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這是最安全的,沈慕清點頭。
等王阿姨忙完過來期間,馮遲和莫銘城在聊天說的都是沈慕清聽不懂的話,她對於政治或者財經類型的話題都不大聽得懂,也懶得去聽。沈慕清索性就看著窗戶發呆,鄭晚秋換了居家服下來,看似心情很好的樣子。
馮遲和莫銘城的話題也停止了。
“來,沈醫生我扶你上去。”王阿姨在自己的圍裙上麵擦擦手,想要伸手來扶沈慕清,她剛遞過去手,鄭晚秋就說:“我來吧,王姨你力氣小。”
結果莫銘城就眼睜睜的看著鄭晚秋把沈慕清抱了上去,還能看得到沈慕清臉上的紅暈,馮遲端著蜂蜜水的杯子,嘖嘖兩聲轉回身對莫銘城說:“看看,玩砸了吧!你這腿一天不好,一天就是殘疾人,這種事兒你是絕對做不了的。”
“話真多。”
“清清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受傷了,我昨天出差了在W市酒店住的,要是知道你受傷了我肯定晚上趕回來。”鄭晚秋抱歉的對沈慕清說,靠著鄭晚秋溫暖的胸懷,沈慕清手都不知道放在那裏,她有些緊張,攥著出汗的手心說:“真的不嚴重,有兩天就好了,你也不用急著趕回來,還是工作重要。”
在莫萬山的身上完全體現出工作重要,當年沈慕清還住在這裏,連莫銘城生病高燒到四十度莫萬山都在公司,家裏得保姆給莫萬山打了電話說這件事兒,他也隻是派秘書回來看看,連帶他去醫院的時間都沒有。
秘書也是拿錢辦事兒,給人打工的,對莫銘城的態度自然沒有家裏人好。索性沈慕清就一直留在莫銘城身邊照顧,翹了課,最後被班主任批評還被遠在國外的唐爸爸罵了一頓,到現在唐爸爸都在好奇,她這麼聽話的孩子怎麼會逃課呢?
當時莫銘城燒糊塗了,根本就不知道是誰照顧自己的,還以為是家裏的保姆或者是醫生。見莫銘城忘了,沈慕清也沒有主動提起來,這件事兒就漸漸淡忘,如果不是夜深人靜,沈慕清都想不起來。
在浩瀚的記憶中,恐怕隻占了一小部分,在莫銘城的腦海中,連分毫都不算。
沈慕清房間裏有藥箱,她自己就是醫生,給自己上藥很簡單。主要還是不想讓莫銘城或者鄭晚秋再幫自己上藥,沈慕清清清嗓子說;“你下去吃飯吧,我自己行的。”
千哄萬哄才讓鄭晚秋離開,沈慕清覺得自己口都幹了,看了一眼遠處茶幾上的水杯,她打消了想法。
大半力氣都用在抵抗鄭晚秋上麵,沈慕清索性就躺在床上恢複。
她癱在床上瞪著眼睛看天花板,好像已經有好些年沒這麼清閑過了,能夠好好得休息。如果沒有莫銘城和鄭晚秋的話,可能會更好一點,此刻她有些想念自己的弟弟,沈慕清眨眨眼,摸出枕頭下麵的手機撥通了沈慕海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