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搖搖頭,拿嘴努了努一旁的應穎兒,張子聰頓時會意一笑,也不再邀請,自己鑽入了房間桑拿起來。
陳青把小姐趕出去,約莫十五分鍾後,張子聰出來了,他裹著浴袍,舒服的讚道:“陳兄弟好本事啊,我現在不但感覺自己病全好了,而且全身充滿了活力,好像回到了年輕時候。”
陳青笑道:“陽氣歸於混沌,便如重新回歸母體再生,這活力自然是更比從前了,不過雖然身體好了,以後還得悠著點,免得再複發了。”
張子聰聽的一怔的,皺眉緊張問道:“我這病還會複發?”
陳青點點頭,道:“你這是氣症,藥石對他沒有醫治作用,我擔心他極有可能是你體內自身氣息調節有問題,所以如果不注意保養的話,還是有可能複發的。”
陳青這不是危言聳聽,而是大實話,因為沒有查出這病因所在,所以無法杜絕根本,所以治療雖然一時痊愈,但是難免日後不會複發。
張子聰被陳青的話嚇的頓時麵無人色,緊張的衝過來緊緊握住他的右手,懇切道:“陳兄弟,求求你一定要幫幫我,我不想再被這怪病折磨了,你是不知道,就因為我身子滾燙,晚上和老婆親熱都被嫌棄……”
“咳咳……”陳青急忙咳嗽兩聲,示意張子聰注意言語,他也頓時意識到了還有女性在場,不由尷尬的看向應穎兒。
應穎兒全當沒聽見一般,自顧自的看向旁邊,陳青則是看的仔細,瞅見了她嘴角的一絲尷尬笑意,樂嗬嗬的笑了笑,也不點破。
“張市長,其實你不必擔心,有青子在,你還怕再犯病嗎?他可是神醫。”吳謝這時候笑嗬嗬道。
吳謝巴不得陳青沒徹底治好張子聰呢,因為這樣一來,就等於長久了和這棵大樹拴上了,這是他樂見其成的好事。
陳青也明了他的意思,不過張子聰可不這麼想,他是巴不得徹底治愈,所以再度懇請道:“陳兄弟,真的就沒辦法徹底治愈我的病嗎?”
陳青無奈聳聳肩,道:“不是我不徹底治愈,而是你這病因一直找不到,我就是想根治也無從下手啊,不過張市長,你放心,隻要你注重保養身體,平時注意鍛煉,再加上我從旁照顧,我可以打包票,這病絕不會再犯。”
“真的?”張子聰臉色一喜,雖然這法子不是斷根的法,但是也可以讓他安心了,激動的他握住陳青的手一直不放。
陳青笑著拍拍他的手,安撫道:“您放心,有我在,保證你長命百歲。”
“這個好,好。”張子聰這才心神大定,拉著他坐下來,親自倒酒敬我道:“陳兄弟,打今日起你的事就我張子聰的,來,走一個。”
陳青樂意無比,舉杯和他碰杯,吳謝在一旁看著直笑開了花,暗道他的結識我這步暗棋走的太對了。
張子聰病體治愈,開心不已,拉著陳青喝酒,陳青是樂意奉陪,不過才喝了幾杯,應穎兒的手機就響起來了,她看了看手機來電,臉色頓時大變起來。
陳青一直留意她,見她臉色突變,不由眉頭一跳,立馬追問道:“怎麼了,穎兒姐,誰的電話?”
她的這種惶恐,陳青還是第一次在應穎兒的臉上看見過,這讓他心神不由一揪的,本能意識到不妙,所以緊張的看向她。
可是應穎兒宛如未聞他的問話,隻是緊張的看著手裏的電話,手機鈴聲一直在響動,原本溫潤鈴聲此刻好像很刺耳,讓人難以聽下去。
陳青實在是焦急的不行了,一把搶過了手機,應穎兒一見大驚失色喊道:“不要!”
陳青沒有理會,而是看向了來電顯示,應穎兒居然沒有錄入這人的名字,隻是以s為代號。
這人是誰?
陳青眉頭蹙的老緊的,這時候應穎兒居然衝他搶起手機來,他想也沒想,直接接通了電話。
“三八,怎麼沒去跳舞,他媽的犯賤。”怒罵聲直接從手機裏傳出來。
這話一出,應穎兒悵然若失,拿手掩麵,痛哭起來。
陳青則是怒火中燒,而一旁的張子聰則是吃驚道:“這聲音好熟,是誰……”
吳謝的眉頭也蹙的緊緊的,小聲道:“應該是孫誌文的。”
提到孫誌文,張子聰的臉色瞬間凝重起來,變得比寒霜還冷三分。
陳青沒理會他們的表情,而是衝著手機裏吼道:“你是什麼狗東西,居然敢罵我的穎兒姐,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
陳青這話罵的很操蛋,很難聽,一旁的掩麵哭泣的應穎兒頓時僵住了,呆呆的看著他,她知道陳青肯定猜出這人是誰,她實在是驚訝為什麼陳青連堂堂的國稅局副局長都敢罵,此刻她滿心除了驚訝就剩下驚訝了,誘人的小嘴半張著,都不知道合攏,隻知道呆呆的看著事態的進一步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