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點點頭道:“你的病也差不多是那時候開始發作的吧。”
方淮一驚的:“對對,就是那時候我開始發現自己的身體大不如從前了,一開始還沒注意,可後來腰不能動了,我才意識到不對,陳神醫,這和我兒子的死有什麼關係?”
陳青解釋道:“大悲大喜傷身啊,你兒子的夭折是一個導火索,把你體內隱藏的疾病給逼了出來。”
方淮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那我還能有兒子嗎?”
“這個容我把個脈吧。”陳青上前坐下,方淮不敢遲疑,連忙坐下來,伸出自己的左手。
陳青搭脈,雖然這是他第一次搭脈,但是搭脈的手勢就如坐堂幾十年的老中醫一般精準,隻一搭脈,陳青便發現這家夥內裏已經掏空了,再加上各種藥物的助興,他想要懷上孩子,除非陳青精心給他調理,否則絕難有後。
搭完脈,方淮著急的問道:“神醫,我還能有兒子不?”
陳青皺起眉頭道:“一個字,難。”
方淮的臉色頓時垮了下來,悲苦道:“難道真的是老天爺要忘我,叫我方家絕後。”
方淮悲催的號喪起來,陳青聽的惡心,罵道:“你號喪什麼,我有說過沒的治嗎?”
“什麼,我還有的治,真是太好了,謝謝你,神醫。”方淮激動的抓上陳青的手,感激的不得了。
陳青厭惡的抽出手來,拿麵紙擦道:“你的身體糟糕透頂,再加上又上了年紀,所以想要再有後,就得慢慢的調理,我給不了你具體的時間,不過我會盡力的,希望你有耐心配合我治療,再說了,你那個僵屍症本來就會造成不孕,十年的調理,我盡力幫你,當然了,如果你等不了十年這麼久,那我可以不給你治這不孕症,反正對我而言,並沒有什麼損失。”
“我給你醫,其他大夫我是死活都不信了,隻有您可以治好我的病,十年,我可以等,人家七十還能接個瓜,我十年後不過才五十多,不老不晚。”
方淮激動的直答應陳青的要求,陳青起身道:“那好,老規矩,我回去配藥,你派秘書來取就是了,陳秘書,就有勞你帶我們去看房啦。”
陳思思為難的看向方淮,方淮催促趕人道:“快去快去,陳先生有什麼要求一定要全滿足,不許懈怠。”
陳思思一怔,琢磨起老板這話,尋思是不是連陪床的無理要求都必須滿足,她瞥了一眼陳青,忙詢問確認道:“方總,是任何要求嗎?”
“你這不廢話,你要敢怠慢了我的貴客,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還不快帶陳先生去看房。”
方淮一喝的,陳思思不敢有所懈怠,忙領著陳青和張麗出門去。
下了電梯,陳思思道:“二位,你們還請在酒店門口稍等,我去提車。”
陳青點點頭,和張麗到酒店門口等候,張麗拉著陳青小聲說道:“老公,這個陳思思好像會錯老板的意思了。”
“嗯?你這是什麼意思?”陳青不明白的看向她。
“她剛剛特意問方淮是不是任何要求都要滿足你,其實就是想問包不包括陪床這條,不過可惜啊,方淮因為擔心自己的病情,沒聽出她的話外之意。”
聽了張麗這解釋,陳青“啊”的一聲,錯愕無比的瞪向她:“不會吧,你別瞎說,小心被她聽見了不好。”
張麗無所謂道:“怕什麼,她去提車了,怎麼可能聽見,再說了,老公,你對這個陳思思就沒點想法嗎?“
“這個……”陳青揉了揉鼻尖,臉色略微泛紅起來:“我承認她很漂亮,但是這個女人不好招惹的,招惹她會給頭頂戴綠帽的。”
張麗咦了一聲,不明白問道:“老公,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聽不懂?”
陳青不急著解釋,反問道:“你有沒有覺得陳思思的身上有著別的女人都沒有的一股氣息。”
“什麼氣息?”
“比如你不覺得她的一顰一笑很特別嗎?”
經過陳青這麼一提點,張麗恍然點頭道:“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她的身上好像特別放浪,一言一行都很騷氣,她不會是個浪蕩女,有艾滋吧。”
張麗自己把自己嚇到了,陳青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哪有什麼艾滋,要有病,那方淮不跟著倒黴啊。”
“那老公你是什麼意思啊?”
陳青解釋道:“我進門就發現陳思思的麵相與眾不同,乃是天生的桃花風流命格,這樣的命格的女人,主一生飄零,是風塵女相,這樣的女人,如果和她上床,頭頂綠帽可是多多的呀,換你你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