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兒還是第一次見到運籌帷幄的公公如此失態,滿臉震驚的看向了陳青,對他口中提及的冰人很是意外。
陳青嘴角勾笑,再道:“我不過就是一區區的小農民而已,至於怎麼知道你是冰人的,恕不奉告。”
陳青不說,就越顯得他的神秘高超,李平光死死的瞪來,追問道:“說,你到底是怎麼知道冰人的。”
楚可兒見李平光要動怒,急忙衝陳青道:“青子,你快說啊,別繞管子了。”
她急忙衝陳青使眼色,示意他別再惹怒老怪物了。
陳青則是不怕死的反瞪向李平光,譏諷道:“我怎麼知道這些的,這重要嗎?你該擔心的是你的身體吧,聽說你今年已經七十了,可你怎麼看都不像七十的人,難道你不覺得這很反常嗎?”
“冰者,銳器也,可殺人,然其易碎,實則傷己害人。”
陳青念了這麼一句古文,頓時叫李平光渾身都顫抖了,這話就和當年一位算命先生的批語差不多。
李平光深吸一口氣,平複下心情,拱手衝陳青恭敬道:“陳先生是高人,適才是我孟浪了,還請賜教。”
楚可兒還是第一次看見李平光如此客氣的待客,深為震撼,急忙迷惑不解的看向陳青,認識他這麼久,從他的身上看見了太多的奇跡,如今更是顯得神秘莫測。
“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楚可兒糊塗了,看人很準的她已經徹底摸不透陳青了。
陳青見李平光已經被自己唬住了,說道:“你的身體過了七十卻猶如年輕人一般精力旺盛,這其實是回光返照而已,就如老樹發芽,吐盡了最後一絲生氣,等到你耗盡身體精力,便是你一命嗚呼之時。”
李平光被說的眼皮直跳,世人都怕死,更何況是他這個大富豪呢。
陳青瞄了他一眼,繼續道:“我看你這冰人似乎遺傳,想來你家世代都沒有長壽吧。”
李平光忙道:“我李家世代族人都活不過72,而且大多年輕時就夭折了。”
“果然如此。”陳青感慨一句,衝他問道:“你家發跡是移民後的事情吧,我可否四下轉轉你家,待我看明白後再和你細說。”
李平光忙道:“可兒,快帶陳先生四下參觀下。”
“是。”
楚可兒帶著陳青四下查看,一路上問道:“你弄什麼玄虛啊?”
陳青道:“我可沒弄玄虛,這家裏的確不正常,有股陰氣在作祟。”
“陰氣?”楚可兒頓時感覺渾身毛毛的,手忍不住搓了搓玉臂。
陳青見她害怕的樣子,取笑道:“你怕什麼啊,別忘了有我在,這陰氣才傷害不了你。”
“也是,你可是大神棍,本事大著呢。”楚可兒開玩笑道。
陳青鬱悶了,怎麼就喜歡喊他神棍呢。
四下看看,陳青沒發現什麼,最後經過一間鎖著的屋子,忽的感覺一股煞氣冰寒刺骨,忍不住駐足問道:“這裏麵是什麼啊?”
楚可兒渾身惡寒,拉著他要走道:“這裏是祠堂,李家人的骨灰可都在裏麵,沒什麼好看的,咱們還是走吧。”
陳青卻不走了,直要求道:“要看的,問題似乎就出在這裏麵。”
一般人家的祠堂陰氣重是很正常的,可陰氣中帶著一股煞氣刺骨,那就不正常了。
楚可兒一聽他要入祠堂,驚的失聲叫道:“你開什麼玩笑,這裏麵有什麼好看的,快走吧。”
陳青搖頭,堅持要看,楚可兒沒法,讓老孫來開了鎖。
推門而入,屋內紅色的燈光照耀下,顯得格外陰森可怕。
楚可兒不敢進去,所以在門口等著,陳青步入其中,見到地上瓷磚鋪設成了八卦模樣,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再看堂上,一個個木牌後麵放著骨灰壇,好像有一隻隻惡鬼要從其中撲出來,讓人怪寒顫的。
老孫也勸說道:“陳先生,這祠堂可不是好地方,咱們還是早點出去吧。”
陳青納悶,不該是什麼是都沒有的,那股陰煞之氣到底從何而來。
陳青抬眼看頭頂,看見了那橫梁,恍然大悟的喊道:“原來是它!”
老孫跟著看屋頂,沒看見什麼,不解問道:“李先生,你看見什麼了?”
陳青指了指上麵,笑盈盈道:“去叫你家老爺過來。”
老孫雖然心頭疑惑不解,但是還是遵照吩咐去請老爺。
楚可兒大著膽子進來,衝陳青問道:“你看見什麼了,快點告訴我。”
陳青微笑道:“不急,等人來了一道說給你們聽。”
說完陳青繼續盯著橫梁,這橫梁上雕工精美,便如那皇宮大內的橫梁一般,上麵雕刻著九條花色龍,龍盤橫梁,自是搏人眼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