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飯,沒有再歇息就繼續趕路了。因為此次武林大會難得一辦,場麵盛大,大家夥都想去逯川瞧瞧熱鬧,因此官道上有許許多多的人,車馬擁堵,很不方便。
聶武城和邵渝在後麵被迫慢悠悠的騎馬,聶武城就有些不耐煩了,麵色不渝,聶武城仔細想了想,忽然一勒韁繩。
“邵渝,我知道一條小道,可以更快的趕往逯川,也不會有這麼多人。”
“將軍,你怎麼知道?”
“幾年前,我爹帶我去過逯川,就是走的那條路,知道的人不多,怎麼走吧。”
兩人就這麼調轉馬頭,趕往那個小道了。
那是一片樹林,林中草木稀疏,道路也不窄,就是有些僻靜,聶武城帶著邵渝一路往裏麵走。
馬蹄踩在枯枝敗葉上的聲音有些刺耳,聶武城從懷中掏出一個小酥油紙包來,裏麵是幾塊茶點,是聶武城領走之時特意討來的。
“將軍,這才剛吃過午膳,你怎麼又吃上了。”邵渝有些無奈。
“無聊嘛,這騎馬可真是沒有意思,隻能嘴裏嚼寫東西消遣消遣了。”聶武城看起來滿不在乎。
“吃太多會不舒服的。”邵渝苦口婆心的勸著。
“沒事,不用擔心我。”
兩人就這麼一直聊著,然後就出了這片樹林,樹林外是一個道路,看起來沒什麼人煙。兩人順著道路一直走了一刻鍾。
忽的聽見前麵一陣吵嚷之聲,聶武城一拉韁繩趕了過去,邵渝緊隨其後。
然後看見前麵有一小隊不到十人的車馬被另十幾來號的人團團圍住。那十幾來號人騎著高頭大馬,腰間皆跨刀帶劍的,服飾上看起來也不像正道之人。
“那是劫匪?”邵渝有些不確定的道。
“差不多吧,反正不是什麼好人。”聶武城很是不屑,他對這種以搶人錢財來過活的匪類十分厭惡。
“既然今天被我看見了,那又豈有袖手旁觀之理。邵渝,你不會武功,你先找個地方躲起來,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等我把人處理幹淨你再出來。”聶武城轉頭對邵渝道。
邵渝認真的點點頭,“好,將軍,你要小心些,畢竟他們人多勢眾的。”
“人再多有什麼用,打架不是隻靠蠻力,還要靠腦子呢。”說著,聶武城快馬加鞭的趕了過去。
而邵渝則翻身下馬,把馬牽進草叢之中,自己也躲在旁邊,提心吊膽的看著聶武城的一舉一動。
聶武城一臉淡然的過去了,那些個匪徒也看見了他,全部警惕的打量著,再看到聶武城隻有一個人之後,就放下心來,並不把單槍匹馬的聶武城放在眼裏。
聶武城看了看那被包圍的幾個人,都是有男有女,有年輕的,也有稍微年紀大些的,看起來也隻是想抄近路卻運氣不好的被打劫了。
“不知道,諸位在幹些什麼,擋著我的道了,可否讓開些。”聶武城笑了笑道。
那為首的一個匪徒眯起眼睛,冷嗤一聲,用刀指著聶武城,“別給我油嘴滑舌的,今日算你倒黴看見了老子的買賣,給你兩個選擇,要不然拿出一百兩銀子,要不然把腦袋給我留下!”
那被圍住的其中一個男子道,“公子,他們人多勢眾,並且武功厲害,不要硬拚,先給他們錢再說。”
顯然那些人也沒有寄希望於單獨一人的聶武城身上。
聶武城混不在意的樣子,“我沒錢,而且就算有也不給你們,你當如何?”
邵渝聽聶武城這麼說,就知道他又是玩心起來了,很是無奈。
那匪徒冷笑一聲,“好,那你就把腦袋給我留下!”他指了幾個匪徒他們出來,剩下的匪徒繼續看守那些人。
此時,聶武城看起來有些害怕的高舉雙手,“好好,我怕了,我給錢,給錢!”
那匪首往地上呸了一聲,很是蔑視的樣子,“還以為有兩把刷子呢,原來就是個繡花小白臉,把錢拿來。”
……長得帥就是小白臉?聶武城有些無言。
他從懷中摸出一個鼓鼓囊囊的錢袋,一把扔在了地上,那匪首一個眼神,就有另一匪徒來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