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玄把暖氣調到最大,把白擇整個人給納到懷裏。
滿是繭子的手掌流連在白擇的腰間,不停地讓白擇輕輕顫抖著身體。
“操……”白擇忿忿罵道。
餘玄嘴角微微勾起,“撕拉”一聲扯開了白擇的褲子。他附在白擇耳邊溫潤地氣息緩緩吐出:“錯了,該是哥操你。”
聞言,白擇耳尖染上了一絲紅暈。他用力地咬了一口餘玄的肩膀:“你爸爸,要艸就……就快點!”
餘玄眼角帶笑,低低地應了一句:“是。”
車外一個清秀稚嫩的男孩走到他們窗前,伸出手來正想敲敲他們的窗,卻不料瞧見了這活色生香的一幕。
一個身材健朗的男人抱著一個帥氣俊朗的男人正在不停地韻動著。
男孩一瞬了然,他紅著臉偷偷地看著這一幕,手揪起衣角,望著那男人心裏陡然一動,此刻他多麼希望那男人身下的男人是他。
這個才高中的男孩稚嫩的心在這料峭的冬天砰然盛開。
“唔……嗯。”白擇緊緊抱著餘玄的肩膀,突地餘玄猛力一撞,將津液全數迸發納進白擇的體內。
白擇軟軟地癱倒在餘玄懷裏,連手指都不想動,任由餘玄幫他整理。
白擇睜開帶著水霧的眼,迷茫地望向遠方雪崩處。“我們車裏的食物也隻能堅持幾天而已了。要是,沒有人過來的話,那我們隻能活活地餓死在這裏了。”
餘玄拿著紙巾擦了擦白擇額上的汗,柔聲道:“不會的,總會有人來的。”
“嗯。”白擇低低地應了一句,蜷縮在餘玄懷裏沉沉睡去。
翌日, 朝熙萬道,流金四灑,透入車窗直射白擇臉上。
白擇皺了皺眉緩緩睜開了眼,發現餘玄,餘音早已不知去向,而自己身上正蓋著餘玄的外套。
白擇揉了揉眼睛打了一個哈欠,走下車去。
正瞧見一大推人圍著前方的雪崩造成的小山坡密密討論著什麼。
白擇走到餘玄身邊問道:“怎麼了?”
餘玄揉了揉白擇的腦袋,指著那邊雪坡道:“他們打算靠人力鏟開那雪坡。”
“不可能。”白擇一口斷然道,“這個雪坡起碼有5,6米長,鏟要鏟到何年何月。若是有爆炸物什麼的就好辦了。”
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不是有爆竹嗎?”
白擇抬眼望去,淡淡地回道:“爆竹破壞力太小了,不過有爆竹也夠我做一個爆炸物出來了。”
那男孩聞言,突地驚恐地望著白擇:“你……你是恐怖分子嗎!”
白擇微微愕然,有些無奈不知道如何跟那小孩解釋。
餘玄揉了揉白擇的腦袋對那男孩輕笑道:“這個家夥可是工兵連的。”
那男孩見狀,有些尷尬臉上湧起一股惱色和嫉妒。
白擇望了望那男孩微微蹙起了眉頭,這男孩的目光總讓他有些不舒服。白擇轉身朝他們的車走去。
那男孩咬了咬唇定定望著白擇的背影不知在想什麼。
白擇拉開車門,一把跨坐在駕駛位上低著頭不知道想著什麼。
“爸爸。”餘音突然出聲。
白擇這才知道餘音在車裏。他抬起頭來,揉了揉餘音的腦袋。“嗯,怎麼了?”
餘音抓了抓頭發,小聲說道:“我覺得那個高中生哥哥有些奇怪。”
聞言,白擇猛地揚起眼。他望著餘音沉吟片刻才猶豫地問道:“嗯……你覺得他哪裏奇怪了。”
“我覺得他喜歡爹爹。”突然餘音就這麼來了一鳴驚人的一句話。
白擇眼中染上一些無奈,果然女人的第六感都很強大……當然,包括女孩。
道罷,餘音睜著楚楚水眸望著白擇,似乎期待著白擇說些什麼。
白擇再次揉了揉餘音的頭發,輕聲道:“嗯,我知道。你覺得他還有哪些奇怪的地方?”
餘音不滿地扁扁嘴,“爸爸你就不擔心爹爹出軌嗎?”
白擇額上慢慢劃上了幾條黑線,他抓狂道:“是誰教你這些的?是不是季清那個家夥!”
餘音搖著白擇的手臂,固執地問道:“爹爹那麼酷那麼帥,你就不擔心他會被搶走嗎?有人喜歡他你就不吃醋嗎?”
白擇心底暗自咬了咬牙,季清你完蛋了!
望著餘音的真摯的眼神,白擇隻好慢慢說道:“其實……我也蠻帥的。”
餘音眼睛一瞪,裏麵開始彙集瑩瑩水光。
白擇簡直要跪了,急忙說道:“吃醋的話還是有一點的……”
餘音揚起眉頭,側著耳朵細細聽著。
白擇嘴角揚起一抹微笑來,“其實吧,我心底還是蠻開心的,有人喜歡我的英雄。不過再怎麼樣我還是會相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