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哥臉色晦暗難看死了,因為被陳青道破了病根所在,而且還是這種難言之隱,這次丟人可算是丟大了。
男醫生詫異萬分的看向陳青,問道:“你就憑聽聽聲音,看看人麵色就知道病患得了什麼病,我不信,你的眼睛怎麼可能比儀器還準?”
陳青對他笑了,輕蔑一笑,如他所料想的一樣,不管自己說的如何天花亂墜,西醫必然是不信,當下也不和解釋了,起身衝他瞥了一眼,道:“我該說的都說了,信不信由你。”
男醫生一聽陳青這話,頓時怒喝道:“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唬人誰不會,有本事你倒是醫好人啊,要是醫不好,我報警抓你,治你個造謠生非。”
陳青眉頭一蹙,心頭怒火蹭的一下冒起來,這家夥也太過不講理了,都誰醫者相忌,萬萬沒想到這人竟是如此小家子氣,竟是見不得別人好。
當下陳青抿嘴冷哼一聲,目光衝他厲色一瞪,喝道:“既然你認定我是欺世盜名之輩,那好,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如果我醫治好了吳老板,你以後見到我,必須和古人一樣對我執弟子之禮,我如果不行,不用你報警,我自己去警局。”
“好,這個賭我應了。”男醫生脫口便答應,一臉的蔑視於陳青,繼續道:“我叫王宇,記住這個名字,希望你在牢裏時常念叨。”
王宇咄咄逼人的瞪向陳青,下巴微微揚起,一副倨傲模樣。
陳青也不和他廢話,冷冷諷刺道:“隻怕以後念叨的不是我。”
“你……”王宇還要和他爭辯,陳青卻不理會他了,而是衝蠍哥說道:“吳老板,牢你做個鑒證人,好為日後作證。”
柳敏儀在一旁看著陳青和王宇鬥法,已經是等的不耐煩了,喝道:“你們兩個都給我少廢話,誰能治好吳老板,我們就服誰,要是沒那本事,趁早滾蛋,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保鏢仿佛領命一般,突然間身子板一挺,齊齊作勢欲撲的樣子,嚇的王宇是渾身打擺子,雙腿顫顫巍巍的。
陳青瞥了這些保鏢一眼,再掃了一眼正拿美眸瞪著自己的柳敏儀,心中不由佩服這些保鏢的忠誠,以及柳敏儀對蠍哥的忠誠,此女正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紅顏知己,不過可惜她愛錯了人。
柳敏儀見陳青看向自己,麵露不快的喝道:“既然你剛剛說的信誓旦旦的,那麼我問你,怎麼才能治好吳老板。”
陳青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來,胸有成竹道:“不急不急,你先去給我準備些東西,準備好後我才能著手治療。”
“什麼東西,快說。”柳敏儀催促道。
“朱砂,狼毫筆,銀針,一對情侶穿的睡衣,以及……”說到這最後,陳陳振有瞥了凝神記錄的柳敏儀。
劉敏儀正記錄呢,突然沒聲音了,詫異的抬頭看向陳青,見他突然不說了,秀眉蹙起急忙問道:“還要什麼,你倒是說啊。”
陳青見她著急的模樣,心中一動,忍不住打趣逗逗她道:“這最後一樣東西嘛,在你身上哦,你先去把其他東西都備來,我再和你說要你身上什麼。”
陳青這話一出口,客廳內的每個人都愣住了,大家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聚集在柳敏儀身上,驚訝到底要從她身上取出什麼。
柳敏儀的眉頭緊緊蹙起,很是不爽的瞪向他,陳青可以感受到她目光中如刀子一般的惱意,也不惱火,隻是衝她淡然一笑道:“現在暫且不說是怕你對我有意見,會和這位王醫生一樣看我,認為我是個欺世盜名之輩。”
王宇見陳青提及他,冷哼一聲,把頭昂到了一旁處,似是瞧不起陳青,但是陳青清晰看見他的眼角餘光在向自己身上瞥來,看樣子他還是很好奇自己到底怎麼醫治好蠍哥。
柳敏儀還要和陳青爭辯幾句,蠍哥這時候開口了:“柳敏儀,什麼都不要問,你隻管去準備東西就好,咳咳……”
柳敏儀見此隻能乖乖閉嘴,拿眼睛狠狠瞪了陳青一眼,這才去準備東西。
吳家是富豪,要陳青說的那些東西簡直是輕而易舉,不消十五分鍾便有人送來了。
柳敏儀把這些東西往茶幾上重重一放,啪一聲脆響後,臉色不快道:“東西都準備好了,快說要我身上什麼東西。”
陳青隻掃了一眼朱砂和筆,便把目光放在了銀針上,這是一整合的,大小粗細各不相同,很是齊全,陳青決定治療完就把這套銀針收下,省得以後給人看病不方便。
陳青抬眼看向柳敏儀,眼中精芒爆射,直盯上她道:“我要你身上的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