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愣愣的望著溫若芙,他被拒絕了?他這是被人給拒絕了麼?
男子愣愣的還未從被拒絕的震驚之中回過神來,而溫若芙卻早已是翩然離去了。
溫若芙不緊不慢的回到嚴莊,卻是剛進大門就看見管家王叔急急忙忙的朝著自己跑來,“王叔您這是……難道是莊裏又出了什麼事了嗎?”她見狀立即提起了一顆心,擔憂的詢問道。
“莊裏倒是沒出什麼事,隻不過……哎呀,少主子您還是自己快些進去前殿看吧!”王叔一臉急切,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所以隻得連連催促著溫若芙讓她自己去看。
見王叔如此著急的模樣,擔心真的有什麼事,遂急急的催動內力施展了輕功徑直向前殿掠去。
“家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溫若芙人還未到殿門口聲音便已經傳了進來了。
進到殿內,入眼所見的人皆是麵色凝重,見溫若芙進來又齊齊將視線投向她,“這,你們這都是怎麼啦,怎麼一個個都是一副有人欠了你們錢不還的表情啊!”說著向離她最近的蘇格投去詢問的目光。
蘇格見溫若芙問到了自己,遂隻得無奈的轉過身去指了指站立在離他不遠處的十來個人。溫若芙順著蘇格手指的方向望過去,亦是明顯一愣,隨即驚喜的道:“千逸,你怎麼突然過來了啊,好久不見,真是想死我了你!”
溫若芙高興的跑近仰頭看著他,臉上的欣喜之色一覽無餘,然而,那被叫做“千逸”的男子此刻卻是一臉的冰冷,漆黑的眸子深邃不見底,在看到溫若芙如花的笑靨之時眸光微閃,但很快又恢複了淡漠。
溫若芙很快便察覺出了不對勁,斂了心神再抬起頭去看眼前之人時,身體不由得後退了兩步,眼神裏帶著疏離,還有不可置信。
“你不是白千逸,說,你究竟是何人?”一聲冷喝,表明了溫若芙現下已經確定了此人非白千逸的事實,因為,白千逸是不會對她如此冷淡的。
男子依舊是麵無表情,絲毫沒有因溫若芙的嗬斥而有所變化,隻見他嘴唇張合,“主子先前剛與屬下交過手的,這麼快就不認得屬下了麼?”
“屬下?我問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到底是誰?”溫若芙不為所動,隻一心想要弄清楚眼前這個人究竟是誰。
男子沒有想到他這個主子竟是這般的執著,嘴角揚起一抹苦笑,道:“屬下確是白千逸無疑,但是……似乎屬下先前與主子並不相識!”
“你是白千逸,但是你卻不認識我?這,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望著白千逸的眼裏含著許多不知名的複雜情緒,有質疑,有心疼,還有無盡的愧疚。
如若現在站在自己眼前的人確是白千逸,那他在這近一年的光景裏究竟遭受了些什麼,他為什麼會淪為供人賤買賤賣的奴隸呢,還有,為何他會不記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