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擇腦袋上緩緩掛出一滴冷汗,大腦發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跑!
白擇緊緊抓住W03型狙擊步槍,身體快速移動瘋狂地翻滾起來。子彈聲也隨之跟著白擇射出。
於是見可見,一個綠色的身體拚命地翻滾在草叢裏,而射擊的高手卻遲遲未曾出現過,隻有子彈不停地呼呼而出。
突然那人像是不耐煩了,直接一彈射中白擇的膝蓋。白擇腦門發汗,膝蓋痛到不行了,隻能緩緩減慢翻滾的速度。
突然從樹上跳下來一個人來,那人一腳踏在白擇的肚子上穩住白擇不讓他有任何動彈的機會。
槍口直直挺到了白擇的下巴上,逼迫著白擇抬起頭來。
白擇迫不得已才慢慢抬起頭來,眯起眼打量著這個捉弄他的混蛋。
此人意外的很白皙甚至比白小擇白上好幾倍去了,麵若刀刻,鼻若鷹鉤,眉如折劍,眼中帶著戾氣。
白小擇暗自翻翻白眼,無奈地癱倒在地上看著那人,看來隻能栽在他身上了。
那人煞是有趣地看著白擇,還用槍管去戳戳白擇的臉,看著白擇的反應。
白擇眉心動了動,撇撇嘴,順勢張開一口潔白的牙齒就這麼一口咬住那人裸露的手腕。
那人眼神猛地一暗,臉色又瞬間森冷起來。長腿一踹狠狠踹翻白擇。
白擇捂著肚子縮成一團,腦門上盡是冷汗。
那人冷冷哼了一聲:“咬什麼!像隻狗一樣!”
白擇艱難地吐出一句話來:“誰讓你先戳我的!”白擇暗自腹誹著:靠!戳了老子!還踹老子!小心老子的隊長滅了你。
殊不知,餘玄也被逮住了。
那人無言哽住了,冷冷瞥過白擇一眼。直接拖著白擇走向他的兩個同夥那。
那人隨意地把白擇一丟丟在了餘玄身邊。就獨自一人蹲到一旁擦槍去了。
餘玄瞥見白擇沒有受傷就一顆提著的心就放鬆了下來。
倒是白擇滿臉的驚訝之色,急忙湊到餘玄耳邊問道:“怎麼回事?”
餘玄一臉肅然,說道:“這些人怕就是這次演練的第三方突襲者了。”
白擇一臉茫然:“突襲者?”
餘玄拍拍白擇的腦袋:“總而言之,我們絕對會逃出去的放心吧。”
突然,方才抓住餘玄的那個人直徑走到白擇麵前敲了敲白擇的腦袋問道:“齊蕭,這就是你抓回來的人?怎麼感覺都像是大學裏的白嫩書生……哈哈哈。”
蹲在一旁擦槍的齊蕭應了一聲,便不再理會他了。
那人自討沒趣,也隻好繼續調戲著白擇。
突然那人突然伸出手來朝白擇臉上襲去,餘玄眼睛立刻暗了暗,猛地伸出手去死死鉗住那人的手,狠厲的警告道:“演練裏可沒包括第三方突襲者可以隨意調戲參賽的士兵。”
坐在角落的齊蕭緩緩掃了一眼那人,淡淡說道:“李新,差不多就夠了。天要暗了,我們得找個地方過夜。”
餘玄放開李新的手,轉過身去瞧著白擇的不再理會他們。
李新忿忿地抽回手來,吊兒郎當的起身說道:“好好好,走了!”
於是,三個秘密特種小組的特種兵壓著餘玄,白擇二人尋找著過夜的地方。
餘玄抬頭望著拉上一片灰幕的天空,心裏暗自揣度著,
天慢慢地暗了下去,小樹林裏也越發的安靜了下來。
但,這安靜隻是一時的。怕其他隊早就已經鬥起來了吧。
走到一個山洞裏,領頭的齊蕭把槍往旁邊一擱獨自一人坐了下來,說道:“就這了。”
李新也跟著大咧咧地坐了下來從自己背包掏出壓縮餅幹自個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一旁的白擇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肚子裏一陣空虛感,餓的發慌。他那點吃的早就在路上不知道丟哪去了。
李新感覺到了白擇那赤裸裸的目光,這麼一個人死死地看著自個吃東西。李新也慎得慌吃不下去了,李新看著白擇滿臉的期盼,心裏升起一股玩味。李新故意把手中的壓縮餅幹在白擇麵前晃了晃,戲笑道:“小子,想吃?”
白擇迫不及待的點了點頭,眼睛還閃著水光。
李新輕笑勾起一個玩味的笑來:“想吃的話,就叫聲爺爺來聽!”
聞言,白擇眉頭緊皺,狠惡惡的“呸”一口。“白小爺我這可是金口!你配嗎!”嘴上雖是惡意十足,可是白擇還是抵擋不了食物的誘惑,眼睛還是不住地往李新那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