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婉言拒絕他的香煙,劉銘爵見他不抽煙,也不好意思把掏出的香煙再塞回去,隻好塞給了張子聰。
張子聰也不客氣,做了這個順水人情,好讓他下坡。
劉夫人這時候卻是臉色依舊不好道:“就算能治好我,如今我已經四十多了,還怎麼要孩子啊。”
提到這個,屋子內的氣氛頓時變得壓抑起來,女人年到四十,身體機能大不如從前,的確不適合再懷孕生子了。
想到此處,劉銘爵的臉上也是一臉的痛惜,不過他倒是想的開,咬牙道:“沒孩子就沒孩子,也沒事。”
劉夫人看向丈夫,眼裏噙滿了淚水,陳青看得出她還是放不下這個心結。
陳青看著他們夫妻如此,竟有衝動要幫他們一把,於是道:“如果二位信得過我,我不但可以解開這該死的毒咒,更可以幫夫人助孕,保證他們母子平安。”
“真的嗎?”劉夫人驚喜的看向陳青,眼淚這一刻抑製不住的流下來,沒有哪個女人不渴望子女的,更何況她已經到了這個年紀。
劉夫人喜極而泣,居然起身要衝陳青跪下來感謝,陳青驚的是連忙撲過去扶起她來。
便是站在一旁的莫清音,此刻也已經被感動的落淚了。
“劉夫人,快請坐,我可受不起你這一拜。”陳青急忙扶著她起身,長舒一口氣。
劉夫人卻感激涕零道:“受得起,你要是能幫我,就是我一家的大恩人,我謝你一輩子。”
對於她的感激,陳青有些受不了,無奈看向了張子聰和劉銘爵,他們二人都是笑盈盈的看著他,很顯然,他們對劉夫人的舉動很讚同,想來也是,這種後嗣的事情是何等的重要。
更何況這劉銘爵的家庭肯定不簡單,想來是什麼豪門大家族,這樣的大世家更是對後嗣看的比誰都重,陳青能夠幫他們解決這個問題,無疑是幫了他們大忙了。
但是呢,劉銘爵感激陳青是肯定,但是他身為一局局長,身兼重任,是絕對不能做出有損顏麵的下跪感謝舉動的。
他夫人這一跪拜,不但幫他化解了難題,更是趁機籠絡了人心,是他最願意見到的。
陳青自然是看得出這些來的,對於男人拉不下臉麵求人的舉動,他也沒多做他想,因為如果換成是他自己,也不見得能夠拉下臉麵來。
和劉夫人寒暄許久,陳青交代她克製下情緒,切莫激動過度後,才對劉銘爵道:“夫人的情況我大致了解了,不過我很想知道她是怎麼中的毒咒。”
提及這事,劉銘爵便是一臉的恨意,咬牙切齒道:“這事說來話長了,也是我年輕時的一筆孽賬,想想就叫人恨的牙癢癢的。”
陳青看他如此忌憚這事,不由心頭一顫的,這事能叫他恨了十多年,可見不一般啊。
劉夫人歎息一口氣道:“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你又何必再徒增煩惱呢,如今的她也已經死了,咱們沒必要再恨他了,說到底,還是咱們對不住人家。”
聽是這麼說,陳青有了一些狐疑,猜測這可能是一筆感情債,於是忙道:“抱歉,我多嘴了,既然下咒的人死了,那我也就可以放心的解開這毒咒了,劉局長,你隨我,有些話我需要你單獨交代下。”
劉銘爵一愣的,呆呆的看向他,張子聰則是好奇問道:“有什麼話不能當麵說嗎?”
陳青笑道:“這是人家夫妻間的事情,你摻和進去成嗎?”
張子聰一聽是這樣,老臉瞬間漲的通紅,幹笑的直搖起頭來。
劉銘爵也有些臉紅,急忙起身跟著陳青到了旁邊的休息室談話。
“劉局長,其實這斷子咒雖然厲害,但是這破解之法也是極容易的,隻需要你和夫人能夠堅持下來,一切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了。”進屋坐下陳青便直白的說道。
劉銘爵一愣的,趕忙問道:“是什麼法子,您快說。”
“辦法很簡單,陰陽調和之法,隻需要你滴精血入夫人的眉心,口中,以及膻中,還有肚臍,然後你和夫人雙修,直到三小時後方才罷休,便可以一舉將這毒咒化解掉。”
陳青話音一落,劉銘爵就瞪圓了眼睛衝他叫道:“你開什麼玩笑,哪可能堅持三小時的,這根本就不可能。”
陳青就知道他是這反應,也不惱火,笑盈盈的解惑道:“旁人不可能,但是你可以,因為我會助你一臂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