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這話已經很清楚了,手裏的木頭也隨著快成粉末了。
嚇的吳光宇是再也坐不住了,他急忙起身慌忙的解釋走開:“那個我還有事,這個桌角的質量問題,我會全權負責的,你們慢用。”
吳光宇和兔子一樣撒腿逃跑了,柳敏儀看著呆了呆,忽的噗嗤一笑,拿眼衝陳青丟來白眼:“你啊,至於這麼嚇他嘛,都把人嚇的半死了。”
陳青眉頭一挑,反問道:“怎麼,還想他以後糾纏你?”
“隻怕這麼一鬧,他有段時間不敢來見我了。”柳敏儀微笑道。
陳青問道:“他是吳謝的侄子?”
柳敏儀點頭道:“吳謝死掉的大哥兒子,不過我懷疑他根本就不是吳家的種。”
“嗯?”陳青疑惑不解的看向她,吃不準她話裏意思。
柳敏儀湊到他耳邊小聲道:“我看過吳家人的照片,這個吳光宇一點都不像他爸媽,倒是和他家一個老園丁很像。”
陳青眉頭一蹙的,問道:“你能發現這些,吳家人也應該能發現吧。”
柳敏儀點頭道:“應該是發現了,不過也不打緊,他父母都死了,吳謝又對他不聞不問,更不準他插手生意,這擺明了就是防備,估計他被人打死了,吳謝也不會心疼一下。”
陳青哦了一聲,吃起東西來問道:“你能不能和我說下吳謝家的一些情況,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很霸道,不是善類,以後難免要和他打交道,我得防備著點。”
柳敏儀嗯聲道:“吳謝,三十五歲,早年是個混子,後來結實了她老婆劉瑩,這劉瑩不簡單,居然給他籠絡了一票退伍兵做保鏢,說是保鏢,做的事情你也知道的,還有吳謝能和方淮扯上關係,也是這女人的功勞,吳謝現在做地產公司,做的這麼好,完全就是他媳婦的功勞。”
陳青聽的皺起眉頭來:“我還當他就是一般混混呢,有個什麼安保公司,原來還開了一家地產公司啊。”
柳敏儀輕輕一笑,解釋道:“這你可就不懂了,混混也要吃飯的,地產是個暴力行當,尤其是和政府合作的拆遷利潤更是大的驚人,吳謝當然會想著在這一行多撈些錢了,不過他一開始不懂行,不得不依仗方淮,要我猜,等他翅膀硬了,方淮早晚要被他踹了。”
陳青聽明白了,這都是利益牽扯,反正都不是什麼好鳥,互相利用罷了。
柳敏儀接著說道:“我說你倒是有本事啊,這兩個人都被你馴的服服帖帖的,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法子辦到的。”
陳青壞笑道:“這是秘密,隻有我的女人才有權知道。”
“那你就趕緊吃了人家噻,人家可等不及被你撲倒囉。”
柳敏儀這聲音嗲的陳青渾身一個哆嗦,他沒好氣的白了這女人一眼,溫柔鄉可是英雄塚,陳青可不想被這女人早早玩死。
就在不遠處暗處,吳光宇正拿著手機偷拍過來,他迅速發了彩信給吳謝。
吳謝的電話很快打來,接通後開口便質問道:“光宇,你小子發的照片是什麼意思?”
吳光宇激動道:“叔,我這可是為你好,柳敏儀這賤人正和不知名的小三吃飯呢,你看照片上的親密樣,我是為你不值啊。”
電話沉默了一會兒,吳光宇等的急了,急忙道:“叔,你不管管這賤人?”
“滾犢子,這事你少摻和進來。”等了半晌,吳謝卻來了這麼一句,這叫吳光宇傻眼了,他詫異叫道:“叔,你就任由這賤人給你戴綠帽子?”
“哼,你小子什麼心思當我不知道啊。”吳謝冷笑道:“別自己吃不到葡萄就喊酸,我實話告訴你,別去招惹那人,你要是敢碰他,我剁碎了你。”
“啊?叔,你不能這樣,我可是你侄子,你怎麼能幫著外人。”吳光宇頓時急了。
他是有心思,想著自己玩不到的女人,也絕對不能便宜了外人,不如親手毀了的好,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吳謝的態度居然會是這樣,這讓他很是大惑不解。
吳謝暗罵蠢貨,柳敏儀那填不滿的嬌軀他如今想想都是後怕,哪還敢亂碰,他見陳青對柳敏儀如此滿意,高興還來不及呢,心道總算是甩了燙手山芋;再說在吳謝這類人眼中,除了娶回家的老婆不能分享外,其他的一切人和物都是可以割舍的,都可以用作交易籌碼的。
而且吳謝還想拍好馬屁,讓陳青早點幫他治療隱疾呢,不然他一輩子玩女人不痛快,多憋屈啊。
再者,吳謝更有一個大膽的計劃,自己和媳婦鬧成這樣,媳婦那條人脈看來以後是走不通了,他必須開辟自己的人脈,而陳青的醫術就是最好的助力,隻需要給某個大人物治治病,便可以籠絡人心了,這時候他巴不得柳敏儀能把陳青徹底拿下,哪裏容許被人攪和了好事。
“叔,你可不能幹糊塗事啊,這事要是傳出去,你可是要丟大臉的,您可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這被人撬了牆角,這傳出去豈不是要丟大臉,以後還怎麼立足啊。”吳光宇居然還妄想煽風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