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盛情邀請,德拉菲爾也不好拒絕,而德國人的本性對酒還是非常愛好,一看有熱鬧,其他的圓桌騎士自然不甘落後,一群人開始毫無形象的大喝起來,對於這種能力,本人可是敬謝不敏了。
琳娜則跟維多利亞攀談起來,兩人點的自然是爽口的香檳,徹底覺醒後的琳娜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本身所有帶有的親和力,加上那種智慧,一般女人見了她都會產生一種壓力,而琳娜知道維多利亞的對我的特殊感覺,而她覺得這不是什麼壞事,不論對王本身,還是對大業都有好處。
我和蚊子則找了個角落聊起來,自從我們碰麵之後不是被人追殺,身邊就是很多人,想安靜的說說話都難,經過這些事兒我們都改變不少,也成熟很多,起碼在這裏我們是不會喝飲料了,一人一杯喜力。
“老大,我發現你現在好像有很大壓力似的,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蚊子故作老成的喝了一大口啤酒問道。
“靠,你小子也跟我玩深沉,沉重BS!”
“嗬嗬,開個玩笑嘛。”蚊子做了深深的呼氣,轉著手中的酒杯,金黃色的液體在昏暗的燈光下顯的有些不真實,頗有感觸的說,”覺醒的那一刻彷佛還在昨天,周圍的變化是不是太快了,我的覺得自己快跟不上時代潮流了。”
“嗬嗬,原來不光我一個人有這種感覺啊,你說有意思嗎,我現在竟然成了上古文明的一個王,要承擔起什麼狗屁的複仇大業,還要麵對源源不斷的刺殺,這究竟是什麼事兒啊!”
說完,端起酒杯就咕咚起來,……為什麼這裏的酒杯這麼大。
這種事情在異國他鄉也隻能跟蚊子訴說了,德拉菲爾和琳娜付出的比我還多,他們的壓力更多,我怎麼能在他們麵前泄氣,隻有這個時候才能放鬆一下。
酒有的時候真是好東西,我覺得頭有些暈乎乎的,這種迷糊而又清醒的感覺真好,我為什麼會在這裏,周圍又是什麼,這個時候覺得一切都想是一場夢。
聽了我的話,蚊子並沒有表示驚訝,眼睛盯著酒杯,笑道:”天塌要大個頂著,老大,你就是那個大個,就算你不做,也要別人做,不如就作回雷鋒吧。”
暈,這算是安慰嗎?
“死蚊子,想挨拍了是不是,三天不打,你就想上房揭瓦。”
“嘻嘻,老大,人活一輩子為的什麼,有幾個人能說清楚,精彩和平淡,既然命運已經幫我們選擇了精彩,我們就去麵對吧,跟著老大,雖然……危險點,但是就算死,我也不會後悔自己的選擇。”
“靠,死了一回竟然變哲人了,動不動就想感動我,要是你是女人,……我還是不會要的!”
咳咳,總算沒喝醉,差點就一失足就成千古恨啊。
那邊的拚酒才剛剛開始,六個男人開始喝水似的衝鋒,看的我和蚊子汗毛直立,……這也是喝酒的一種嗎?
如此的海量,竟然沒一個人有醉意,我印象是死板一塊的德拉菲爾原來也是有愛好的,不過即便是這樣,他跟嘴裏不停的圓桌騎士們還是有本質的區別,每句話的字數都是個位,真是惜字如金的典型。
琳娜和維多利亞也談著正歡,以琳娜的水準加上得到的記憶,收拾我們的單細胞野蠻女還是非常輕鬆,維多利亞已經完全被她迷倒。
“喂,你們幾個別把菲菲灌倒了,車輪戰不是騎士精神。”
“菲菲?”
五個圓桌騎士麵麵相覷,頓時酒水滿天噴,米開羅已經笑到桌子底下去了,德拉菲爾已經任命的閉上眼睛。
維多利亞才知道自己得意忘形說漏嘴了,連忙掉頭,端起酒杯擋住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