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可是親眼看到紅葉和小和尚離開鬼堡結界沒多久,就把小和尚幹掉的全部經過。
何生因為守著成舟沒有看到紅葉鬥小和尚的全部經過,但他對紅葉的了解比司徒更多,自然更不會認為紅葉會反過來被小和尚抓走。
司、何兩人不約而同地想:那位,是自己跑出去找食吃了吧?
“司徒!何生!”看這兩人一點都不緊張,成舟氣了。
“紅葉失蹤?”司徒問。
“是。”成舟拚命點頭。
“是怎麼回事?你把過程說來聽聽。”
成舟立刻快速把紅葉失蹤的前後事情全部交待了一遍。
司徒摸下巴,“上次那個小和尚已經被紅葉吃掉,這次這個……你確定你看到的是一模一樣的人?”
成舟耳朵自動把第一句過濾掉,隻回答司徒後麵的問題道:“我沒有看清他的臉,不過那小和尚給我的感覺和上次一樣。”
“我覺得你不需要這麼擔心紅葉,如果他真的有什麼事,你應該會受到影響。而你既然完好無損……”
“他出事,我能受到什麼影響?”成舟莫名其妙。
司徒很想說你是他的祭品,身上肯定有他的記號,也因為那個記號才能遮掩住你身為極品祭品的味道。
如果紅葉真出了事,記號失效,那成舟絕不可能就這麼安然無恙地跑回來,就算他運氣好沒在路上被惡鬼們吸成/人幹,但這時他們家肯定已經被鬼魂大軍所包圍和填滿了。
不過司徒經過何生指點,已經知道他們這位名義上的家長精神承受力比較低,所以他也就沒有明明白白地說出來,隻問道:“紅葉有沒有給過你什麼東西?讓你貼身攜帶的那一種?”
成舟……想不起來。
何生上前,對成舟笑了下,抓起他的右手腕,“這裏。”
成舟奪過自己的手腕翻看,在他的脈門處有一圈已經不是很清晰的小牙印,那是他兒子給他留下的紀念品之一。
除了手腕上,他脖子上好像也有一個,紅葉就是屬狗的,沒事就愛咬他。
司徒伸手。
成舟傻傻地把手腕伸給他看。
司徒手指在牙印上空虛虛地畫了一圈,抬眼對成舟道:“如果你希望,我可以通過這個牙印尋找紅葉,但需要你協助。”
成舟精神一震,“需要我怎麼協助?你直接說。”
“給我一滴你的血。”
何生立即不悅地看向司徒。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使用別的方法。
司徒表情不變。這個方法最快。
成舟二話不說,“別說一滴,一斤都成!你取吧。”
司徒指尖在成舟右手的中指上虛晃地點了一下,一顆暗紅色的血珠冒出。
司徒嗅到誘人至極的血香,喉結明顯上下動了一下,一把抓住成舟的手腕,低頭附身就要湊近。
一隻手攔住司徒,並強行把成舟從他手裏搶了出來。
何生手一揮,成舟指尖上的鮮血浮起。
司徒瞟了何生一眼,張嘴一吸,迅速把血珠吸入腹中。
成舟緊張地盯著司徒,等待他指明紅葉所在方向。
何生耳中聽到司徒低沉的笑聲,“你不相信我?”
“我隻知道人的欲/望不容易控製,鬼更難。”
成舟轉頭,“何生,你在說什麼?”司徒的聲音有意沒讓他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