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為了裝的像一點,還自己掐了自己的肚子。酒,她可是沒喝!
靜用輕蔑的眼神抬起下巴睥睨柳芸煙,想給她下毒,當她是瞎子聾子傻子麼?
“你?”她沒中毒?柳芸煙驚恐的瞳眸無限放大,她哪裏想到上官靜會有這手,到底怎麼會?
“你一定很訝異我為什麼會沒中毒,其實……他們兩個也沒中毒。”把這個令人振奮的好消息說出來,那兩個腹部還在疼痛的孩子很是鬱悶,他們沒中毒,那肚子怎麼會……
“靜兒,你說我們沒中毒?可是……”南宮夜實在有點受不了腹部的絞痛了,好像有股氣在肚子裏麵打轉,一個勁撞擊著他的腹部。
“沒事啦,我隻是在酒裏下了點瀉藥,等會拉一拉就好,我隻是想弄得逼真一點,好讓她相信嘛。”靜解釋著,加重手上的力度,狠狠地問道:“說,誰派你來的?”
柳芸煙沒有說話,深深地皺著眉頭很不甘心,她問:“你是怎麼發現我的?”就算是死,她也要死個明白,任務已經失敗,她沒臉留下來了。
“我?”靜沒想到她還要問這個,怎麼感覺像是再拍電視啊,怎麼飛得知道個原因呢?反正她現在已經被鉗製住,告訴她也無妨。
“去挑嫁妝的那天清晨你去了內院對吧。就是那天早上我發現的,本來你以為我都要睡到午時才起,可是那天我太興奮了,所以起的很早。本來那天我見到貓之後便不再靠近內院,可是走到一半,我本能性地又退回去看了看,而且還是很小心地退了回去,不湊巧,我就看見你鬼鬼祟祟地從內院裏出來。”
靜解釋著,如不是做過殺手,她哪還會無聊沒事又退回去再看看,沒想到就看見了柳芸煙。本來內院就已經讓她覺得奇怪了,看到芸煙從裏麵出來,她更加懷疑。所以……
“因為你從內院裏出來,所以這幾天我都有偷偷的觀察你,發現你總是會找時機就去盯著南宮夜,而且這幾天我都起得很早,就是為了看你在做什麼,當然,你是不知道啦,因為每天我都會再回到房裏繼續睡覺。”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你在我的酒裏下毒對麼?哎喲,我怎麼覺得自己在說繞口令,哎喲,我說道哪裏,哦,你還記得昨天晚上你偷偷地幹了什麼事麼?”
靜反問道,對於自己小小的計謀還挺自豪的。已經挺久沒幹這些事了,還怕自己不成功呢。
柳芸煙回想昨晚,她偷聽到上官靜說要把自己的珍藏拿出來跟南宮夜他們一起喝,她才想到把毒下在那葡萄酒裏。一般隻要是上官靜給的東西,南宮夜他們都不會怎麼防著,可沒想到……
“哼,我考慮了那麼多就是沒考慮上你,我失敗了。”
柳芸煙說著咬了咬牙,就見她臉色一變,接著一口血噴出,她兩眼一翻,死了。
“喂!”靜哪想到她會自殺,不就問她一個簡單的問題麼,用得著嗎?多久沒看過死人了,今天柳芸煙可是死在她上官靜的手上。
“哎喲,靜兒,我們先去下茅廁。”南宮夜和路遊急忙往茅廁奔去,靜把柳芸煙放到地上,看著她臉上發黑的血液,靜蹙起眉頭,不忍去看。
多久沒見過這樣的血腥了,為什麼她的生活還是不能夠平靜。柳芸煙到底是誰派來的,是辰然嗎?還是那個人?可今天不是好日子麼?
靜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大了,有點暈。回想這兩次的事,都跟內院有關,看來還得去內院仔細查看才行,說不定能找到原因,她並不希望南宮夜出事。
待南宮夜和路遊好些之後,深夜,靜跟他們說過原由便帶著他們兩個來到內院裏。
今夜的夜色宜人,月光很妖豔,光芒比平時要亮得多,不需要燈籠,他們都能夠看的清楚內院裏的一切。雖然月光很亮,但一些細微的地方還是需要更強的光,靜從身上拿出火折子,點燃備好的蠟燭,三人慢慢一步步小心地進了內院。
內院裏很亂,雜草叢生,一簇一簇圍著那一座假山。靜拿著蠟燭一點點靠近假山,除了這個,沒有什麼讓她覺得奇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