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
相對於柳須臾這邊的熱血沸騰,丁子棲和王重這裏便十分安靜。
王重雖然長得五大三粗,但是功夫很好,他走在赫府的房頂之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而丁子棲就負責在外指揮。
王重小心的掀開屋頂的一片瓦礫,隻見赫連正對一個家丁吩咐著什麼。不一會,那家丁走了出來,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往後山跑去。
王重心中冷笑,對著身後的幾個士兵一揮手,示意他們追過去。
那幾個士兵縱身一躍,便掩在了重重夜幕之中。
聶武城叮囑過了,要不動聲色地捉拿赫連。王重從懷中取出一個塞著瓶塞的小木管。
這還是那柳須臾親自做的迷魂香,名叫毓樺散,自稱無色無味無形。中了此香的人,絕對會沉沉睡去幾個時辰,雷打不醒。
其實王重對於那丫頭的東西,還是有幾分不信的。他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撒了下去,不消片刻,那赫連便往地上一趴。
王重心中大喜,那丫頭還是有兩把刷子嘛。他向丁子棲打了一個信號。
丁子棲明白這是事成了。立刻命人包圍了太守府,既然赫連被拿下,剩下的那些人便不足為患了。
就這樣,他們順利的製住了赫府。
而在後方山頭,苦苦等待赫連來信的叛匪們,飽受著山間蚊蟲的叮咬,已是十分的不耐煩。
那隊判匪的副將,一邊抓撓被蚊子叮咬的發紅的脖頸,一邊對首領說道,“頭兒,別是那赫連耍我們吧,怎麼到現在都沒來,大家夥兒都等得不耐煩了!”
那首領也顯得有些焦灼,他沉聲道,“再等一刻鍾,一刻鍾後,若他們還不來人,便按原計劃進行。”
而那邊準備去報信的家丁已經被五花大綁的放倒在地。嘴裏塞著布條,不停的蠕動,叫喊著,卻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王重蹲下身來,一把拽出布條,隻是用小刀擦了擦那家丁的臉,那家丁便被嚇得哆哆嗦嗦,口不能言。
“告訴我,你那時準備去幹什麼的?”
那家丁怕極,結結巴巴的,“是,是赫太守……他他,他讓我給判匪報信的,小人……也是被逼無奈啊!”
丁子棲若有所思的問,“那叛匪準備幾時來突襲?”
“戊,戊時!”
“看來等會便要來了啊……”
邵渝一個人在聶武城的帳中坐立難安,來回走動。他真的十分擔心將軍,生怕將軍會出一點事。曹然之前就已離開了,為會受傷的將士們提前做準備去了。
邵渝坐在床前,緊攥著手心,恨不得肋生雙翅幫將軍去。可是他不能,他隻能在這等著,一直等著。
忽然將帳簾被掀開,邵渝以為聶武城來了,欣喜的站起身,“將……”
可是來的卻是丁子棲,邵渝大失所望。
丁子棲看著邵渝從一臉欣喜到一臉失望,有些不厚道的想笑,上前說道,“將軍那麼厲害,你用不著這麼擔心的。待會兒城內可能要打仗,會有些混亂,你就呆在這裏不要出去,將軍已經在門口放幾個人守著你了。”
“多謝軍師大人。”
“那我先出去了。”丁子棲走了出去。
邵渝又麵色落寞的坐回了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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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丁子棲:作為單身狗的我好慌,到現在他們怎麼都不嗶——,這也太清水了吧,讀者都不會有興趣好吧,話說他們不應該不停的這樣嗶——,那樣嗶——嗎?不嗶——的話,還怎麼虐我啊?
作者:冷靜點啊!你是抖M嗎!你人設不能崩啊!說話文明點啊,你可是軍師!不要老是嗶——啊嗶——的!相信我,他們不久就會嗶——啊嗶——的!大家不要著急,慢慢來?(ˊv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