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兩人繼續從這條道往前走,那些被救下來的人收拾收拾東西,也就要離開了。
那年輕姑娘看到聶武城仍有些不忿,“你真是心腸歹毒!你把女性匪徒全部放跑,若是日後他們傷害其他人怎麼辦!你有沒有想過!你真是個小人!”
那溫潤男子喝斥道,“倩兒,不得無禮!”
邵渝一看將軍辛辛苦苦的救下了他們,偏生這姑娘還不知好歹,三番五次找聶武城的麻煩,心裏很不高興,直接不客氣的開口,“姑娘,你若是這麼有能耐,何不自己去降服那些匪徒,無能就罷了,卻還在這裏對著你的恩公指手畫腳,口出狂言,真是惹人嫌惡。”
那姑娘氣的胸膛起伏,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旁邊的幾個人給拉下去了。
那溫潤男子上前對著聶武城與邵渝揖了一禮,“在下陳昶,這孩子不懂事,還請恩公多多擔待,這是一點薄禮,還請恩公收下。”說著,他掏出了一張百兩的銀票。
聶武城搖搖頭,“不必了。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就與邵渝快馬加鞭的離開了。
男子回頭瞪了一眼那年輕姑娘,“你啊,你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姑娘有些不服氣,也沒有再敢頂嘴了。
因為被拖了不少時間,聶武城與邵渝一直不停的趕路,這才在日落之前找到了一個酒家落腳。
由店小二把馬匹牽到後院喂草,掌櫃的笑看聶武城二人道,“兩位是不是要兩間房?”
這個問題問的邵渝不好意思,他想和聶武城睡一間房,卻又有些不敢在旁人麵前說。
聶武城麵色坦然,“要一間房,我有病,他晚上要照顧我。”
掌櫃的點頭,“好,等晚上做好了飯,我讓人送上去。”
聶武城繼續點點頭,不知廉恥的享受著作為“病人”的特殊照顧,然後由掌櫃的引上樓,帶到房間門口。
聶武城與邵渝進入房間之後,邵渝一言不發,然後低頭道,“對不起……明明是我對將軍表明心意,但,但卻不敢正麵別人的眼光。”
聶武城愣了一下,完全沒有覺得應該要道歉的地方,聶武城有些無奈,“這又如何,而且沒有必要和別人說這種事情,又何來正麵別人的眼光,我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自然做好了和一路走到底的覺悟了。”
邵渝拉過聶武城的手,心中酸甜不已,“將軍……”
聶武城忽的做了個噓聲的手勢,然後來到牆邊,蹲下身輕輕敲了敲。
邵渝看他麵色嚴肅,不由的緊張起來,“怎麼了,將軍,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聶武城一本正經的道,“這牆太薄,聲音擋不住,我們就不能脫衣服做那檔子事了。”
邵渝怔住了,然後猛地反應過來,羞紅了臉,“將軍!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聶武城上去笑著攬過了邵渝,“好了,不氣了,等會我們還是下去吃飯吧,裝病人實在太好笑了。”
“那你怎麼和掌櫃的解釋?”
“哎,就說我的病突然好了不就行了,管他呢,就是吃頓飯。”
過了一會,兩人就神色如常的下去吃飯了,掌櫃的也沒有多問,也正好省得聶武城再胡扯了。
兩人吃到一半,下午那些個被聶武城救下來的人也來到了這個酒家,畢竟這段路就這一個酒家。
兩撥人再次會麵,雙方臉色都不算太好,尤其是那個年輕姑娘,看見聶武城就氣衝衝的往樓上走了。
還是那個陳昶出來和聶武城打招呼,“恩公,我們又見麵了。”
聶武城略微點頭,算是應下了,那個陳昶看聶武城如此態度,也沒有自找沒趣再多說些什麼了。
聶武城和邵渝吃完飯,就徑直上樓洗漱休息去了,小二已經把熱水打好了在房間裏麵。
“你先去洗澡吧,我在外麵等你,洗完了就我洗。”聶武城舒舒服服的往床上一躺道。
邵渝點點頭,拿著換洗衣服就到了屏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