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和孫國宏臉色都有所變化。女人口中說的“他”是誰?難道真是……
“她是於希蕾?她、她怎麼變成這樣了?”鄭興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助理過來提醒鄭,說客戶已經等得不耐煩,鄭興才連忙對孫、杜二人道:“你們先去樓上那間會客室,帶那女人一起過去,我這邊有幾位重要客戶,有什麼事我們等會兒再說。”
“你讓我們九點來,卻讓我們等你?”孫國宏的不滿值在逐漸升高。
“我根本沒有請你們來!不過我正好有事找你們,你們等我一會兒,我半個小時後過去找你們。”鄭興才不敢和孫國宏明著撕破臉,隻能忍耐怒氣道。
“十五分鍾,鄭興才,我隻等你十五分鍾。”孫國宏說完這句,轉身就朝於希蕾走去,他要去問問於希蕾,不過一段時間沒見,她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杜威對鄭興才聳聳肩,也跟了過去。
鄭興才暗罵一聲,擠出笑容重新迎向客戶。
二十分鍾後,鄭興才讓技術主管向客戶介紹進行資料演示,借機離開會議廳向樓頂走去。
頂樓會議室裏,於希蕾已經在會議室附帶的衛浴間內簡單梳洗了一番,還換了一套衣服。
鄭興才進來看到於希蕾穿著他情婦之一留下的衣服,不舒服地皺了下眉。
“你遲到了。”孫國宏放下咖啡杯,張口就道。
“抱歉,客戶有點難纏。”鄭興才走到單人沙發那裏坐下,拇指頂了頂額頭道:“你們之前說是我請你們來的?短信呢?能給我看看嗎?”
孫國宏沒理他,杜威撇撇嘴把那條短信調出來遞給鄭興才看。
鄭興才發現發信人真的是他,立刻掏出自己的手機查看,結果真的在自己手機的已發信息上發現了這條信息。
“一定是有人動過我的手機,該死!”
“你的手機一向不離身,誰能拿到你的手機?”孫國宏譏諷地道。
“我會查出來,兩個小時前發的短信,那時候我還在……”
“是他,一定是他動的手腳。”
三個男人一起看向於希蕾。
於希蕾焦躁地在室內走來走去,不時啃咬自己的指甲。
“你在說什麼?你知道是誰動了我的手機?”鄭興才問。
於希蕾站住腳步,冷冷道:“你們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嗎?就是他幹的!是他在報複我!”
“你到底在說誰?”鄭興才不耐道。
“司徒崢。”
室內陷入極度沉靜。
杜威抖了抖腿,臉上露出一個像哭又像笑的表情,“我說吧,那個人回來了,我看到他了。怎麼樣,現在知道我沒有說謊了吧?”
孫國宏抬頭看於希蕾的臉,很快就錯開目光。
於希蕾冷笑,“怎麼?覺得我現在的樣子很可怕?我記得你以前還勾引過我,就因為我喜歡司徒崢。”
孫國宏低叱:“你胡說八道什麼!”
“敢做不敢認,膽小鬼!”
“閉嘴!醜女人!”
“姓孫的,你敢罵我?你別忘了當年的事你也是主謀之一,把我惹火了你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怎麼?你打算向警方自首?揭露我們?證據呢?啊,我想起來了,我這裏還有你當年請我幫忙買的一些藥材單子,上麵還有你的簽名。讓我想想,那天晚上也是你主動勾引司徒崢,相信看到這幕的人不止一個。嗬,如果你把當年的事揭開,不知道誰更倒黴?”
“我也隻是給自己喜歡的男人下春/藥而已,罪名會是什麼?我最多能判幾年?但你們可不一樣,販毒?嘖嘖,真不知道這會讓你們判多少年。”
杜威指了指於希蕾,“女人,有些話可不能隨便說出口。想要活命,記住閉緊你的嘴巴!還有,別忘了我們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司徒崢可以說就是死在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