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離婚就買對破鑽石耳環打發我, 當我不知道這對耳環的價格?一萬塊的東西打發要飯花子呢!”孫國宏一走, 漂亮女孩就把耳環盒扔到了地上。
但下次見麵時女孩戴上了那對鑽石耳環, 像隻最聽話、最乖巧的貓咪一樣, 與主人溫柔纏綿。
“媽, 我受不了了, 那個膽小鬼死活不肯離婚, 嘴巴上說得好聽,說什麼最愛我,說他老婆不過就是個擺飾, 說等幾年他老婆病死了就娶我,你聽聽,他老婆不病死, 那我不就一輩子要躲在地下了?我才二十二呀。”
“我知道是我自己選擇了這條路, 可是如果不是他一開始騙我,沒說他已經結婚, 我又怎麼會愛上他。”
“媽, 我不知道我還愛不愛他, 我就覺得現在活得很累。他不喜歡女人有脾氣, 不喜歡女人亂花錢, 不喜歡女人拿主意, 他就希望女人像個附屬物一樣的跟在他身邊,他有時間就來摸摸,沒時間就不管你。”
漂亮女孩一邊打電話一邊哭泣, 似乎有著無盡的委屈。
“我、我不想和他分手, 我不甘心!現在好多同學都知道我傍上了一個有錢人,別以為我不知道她們在背後怎麼說我,罵我小三是吧?罵我下/賤是吧?哼,她們就是妒忌,有種她們也找一個和孫國宏一樣有家世有地位的呀。”
“我打算最後拚一把。我要讓她們妒忌死,我才不要當什麼地下情人,我要做就做堂堂正正的孫夫人!我要那些人以後看到我隻能巴結我、討好我,我要她們自打耳光!”
“我想幹什麼?我打算懷上他的孩子,那個膽小鬼太小心了,怕弄出孩子每次都會做好準備。不過我乖乖跟了他兩年,他現在基本已經放鬆警惕,我倒要看看等我有孩子後,他是不是還是這個死樣子。”
“媽,我懷孕了呀!可他每個月就給我多增加了一萬塊的營養費,你說他靠著老爸,手底下控製了那麼多公司的幹股,賺那麼多錢,對我卻這麼小氣!平時也不帶我去醫院檢查,都讓我自己一個人去,說怕他父親發現。他甚至還想我墮胎,說我還年輕,機會多的是,嗚嗚!”
“媽,今天確診了,我懷的是男孩子,你沒看到那膽小鬼一聽是男孩子的興奮勁。哼,他老婆病歪歪的,基本生不出孩子,如今我有了兒子,我就不信我還鬥不過一個病鬼!”
“媽,他又讓我等,說等孩子生下來再跟他老婆離婚,媽,我等不了呀,如果我把孩子生下來,他隻要孩子不要我怎麼辦?”
“媽,我現在懷孕好醜,他都不肯來了。你說他是不是在外麵又有了別的女人?媽,我好恨!”
孫國宏看到一半就無法忍受,他想讓紅葉結束桌上的影像,可奇怪的是他的身體就像被誰死死按住了一樣,他連動都無法動。
他想喊出聲,可嘴巴張開卻喊不出聲音。
羞恥、憤怒,和無法動彈、無法說話的恐懼,讓孫國宏冒出一身冷汗。
當孫國宏看到他的情婦背著他聯係他的妻子司徒瑤時,他的憤怒升到了最頂端。
“夠了!”
聲音如炸雷一般響起,他能出聲了。
而影像也到此結束。
“去找找!看房間裏,看外麵有沒有放映器!”孫國宏喘著粗氣、麵紅耳赤地大聲命令身後保鏢。
稍矮的保鏢留下,高個保鏢立刻再次檢查起包廂——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檢查過一遍。
桌子底下、周邊的小櫃子、牆壁,包括牆頂的中央空調,保鏢把能掀開的天花板都掀開查看了,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紅葉嘟著嘴看桌麵上因為保鏢掀開天花板而落下的灰塵,剩下的食物和飲料都不能吃了!
紅葉怨懟地看向孫國宏,任何打擾他吃飯的罪行都是不可饒恕的!
保鏢檢查完室內,又打開落地窗檢查陽台,三分鍾後,保鏢回來,對孫國宏搖了搖頭。
“沒有?連針孔都沒有找到?”孫國宏甚至開始懷疑起自己兩個保鏢。
“也許是遠程控製。”這句話說出來,高個保鏢自己都不相信。
孫國宏也不管咖啡上落了灰塵,端起來就灌了一大口,“咚”地把杯子砸在桌麵上,孫國宏雙眼發赤狠狠瞪向對麵的小孩,那模樣想要是掐死他一般。
成舟下意識摟住兒子,也狠狠地瞪回去,對一個孩子你凶什麼凶?劈腿男!
紅葉“叮”的一聲敲了下玻璃碗,抬頭天真地問:“你還要再看其他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