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教訓地極是,浠裳知罪。”
“僅僅是知罪那麼簡單嗎?在本宮麵前,你要自稱奴才。你隻是個卑賤地奴才而已,連煜王府的王妃都不在本宮的眼裏,何況還是個不得寵的侍妾!來人,帶去洗衣房先管教幾天!”柳問筠毫不留餘地挖苦道。看著她這張臉,這種平淡不驚地表情,她就覺得鳳嚴被侵犯!
浠裳莫名其妙,為什麼這個女人就然是這樣的恨她。好像時刻都巴不得她死一般,如果僅僅是因為瑾煒的緣故,她打死都不相信,這個蛇蠍的女人會這樣做!
“是嗎?本王的王妃什麼時候輪到皇後教訓了,這不是父皇的後宮吧。”莫邪瑾煜一襲黑衣,氣勢如虹一般地站著大殿門口,目光如炬,宛如烈火一般地灼燒著柳問筠。邁著堅挺地步子,踏著鐵血地氣息朝她們走來,宛如黑夜中的羅刹!
柳問筠到底是宮閨女子,平日裏對付地也隻是後宮怯懦地女子。那裏經受過男子這般陰鷲地眼神,身體稍微地抖了下,隻是一瞬間就恢複了往常的威儀。“煜王爺,這是本宮的府邸,凡是這後宮的一切妃嬪都規本宮管教。若是皇上看見這般不懂規矩地女子,恐怕是要怪罪本宮的。還請煜王爺別拂了本宮的顏麵了。”柳問筠甩開衣袖,怒視著莫邪瑾煜。
“哦?那還請皇後先自重了。裳兒是本王帶來,她出了任何差錯一切後果由本王承擔。本王的人,自然行的都是本王定的規矩!”瑾煜繃緊著臉,漆黑地瞳眸裏翻卷著嗜血地光芒。“見過禮,本王就先帶裳兒拜見母後了。”瑾煜將浠裳攬著懷裏,無視柳問筠青黑地臉,沒有任何動作地朝敏慈宮走去。
他沒有任何勢力的時候從來就沒有向她低過頭,現在,仍然不需要。沒有人能夠折服他,也沒有人能夠令他屈服!
柳問筠看著從她麵前走過的兩人,握緊地拳頭咯咯作響,臉上的惡毒又多了幾分。氣憤道:“楚蕎進宮了沒有!”
李公公瑟瑟發抖,不明白皇後為什麼突然問這個,擔心一不小心就遷怒他,把命給丟了。結結巴巴道:“到,到宮門口了。”
柳問筠以為李公公是被莫邪瑾煜地氣勢所嚇到,怒火又增加了幾分。揪著他的耳朵狠狠地踹了幾腳。“沒用地東西,這麼點氣焰就禁不住了。以後還指望你給我辦什麼大事!”
李公公慌忙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淚抱著她的腳。“娘娘恕罪,隻要娘娘吩咐一聲,奴才、奴才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不所不辭,一定為娘娘辦妥,求娘娘……”
“起來!去把那個楚蕎帶到鳳問津來。”柳問筠看著這沒有骨氣地奴才又多了幾絲厭惡。看他還跪著不動,又踹了一腳,“還不快!”
前後間隔不到幾分鍾,柳問筠那裏還有端莊賢淑,鳳儀威嚴的形象。
浠裳被莫邪瑾煜溫柔地攙扶著來到敏慈宮,居然還麵帶著微笑。“裳兒,皇後柳問筠是丞相柳政的妹妹。自從睿……父皇登基以後的當月就立她為後了。後宮之中的妃嬪大多忌憚她的威嚴,因此除了母妃沒有人忤逆過她的意思。小心台階。”瑾煜扶著她手攬上她的腰細微地提醒道。“如今柳政的勢力越來越大,父皇身體一日不如一日。”
“所以你母妃就和楚佑聯姻,讓你娶楚蕎?”浠裳從來沒有看過瑾煜這般的柔和表情和這般低沉地語調。
“嗯,我們幾兄弟中,雖然八弟和二哥等人都已經封王。但是很多兵力的調動都需要得到他的同意。而且朝中官員……裳兒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