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這花兒為什麼會凋零,其實很簡單,因為這畫的顏料中夾雜了男人的精血,血液經過長時間的沉澱,是會變黑的,原本粉紅的花兒卻成為了黑炭模樣,不就好比凋零了嘛。”
聽到這些,寧思思摸了摸耳根處的紅斑,心頭巨驚道“那我豈不是還有兩個月的時間自救嗎?陳青,求求你快點幫幫我,我可不想被那卑鄙小人害了。”
見寧思思如此著急,陳青反倒顯得淡定許多,他喝茶道:“其實我早就備好了法子等候你,還記得為什麼我要掛畫在你門前十日嗎?”
寧思思看向那畫,一臉的不解。
“這畫畫的意境和你家那幅是相反的,掛畫門前十日,其實是想壓一壓你體內的穢氣,看看你被這淫畫影響有多深,幸好你還有救,現在我說說救你的辦法吧,不過你聽後可不對我發脾氣。”
見陳青說的鄭重,寧思思保證道:“隻要你說的方法可行,我一定不發脾氣。”
陳青苦笑一聲,道:“我需要你身上十滴精血為引重新做畫。”
“這個容易,不就是放點血嗎,我們女人每個月都來那一次的,血對我們來說不算什麼。”
聽到寧思思自以為輕巧的話,陳青直接翻了個白眼:“我說的精血不是普通刺破手指的血,而是要你胸口刺破滴的血,懂了不?”
“啊?”寧思思急忙低頭,驚羞的拿雙手捂住,罵了句:“流氓,哪有這樣胡來的。”
陳青就知道會被罵,微微歎了口氣,指了指畫作道:“別急著罵我,你或許還不知道吧,這畫上的精血其實就是趙學武刺破某處滴出的,要說流氓,他才是,我可不是。”
“呸,男人都沒好東西。”寧思思厭惡的離開這畫遠遠的,她實在是被惡心壞了,問道:“到底是誰想出這些邪門的東西害人,也不怕天打雷劈。”
陳青苦笑道:“想出這些東西人早就作古了,不過你這一說我倒是好奇起來,趙學武是從哪弄的這畫?”
寧思思回道:“這個就不知道了,當初他拿了我照片去跟人求的畫,要不我問問他?”
“別問,這一問隻怕要叫他懷疑,打草驚蛇了咱們就不好絕地反擊了。”陳青急忙阻止。
寧思思擔心道:“可是我怕這個人再畫些邪畫來害我。”
陳青笑道:“這個你大可放心,看這畫的創作能力,太次了,居然還要花費十二月的功夫來影響你,要是我隻需要短短……”
陳青急忙打住這話,免得寧思思聽見了影響不好,不過似乎有些晚了。
寧思思美眸衝他白了一眼,哼道:“既然你這麼能耐,那就快點動手作畫吧。”
陳青苦澀的攤開雙手:“我說大姐,你這不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嘛,你不滴血,我怎麼畫畫坑那小子。”
提到這個,寧思思羞紅滿臉,衝他狠狠瞪了一眼,羞澀道:“給我工具,我去給你弄來血就是了。”
陳青嗬嗬一笑,取了一個小瓷瓶交給她,寧思思接過拔腿便跑向房內,陳青在後麵忍不住調戲了句:“要不要我幫忙啊,美女?”
“去你的,大色鬼。”
砰一聲,門被摔上了,好半晌,寧思思扭捏著出來,她的臉上泛起潮紅來,著實不好意思。
陳青嘿嘿幹笑一聲接過遞來的瓷瓶,對她道:“我作畫時間要三天,這三天你回去一趟,必須幫我做件事情?”
“做什麼?”寧思思不解問道。
陳青邪氣神秘一笑:“取些劉雯雯和趙學武的血水來。”
“是不是也要那的血?”寧思思不好意思開口,隻好指了指胸口。
陳青搖頭道:“不是,普通的血水就成。”
“哦。”陳思思不解問道:“你要劉雯雯的血做什麼?”
“為你禍水東引啊,別問那麼多了,快去辦,我先幫你作畫解除身上的氣場鎖定,免得你再受穢氣息影響。”
“哦,好。”
寧思思匆匆走了,陳青則開始閉門作畫,將寺內的事情暫時都交給了耿三春打理。
他這次作畫,題為《采蓮貞女圖》,這畫是從《乾坤圖譜》中的《五常五德十繪》中一繪法演變來的。
所謂《五常五德十繪》其實是指的帶有十種美好品德的人物肖像圖,這十種品德分別為仁,義,禮,智,信,忠,孝,節,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