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千逸最好了,想當初你代你二哥與我拜堂成親之時我就在想,要是嫁的人是你該有多好啊!這不,我果真沒有看錯人呢!”
溫若芙故意如此說道,語畢還望著白千逸曖昧的一笑。
其實仔細說來她現在的年齡與白千逸也差不了多少,而聽到她如此一說白千逸也就自然的誤會了,在昏暗火光照不到的地方他俊逸的俏臉一直紅到了耳根。
至於為什麼要故意那樣說,溫若芙她自己心裏也不甚清楚,或許還是有些不甘心吧,想以此來試探了白千若的態度。
“看來你確實還不餓,三弟,我們走!”白千若冷冷的道,伸手搶過了白千逸手中的食盒率先離去了。其實當他聽到溫若芙說白千逸好時他當即便黑了臉,隻不過是光線太暗,令人看不出什麼罷了。
“喂喂喂,別走啊!白千若,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溫若芙話還沒說完那石門就又“轟隆隆”的重重閉上了。
自作孽不可活,溫若芙在心底暗罵自己道。
吃的沒弄到,人也被自己氣走了,無奈之下溫若芙隻得選擇了一個最原始且保存體力最有效的辦法,睡覺!
地下室裏火把燃燒得劈裏啪啦的,永遠沒有盡頭的樣子。
渾渾噩噩間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似乎過了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溫若芙已經感覺不到餓了,隻是覺得空,仿佛身體裏住著一個吸人精氣的妖怪,整個人都要被它掏空了一般。
“轟隆隆”,地下室的門開了,一個男子手提食盒躡手躡腳的走進來。
“喂,醒醒,你快醒醒啊!”男子放下食盒伸手輕輕推了推癱軟在地的溫若芙。
迷糊中,溫若芙感覺到了有人在叫自己,想努力睜開眼卻是使不出一絲氣力。
“唔!”處在極度饑餓狀態中的人對食物香味的感知異常靈敏,這不,白千逸剛一打開食盒試圖以此來喚醒溫若芙,可還沒等到他完全把蓋子拿開溫若芙就醒了。
“你終於醒了啊,看來確實是餓極了呢!”白千逸微笑著從食盒中拿出碗筷盛好飯菜後小心翼翼的一口一口的喂著溫若芙吃。
“你中了軟骨散,我二哥又封了你的內力,所以你才會如此的軟弱無力!”白千逸頓了頓又說道。
“你脫吧脫衣讓我脫去!”溫若芙嘴裏塞滿了飯菜,支支吾吾的說。
“啊?”白千逸不可置信的望著溫若芙,“脫衣服?在這裏?這恐怕,恐怕不太好吧!”端著碗筷的手僵住了,臉上染上了可以的紅暈。
“既然你想,那……那好吧!”半晌,千逸似下了極大的決心後才放下手中的碗筷,視線遊移的緩緩將手伸近溫若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