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了翎兒會全力助他,之後溫若芙便下令命莊內所有人加緊操練,蓄勢待發。
安排好莊內事宜之後,溫若芙連小影端來的早飯都沒來得及用便急匆匆的下到暗莊直往城內去了。
走出別院最中間的廂房,看到丘靈正在院子裏練劍,溫若芙隻匆匆吩咐一聲讓她最近多注意著些宮裏的動靜,便徑直穿過花園走到後麵的假山旁毫不猶豫的按下了一處開關,待她走進去之後假山又迅速的合攏了。
非花坊,矗立在三層高的主樓後麵的是一座精巧的兩層小樓,吳清風幾乎是與玉雋同時踏入非花坊大廳的,大清早樓裏還沒什麼客人,有的也都還在睡覺。
“玉公子早,吳公子早!”花娘從樓上下來,恰好看見這兩人進來。
“花娘早,你家主子過來了吧,她現在人在哪兒?”玉雋走在吳清風前麵上前衝著花娘微笑著問。
“主子已經過來了,現下應該是去了小樓,二位公子不是外人,直接過去便是了!”花娘隻手扶額搖搖晃晃的下來,玉雋見她如此微微皺了皺眉,有些不悅的道:“花娘是管事的,不必與其他姑娘一樣靠陪客人賺錢,近日局勢有些緊張,玉某希望花娘能夠打氣十二分的精神來,莫要以為你家主子善良好欺便在行事上怠慢了!”
花娘聽到玉雋此番言語有些覺得委屈,她今日確是身體不適才有些頭暈的,哪裏是因為陪客人喝酒而導致的。心裏雖如此想著,但嘴裏也不敢出聲反駁,隻柔柔的點頭稱是,便不再言語了。
小樓裏,溫若芙打發了侍婢去泡茶,便獨自坐在房裏漫不經心的吃著桌上的糕點,思緒飄的老遠。
“芙兒!”吳清風率先踏進小樓,又三步並做兩步的上到二樓,熟門熟路的推開了溫若芙的房門。
待到侍婢端上熱茶,二人已坐定,溫若芙方才放下了手中的糕點,端起茶杯輕呡一口,悠悠道:“蕭國上下受災民眾已將近幾百萬,而身為一國之君的文恪卻為了他自己的野心而不顧苦難中百姓的生死,他,不配做皇帝!”
吳清風有些不明白溫若芙在說些什麼,疑惑不解的看著她,隻見溫若芙頓了頓又說:“現在是機會替翎兒與他父皇母後向文恪討回他自己所欠下的債了,姐夫,清風,我需要你們的幫忙!”
“唉,等等等等,芙兒今日所言為何我一句都聽不懂呢,你可否講得明白一些?”吳清風及時出言打斷,心中的疑惑已然更甚。
“清風老弟認識芙兒的時間不長,所以有很多事芙兒都還沒來得及告訴你,現下就由我來代她告訴你吧。其實這些事情還得從幾年前開始說起……”玉雋覺得讓溫若芙自揭傷疤有些太過於殘忍了,遂見吳清風問起便主動的站出來替溫若芙向吳清風解釋,其目的也是為了後麵的事情能夠順利的進行。
聰明如玉雋,當他一大早收到溫若芙的消息讓他去非花坊時他便猜到了是什麼事了,隻不過對於溫若芙具體的安排他還不是很清楚,遂隻是通知了下麵的人全員戒備,等待命令的下達。
按說他隻是一個做生意的人,雖說富可敵國,但他從來都不想與朝堂政治扯上關係,而現下他卻是不得不涉身其中,誰讓他是溫若芙的姐夫呢,更何況他妻子的父母以及姐姐姐夫確實全都是因文恪而死,遂談及報仇雪恨,如何能夠不算上他的一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