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我下手殺害了自己的骨血。可是,那又如何?”
白千若視線淡漠的掃過了溫若芙,複而又道:“關於我的事我勸你最好還是少打探,自己好自為之吧!”
他怎麼會這麼爽快的就承認了?他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呢?
“凶手不是你,對嗎?你隻是在生氣我不信任你,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對不對?”猛地伸出手頂住了白千若欲要關門的動作,溫若芙心有不甘的問道。
白千若冷著一張臉,時不時的在用餘光觀察著屋內某處的動靜,遂關門的動作又加重了幾分力道,卻仍是沒能抵過溫若芙的固執。
“不,我為什麼要生氣,凶手本來就是我啊!”白千若索性也不再非得關門了,當他說這話時臉上不屑一顧的神情令溫若芙滿是不甘與期待的心在一瞬間跌入了冰窖。
順著眼瞼滴落的淚水與雨水混為一體,空氣中充斥著絕望的氣息,“我們和離吧!”她又說。
“你休想!”他雙手扶在門上看著眼前被徹底淋透了的溫若芙想也不想的便拒絕道,望著溫若芙的眼神裏有一閃而過的疼惜與糾結。
“你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呢,啊?我與你之間有著殺父之仇,你到底教我該如何自處!還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我父親出殯之日那些刺殺閆子玨的黑衣人也是你們派去的,對吧?”
“你們處心積慮的害死了我父親,又想借機刺殺閆子玨,其實你們不就是想要謀權篡位嗎,別以為你們做的那些肮髒事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好,白千若,既然你不願意放過我,那麼你們也別想有什麼好日子過!”
衝動之下竟把所有該說的和不該說的話都說出來了,溫若芙徹底絕望的閉上了雙眼,她知道,這些話說出來了也就意味著再也回不了頭了。
從此,她與他就注定隻能是仇人……
那一閉眼再睜開,醒來後的溫若芙發現自己被軟禁了。
當她仔細回想起在白千若書房門口的每一個瞬間時,卻是發現白千若至始至終都是半掩著門的,難道,難道當時他的書房裏麵還有其他的人?
那自己究竟又是如何被放倒的呢?
溫若芙自詡功夫還算不錯,但卻在眨眼間無知覺的被人放倒了,這是讓她最最無法接受的。但是,無論她如何的想不通可事實已然擺在麵前了。
抬眼觀察起四周,溫若芙發現自己是被關在一處地下室裏的,四周燃燒著火把,地麵潮濕,不流通的空氣裏隱約充斥著一股腥臭。
這讓她覺得壓抑,像是快要窒息。
現下溫若芙開始有些後悔起自己先前說的某些話了,對於自己一氣之下把所有底牌全部亮出來的行為冷靜下來的她也甚是自責。
如果他們是真的想要謀權篡位,那自己先前的一番話無異於是添了一把火,隻會讓他們加快行動的步伐。
自己該怎麼辦呢?該如何想辦法逃出去?到底要如何去阻止白千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