的了我嗎,你想殺我多少次了,你無時無刻不想殺了我,與他雙宿雙飛不是嗎?哈哈哈,隻可惜,他喜歡男人,你會有機會嗎?”
這個男人說話的方式,一下子就讓聶武城聯想起了那個噩夢。
他狠狠的盯著麵具男人,“你就是那個挾走方玥的人嗎。”
男人哈哈一笑,“我可沒有挾走她,她一直都在,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