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王建國見陳青時而眉頭緊鎖,時而眉目清明,感受到他身上的氣息轉換的,心情很是惶恐,從陳青身上他感受到了濃濃的壓力,暗道這就是高人的魄力嘛,實在是有種高山仰止的感覺,不容他不尊敬。
“鍾馗畫對外你可以簡要說說,但是夫妻間的那畫就別對任何人提起,你也不想這種事情被道德君子批判吧,這可是違背人權的事情哦。”
聽到陳青這話,王建國忙點頭道:“是,這個我懂,先生,能否請你給我那朋友看看病,我現在很擔心他啊。”
“治病可以,得先談好價錢,另外,你得告訴我病患是誰?”陳青直截了當道,見王建國有些遲疑,補充道:“之前給你看病,我的藥費是那句承諾,現在可不同了,有道是親兄弟明算賬,這還是說清楚了好。”
王建國是商人,很喜歡這套計賬,忙道:“這次的診金我出,病人是招商局副局長曲友生。”
陳青一聽是招商局長,心裏一凸的,不過表麵上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把人領過來我看看再說,事先說明,上次能夠給你看病是湊巧知道這是邪術,萬一真是邪術鬧的病痛,我正好又不認得這邪術,那就沒辦法了。”
“那是當然,不知道這費用怎麼算?”
陳青打個哈欠道:“人看了再說,視情況而定,既然是王老板出錢,想必這點小錢還是有的。”
“那是,那是。”王建國不由的得意起來,他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錢。
第二天,陳青在酒店房間見到了曲友生,和王建國當初一樣,都是坐著輪椅來的,在他的身旁還跟著醫生和護士,排場要比王建國大多了。
曲友生是個禿頭男,四十多歲,看起來麵色慘白的,不過陳青還看出一點,在他的耳根處一片焦黑,這說明這人有嚴重的腎虛,應該是縱欲過度造成的,不過這可不是單單的腎病陽痿,而是一種罕見的怪病,這種病《乾坤畫譜》中有過記載。
王建國小聲問道:“陳先生,曲局長這病能醫不?”
“當然能了,和你當初一樣,都遭了人算計。”陳青說著取出了連夜畫的鍾馗畫來。
王建國伸手要接畫,但是又怕自己的俗氣汙濁了這畫,所以不敢娶碰,陳青直接砸他手裏道:“按照上次的方式讓他睡上一小時。”
“為什麼是一小時,我上次就半小時就好了呀?”王建國詫異問道。
陳青端起茶杯品嚐道:“他有其他病症,至於是什麼病,我就不多說了,給局長您留點麵子,這身體底子不如你,自然要多休息下了,好了,快點扶他去休息吧。”
曲友生見到陳青時就不怎麼願意相信他是個高人,可聽到陳青暗示他身體的隱疾,頓時信服了,忙道:“陳先生當真是高人,容我病好後與你細談,我這隱疾,還得要先生您出手。”
陳青沒有多話,而是揮揮手,王建國急忙安排人進屋休息。
曲友生抱畫便睡下,這又是叫醫生一幹人好不驚奇,追問下對答案很是意外不解,可再問就問不出所以然來,隻能作罷。
坐下來的王建國好奇的問來:“陳先生,曲局長他有什麼隱疾嗎?”
陳青品著茶,略帶笑意的看向他,王建國被看的渾身毛毛的,再追問道:“您別這麼看我啊,看的我心裏發毛。”
“你要是知道這病,隻怕……”陳青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嚇的王建國臉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