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森把印章遞給陳青,歎了口氣道:“這是孫家那枚印章,你拿去給他家人解咒吧。”
此刻的錢森顯得無比落寞,陳青瞧了於心不忍,出言安慰道:“您老寬寬心,有些事情能放手就放過吧,或許還能借此頤養天年呢。”
錢森眼神陡然一厲,喝道:“少說安慰人的話,實話告訴你,三日後你就可以來給我收屍了,你去告訴孫大福,如果他不給我披麻戴孝,就等著受我詛咒,痛苦一生吧。”
陳青啞然,驚訝的看著勃然大怒的錢森。
“走走,你小子可以給我滾蛋了。”
錢森一陣不耐煩,直把陳青給推出了門外。
砰!
陳青差點被砸的撞到鼻子,他摸摸鼻尖嘟囔道:“真是個怪老頭,就不能好好說話嘛。”
“陳先生,咋樣了?”孫大福見陳青出來,急忙下車過來詢問。
陳青見他急不可耐的模樣,哼哼的揚起手裏的印章,道:“辦妥了。”
“那太好了。”錢森伸手便要抓印章,陳青手一縮,把印章收起來,道:“你急什麼,屋內那位說了,如果他死了,你必須披麻戴孝,否則便是死也要咒你一生。”
“這個再說,你快把印章給我。”孫大福連忙應下道。
陳青把印章拋給了他,孫大福把玩看了看,覺得這印章也就和世麵上的差不多,很是不解問道:“這個真能破咒?”
陳青嘲諷道:“不會用就別亂搶,你拿著印回去,明天我去找你,保證破了你家的咒。”
孫大福一聽歡喜連連,忽的想到自己,著急問道:“那他會不會繼續詛咒我?”
陳青說道:“他說了三日後就會死,到時候你要是不披麻戴孝,就會詛咒你,怎麼做你自己掂量下吧。”
孫大福愣在當場,然後他居然衝大門呸了口水,這落在陳青眼裏,陳青沒有多說什麼,心裏則不是很舒服,直接坐上車,催促回去。
回家,陳青在門口整理下心情,這才敲門,歐陽紫荊急忙來開門。
歐陽紫荊剛剛洗好澡,頭發還有濕漉漉,她穿著睡裙,黑色的,半透明那種,陳青看著雙眼有些發直。
歐陽紫荊露出的玉臂纖細,細腿曲線秀氣,看的陳青丹田一陣燥熱,真想伸手觸摸上去。
歐陽紫荊拍掉他的賊手:“快進屋吃飯吧。”
“誒。”
吃了飯洗了澡,歐陽紫荊和陳青坐著沙發上看電視,她這才問道:“事情辦得咋樣?”
“辦的差不多了,不過那位錢森木匠活不長了。”
“啊?”歐陽紫荊錯愕的看向陳青。
陳青見她詫異,忙解釋道:“這位老人家有病在身,今兒和我交代遺言了,這木匣子就是他給的。”
“裏麵是什麼啊?”歐陽紫荊好奇的看來。
陳青也不藏著,打開來取出東西給她過目。
歐陽紫荊好奇的拿過看看,翻開筆記,看著都是些木工記載,也就沒什麼在意的,放回木匣子道:“既然是老人家的遺物,你可要好好保存。”
“嗯,我曉得的,明天我還要去趟孫大福家。”
“去吧,反正賭場這兩天太平,沒人來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