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英很想也去聽一聽這瓷器是不是真的會說話,可是要她拉下身段去聽這麼下流的叫床聲,她實在是不願意。
可是不聽的話就不知道真偽,就在柳英拿捏不定的時候,趙學斌嘚瑟道:“柳英,你也來聽聽吧,我保證你聽了會著迷,會喜歡的不得了。”
“我……”柳英猶豫極了,柳敏儀紅著一張臉上前來拉道:“姐,你就聽聽唄,真的有叫聲,你聽聽唄,反正又不死人。”
“可是這聲音也太……”柳英都不好意思批判了,柳敏儀無所謂道:“有什麼啊,這叫聲可好聽了,讓我想起了和姐夫在一起的時光。”
柳英聽的臉色一沉的,皺起秀眉問道:“死丫頭,你瞎說什麼呢?”
柳敏儀被一喝,心神一蕩漾的,忙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忙笑道:“那啥,姐,我的意思是說讓我想起了偷聽的時光,嘻嘻。”
柳英的臉色這才緩和,不過提及往事,她也臊的微微臉紅,看著麵前的瓷器,猶豫不定到底要不要側耳傾聽下。
陳青看著事情不對勁,尤其是柳敏儀的臉紅彤彤的不太正常,於是他急忙功聚雙眼,開了天眼查看柳敏儀的氣色來,這一看驚了一跳,柳敏儀的滿臉桃花氣色,這是動了春心了,可是這種情況下,女人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動春心呢,那麼解釋就隻有一個。
陳青忙看向了麵前的幻瓷,天眼探查過往的能力打開,陳青看見了一副畫麵,賣家將一瓶藥粉撒入了瓷器內,跟著撒了一些水花,然後人人把腦袋摁進去聽叫聲後,都是滿麵的桃花。
陳青一下子明白了,這瓷器內被人下了藥粉了,藥粉遇水化氣,人把頭深入其中,因為空氣不流通的緣故,會經過口鼻吸納入體,如此一來,便會中毒,產生幻覺,而這幻覺便是人叫床聲。
如果陳青沒猜錯的話,這藥應該是催情藥。
“姐,你就聽聽嘛,聽一下又不死人的。”柳敏儀再三催促,柳英禁不住好奇,就要蹲下來來湊頭進瓶口,陳青一見頓時急了,忙奔上去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柳英姐,聽不得。”
柳英被他這一阻攔,弄的一愣的。
趙學斌氣的罵道:“鄉巴佬,你什麼意思,憑什麼阻止柳英,你給我鬆開。”
趙學斌上前來扒開陳青的手,陳青眼神一厲的,反手一把拿住了他的手腕,狠狠一捏,趙學斌當場疼的慘嚎一聲:“啊,疼啊,你鬆手,快鬆手啊,我的手要斷了。”
“哼。”陳青冷冷甩掉他的手。
柳英皺眉疑惑道:“青子,為什麼不能聽?不聽怎麼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幻瓷?”
陳青臉色有些尷尬,不好意思開口:“柳英姐,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理由。”
“有話直說,別藏著掖著。”柳敏儀刨根問底催促道:“怎麼我姐就不能聽這幻瓷了,這叫床聲又咋了,你和女人上床不叫嗎?”
陳青尷尬極了,支支吾吾解釋道:“能不能別追根刨底啊,知道了對你沒好處。”
“我還就追根刨底了,快說,為什麼我姐不能聽。”柳敏儀死揪著不放。
陳青沒法子,隻能無奈問道:“柳敏儀,你難道就沒發現自己身上有些不對勁嗎?”
“我能有什麼不對勁?”柳敏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詫異的很。
陳青低聲問道:“你沒覺得你自己現在特別想要男人嗎?”
這麼一說,柳敏儀的俏臉刷的一下漲的通紅,支支吾吾的否認道:“我才沒有,你少胡說八道。”
陳青尷尬道:“咳咳,我就知道你不信,實話和你說吧,我懷疑這瓶子內有致幻藥,聞多了人會產生幻覺。”
“不可能。”趙學斌立馬抗議不信:“你少汙蔑人,我可能在這裏麵下藥害人嗎,我看你就是怕輸,所以才別有用心的汙蔑人,我呸。”
陳青沒好氣的白了這小子一眼,然後道:“那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證明這裏麵沒被下藥。”
“你想怎麼打賭?”趙學斌皺起眉頭來。
陳青邪氣一笑,道:“你非要說這裏麵沒有下藥,那一會兒我取點水,在這瓷器裏晃蕩一下,麻煩你喝下去,喝完之後你要是沒發春,那便算我輸,我聽憑處置,可如果你喝完發春了,你要怎麼著呢。”
“我就……”趙學斌頓了頓,回道:“我就裸奔。”
陳青擺手道:“你中了毒後八成會自動裸奔,這個賭注不咋樣,換個。”
“你想怎麼樣?”趙學斌氣的肺都要炸了。
陳青撓撓頭,還真不知道要他賭什麼,便衝柳敏儀二女看去,柳敏儀氣憤道:“真的敢下毒的話,我要閹了這狗日的。”
趙學斌趕忙叫道:“你千萬別胡來,換個別的賭注,要不我賭錢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