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什麼啊?”陳青不解叫道:“你的婚姻該你自己做主,憑什麼要你公公做主?”
楚可兒一臉黯然解釋道:“因為我身在李氏集團,在這裏,我的一舉一動都涉及到利益,隻有我和他結婚,集團才會完全掌握在李家手裏,所以我必須嫁他,或者李家有權剝奪我的所有股權。”
“剝奪你的所有股權?”陳青一愣的,追問道:“這剝奪條件是不是你出軌?”
楚可兒貝齒緊咬紅唇,重重點頭道:“沒錯,在我嫁入李家之時,我便簽訂了婚前協議,在我丈夫死後我有權繼承一切,但是若是我做出任何不德事情來,或者改嫁外姓人,將剝奪我的一切。”
“靠,霸王條約。”
陳青替楚可兒鳴不平,楚可兒看著他,幽幽歎道:“一入豪門深似海,萬般不由己。”
陳青憤憤道:“你為什麼不反抗,他們能擺毒計害你,你為什麼不可以對付他們。”
麵對陳青的憤憤不平,楚可兒苦笑道:“若我做了同樣的事情,那我和他們有什麼區別。”
這話說的陳青臉色一沉的,瘋狗咬了人一口,難不成人要學著瘋狗咬上一口嗎?
若是真咬的,那是自貶身價,得不償失。
陳青撓撓頭道:“那你怎麼辦,總不能任由他們來迫害吧。”
楚可兒微笑道:“謝謝關心,他們害不了我的。”
“我是例外啊,如果是其他人,隻怕早就拿錢來泡你了。”陳青尷尬笑道。
楚可兒微微一笑,道:“陳先生是民間高人,視金錢為糞土,自然與眾不同,不過當務之急是確保陳青你的安全。”
“我沒有危險,你大可放心。”陳青回道。
楚可兒見他一臉不在乎,著急道:“不,李子軒是狠毒的人,如果你沒有辦成這事,他一定會殺了你的。”
“是嘛?”陳青臉上閃過殘忍的虐色,道:“那我就先給他致命一擊,叫他後悔投胎做人。”
楚可兒還是第一次見到陳青臉上出現這種殘酷表情,心頭一震的,急忙問道:“你想做什麼,你可千萬別胡來。”
陳青神秘笑道:“怎麼做你就看好吧,不過事先說明哦,別太驚訝。”
“什麼啊,別搞神秘。”楚可兒臉微微一沉,嗔道。
陳青就是不說,還幹起了木工活來。
楚可兒見他就是不說,索性不問了,丟下話匆匆走了:“等你吃了虧就就會念人家的好了。”
陳青目送她離去,笑嗬嗬自語道:“這話怎麼聽著像情侶鬧別扭呢,嗬嗬。”
陳青幹活起來,今兒他什麼都沒幹,就光弄個木雕了。
他雕的是一隻小狗,本來三天才能雕刻好的東西,用寶刀雕刻,也就大半天功夫完成了。
雕刻好的小狗栩栩如生,就是這狗惡生惡氣的模樣,很是猙獰。
陳青掏出了那五十萬的支票,上麵還有李子軒的親筆簽名,當即冷笑起來:“李子軒,別怨我,以你的行事作風,隻怕手上人命不少,我若不害你,有違天理了。”
陳青這是在給他害人找個合理的借口呢,他不是殺手,做不到冷血無情,可又不能正當光明的說是為了楚可兒才害人,所以才給自己找了這麼個理由。
其實這就是人心,不管是誰,做了壞事都想遮掩,喜歡找理由遮掩。
不過陳青這個理由找到還不錯,李子軒的確該死。
陳青拿膠水把支票沾在了木雕上麵,然後雙手於胸前掐起了手訣來,他這是在施展邪印咒術。
邪印咒術可不單單是對著床板等家具蓋章詛咒,他其實還可以遠距離的詛咒,而且也可以不用蓋章的。
陳青此刻施展的這一咒印叫做“蜀犬吠日”,由來是四川盆地空氣潮濕,天空多雲。四周群山環繞,中間平原的水汽不易散開,那裏的狗不常見太陽,看到太陽後就覺得奇怪,就要叫。因此蜀中有“天無三日晴”和“蜀犬吠日”之說。該成語原本常比喻少見多怪。
不過在陳青手裏,這卻是一種害人不淺的咒印。
他雙手掐訣,一道道的靈氣從真田抽出,以特異的靈氣波打上了這木雕小狗上麵。
三三九道靈訣打了上去,陡然間這木雕的狗眼一亮的,居然射出了兩道駭人的紅光來。
一道隻有陳青才能看見的邪靈從木雕上飛躍而出,對著門外的太陽咆哮一聲,然後飛速竄向了城市的另一端。
此刻正從會所出來,雙手摟著兩個小妞的李子軒隻覺得好好的陽光突然一暗,然後他抬頭看向了天空。
“啊?那是什麼?”李子軒見到半空飛翔的巨大狗影,吃驚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