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好好談一談,行嗎?”歐陽博聞到她淡淡的薄荷清香,冷冷地說,但語氣中帶著懇求,溫柔地看著她。
“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談的,你把東衍的國印交出來!”三國的國印除了東衍的不在我手上,其餘的都拿在手裏了,既然他要跟我談,我就隻有這件事情和他談。
“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你隻是想和你好好談一談。”歐陽博輕輕地說,無奈地看著她。
“我沒有和你談的地方,擂台上你沒有贏我也沒有贏,至於這個天下,還是交回到我的手裏。”我聽到身後的聲音,剛好看到歐陽世炫往我這邊走來,他似乎趕著而來,有些匆忙和擔憂。
歐陽博聽到身後的聲音轉身,剛好也看到了歐陽世炫,他自鳳城離開後便失去了蹤影,想不到是來了瑤城,難怪他找不到他的下落。
“皇兄。”歐陽博看著歐陽世炫走過來,攙扶著水筱,良久才開口喚道。
“我看前院挺熱鬧的,我們走吧。”我對歐陽世炫笑了笑,與他一同離開,不想再和歐陽博呆在一起。
歐陽博看著兩人離去,而皇兄滿目深情地看著她,他的心不由一沉。
第二天,歐陽博便讓陸毅把國印送到我的手上,他看著我似乎欲言又止,我看了看他一眼,但他最後還是沒有把話說出來,便問,“陸師爺現在貴為東衍的帝相,不知何時變得如此吞吞吐吐,有話不妨直說。”
“夫人……”陸毅知道水筱便是花小小,他輕喚了一聲,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這裏可沒有你家夫人。”夭夭怒瞪著陸毅,滿臉怒氣。
“我知道爺不該傷了夫人你,可是夫人你當日也不該殺了花水心,爺早就知道花水心是假冒的,為的隻不過是尋到真正的花水心。”陸毅再也忍不住,道。
“如此倒是我的錯了,可是你也別忘了,當日她不該傷了夭夭,我與夭夭情同姐妹,花水心我已經救出來送還給他,如果他要問罪,也該向月華國和花水心本人,而不應該和我來說這些話。”當初如果沒有花水心的默許,那些人怎會如此輕易冒充得了花水心本人,我卻不知道怎麼又成了我的錯。
“夫人,雖然和爺有夫妻之名,卻沒有夫妻之實,花水心雖然沒有夫妻之外,卻有夫妻之實,你應該明白到爺的難處。”陸毅怔了怔,也聽出水筱的嘲諷,他急切地解釋道。
“夫妻之實?想不到你家爺倒是負責的主,他和花水心兩情相悅,我自然是管不著,也請陸相奉欠你家主子,不要來煩我。”我冷冷地看著陸毅,臉色越來越冰冷,他這樣說敢情是越描越黑。
“夫人,我家主子鍾情的人並非花水心,而是……”陸毅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水筱打斷了話,隻見她揮了揮手,不悅地道,“我不管你家主子鍾情的人是誰,你們也不要再來煩我。”
我扶了扶自己的額角,怎麼這些人做錯了事,反而來責怪我。
“你讓你家主子親自來和我們小姐說。”夭夭瞪了瞪陸毅,扔下這一句話便追上小姐,隨著小姐而離去。